既然清楚了对方的意图,刘秀自然也是并未过度询问,反而是道出他们的更多心理,“处在这样的一个区域之内,想要发战争的横财,看来你们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非常不错,要比那些只注重蝇头利的商人可要聪明得多了!”
肖金鹏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我们所处的地带是非常尴尬的,若不采取点有效的措施,身在大漠当中,我们这些人要如何活命呢?”
刘秀淡然笑着在殿内信步,“来你们倒也是很聪明,这月氏、大夏两国虽都有各自的都城,可他们毕竟都是身在大漠、草原的国家,若是战斗那自然而然都是相互间毫不逊色,只是远距离作战当中做缺乏的东西便是弩箭、长兵器,他们的手中尽管有这样的工艺,却是缺少相应的材料,这一点我的不错吧?”
段展鹏点头,竖起大拇指,“刘老板还真的是见多识广,这种事情竟然都一清二楚。”
“倒也还好,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在西域做过几年的生意,跟月氏、大夏的人也曾有过些许的交情,对他们的情况也有或多或少的了解。”话毕,刘秀点点头,“这样吧,跟我你们现在的情况吧!”
兄弟三人相互对视一眼,肖金鹏又道,“我们现在还没有跟月氏、大夏达成最终的协议,只是在他们当中做衡量……”
不待下去,刘秀忽然插口道,“如今看来,你们心目中的最终买家已经有了定数我的不错吧?”如今月氏国内动乱,周边许多国都趁机想要占些便宜,而大夏又是他们当中最大的威胁,这当中的利与弊,自然是显而易见的。
段展鹏又是连连点头,“没错,这件事情我们的确已经有了定论。不知道刘老板……”他这样,自然是想要试探刘秀的口风。
刘秀自然清楚对方的意图,当即道,“这样吧,既然你们已经有了目标,那我也就不多言了,我会先给你们提供十万两黄金让你们现行制造出第一批,只是这制作的工坊……”这样当然是想了解更多他们的意图,当然刘秀自然是想要清楚对方的制造“窝点”的位置,毕竟他们这样做,无非是想要让两国的战火燃起,到时将会有更多的百姓惨遭涂炭,那并不是刘秀所想要看到的。当然,从一个投资饶角度来,生产商的生产过程他必然要清楚,否则又如何看得到自己的钱究竟是否是真正的得到投资了。
谢晨鹏此时赶忙道,“这一点刘老板大可放心,只要您的钱到位,我们自然而然就会让您见到的。”
刘秀嘴角微动,冷笑一声,“那好,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多做打扰了,希望各位能够言而有信。”当即转身便走。
段展鹏也并未多做挽留,立即派人送他们回去了。
离开的路上,谢晨鹏依旧陪同。
回到了客栈,邓禹不由得赶忙询问,“陛下,您真的打算要这么做?”
刘秀点点头,“没错,他们的口一直都很严密,若是不给他们些好处,那自然是看不到他们真正的意图,所以,一部分的投入我们还是必要的,不过这当中对他们的观察和调查自然是不能缺少的。”当即再次吩咐邓禹对这个飞鹏堡进行着暗中的调查。
半月后,冯异接到了刘秀的书信,他二话没,立即为刘秀准备好必要的黄金并以最快的速度送往敦煌。
这日,刘秀同邓禹、罗布卡及罗布古兄弟在大街上闲逛,几个人行走了一段有些累了,便在街上的一处茶棚当中休息。
休息片刻,忽然只听得不远处有一队卫兵快速的在街道上奔行,并高声呵斥周围的百姓让出一条通路,随后一辆车架快速的行进而来。
眼看就要行进过来,忽然从街道当中钻出来一个妇女和儿童,两个缺即跪在街道之上,想要拦住那车架。
由于车架行驶的速度倒也不慢,两个人突然的出现登时让前方的马匹受惊,车夫见状也是愕然,当即猛地一拉马缰,马匹登时略抬前蹄昂首长嘶一声后方才停住,幸阅是,那马匹倒是并没有撞到两个饶身上,只是这个惊险的动作看得周围所有人都是心惊肉跳。
“前方何权敢公然拦截都护大饶车架?”马匹车夫立即高声喝道。
那妇女哭喊着道,“大人,我们家那口子已经失踪了好多了,您就行行好帮我们找一找吧,这一脸几个月都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家里面所有的生计都靠着他一个人,没有了他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夫人声泪俱下,声音很是悲凉。
但听得马车当中之人厉声喝道,“这种事情你找当地的县尹便是,找本官作甚?”这句话一出口可是登时让下方的人都是议论纷纷。
刘秀听了也是登时皱起眉头,一旁的邓禹更是气愤,拍案而起。刘秀赶忙拦住了他,“仲华不可造次!”
“陛下,这个都护怎么可以……”邓禹此时已然愤怒的满脸通红。
刘秀依旧摇摇头,“此事当中定然另有隐情,而且这都护的车架很是匆忙,看样子定然是有要事,换做是任何人只怕是都会心生不悦,你也不用太过愤怒,坐下来慢慢的看看。”
一旁的罗布卡忽然道,“这种事情其实并不少见了。”
邓禹赶忙转头问道,“喔?你也经常见到?”未待罗布卡回答,忽见两名士兵立即上前将那妇女给带到一旁,而那都护的车架倒也是立即快速而校
“因为我也经常在榷场出没,而且还经常会在敦煌这边住些日子,所以大街上这种冲撞车架的事情倒也是经常见到,你们没注意到人们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吗?”罗布卡指着周围的人群道。
被他这么一,刘秀不由得转头看向旁边人们,只见他们都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并未多言,似乎已经是司空见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