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雪灵被他的气息吓到,后退两步然后一屁股摔在地上。
黑袍人停在景雪染面前,斗篷下那双眼停留在祁水思的手上:“还不放开?”
祁水思目光深沉,一手将景雪染圈在怀里,毫不退让:“你是谁?”
“思儿你做什么,你是想让你妹妹死吗!快让他带你妹妹走!”杜芊眼神一厉,毫不留情的冷喝道。
祁水思面无表情,可依然扶着景雪染的手代表着他不会放开。
景雪染咬着牙,费力地睁开眼,在看到黑袍人后,冷冽的凤眼防备卸下,口中发出的声音小如蚊蚋。
祁水思一直注意着她,才听出那几个字“没事,自己人。”
陆星危斗篷下的紫眸掠过不快:“给我。”
祁水思眼中戾气横生,却轻轻松开景雪染,小心翼翼地让她被陆星危接过去。
“她若有事,我必让你生不如死。”
充满冷意的一席话入耳,陆星危不语,黑影一晃,原地再无两人身影。
杜芊猛然松一口气,赵嬷嬷颤巍巍的扶她起来,主仆两人慢慢的向外走。
任由回过神后景清的怒骂响起,杜芊恍若未闻。
当年曾是少女的心动,如同这凤还京城数月累积,如今却依旧要消融的冰雪,变成一滩泥水,要么蒸发,要么深埋地底。
密室
一枚丹药入口,尚存意识,景雪染自主地吞下,锐利的凤眼微睁,映入的是那双星辰般的眸子。
看她醒来,陆星危缓缓后退,斗篷被他放在脑后,邪肆俊美的脸带着疲惫,那双眼眸下还有点点乌青。
陆星危一脸的正经:“丫头,你要倒霉了。”
“因为内力消散吗?”景雪染面无表情。
陆星危抽抽嘴角:“你知道啊。”
景雪染忍不住赏他了个白眼:“废话!”
那十年内力正缓慢消散在丹田内,在身体里面她都无法发现的话,她还练功干嘛?
“好端端的,你这内力怎么会消散?”陆星危皱眉,眼眸中有他都不知道的担忧。
景雪染盘起腿,一脸的淡定:“刚才气过头了。”
尼玛……,
陆星危觉得自己脑袋里只有这两个字,咬牙切齿道:“你是怎么做到把自己内力给气散的,教给爷,爷拿去对付人,绝对一气一个准,让他们秒变废物!”
内力还在一缕缕消散,心脉边的小蚕微微扭动,寒气又一次散发开。
景雪染不再说话,一边内视经脉里的寒气走向,一边观察十年内力的消失。
这十年内力是这些年来一直保护这具身体心脉的最后防御,现在内力消失,她必须想法子遏制住寒气的运行。
陆星危见她不对劲,伸手去探脉,眉心再次皱起来:“丫头,寒气必须立马遏制住,我现在开始制药,你把我之前留给你的药服下,再用你上次莫名其妙让寒气老实的方法,必须要撑住!”
景雪染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她眼也不睁,从袖中取出药一口服下。
御兽诀第一层的口诀在心中默念,吞下的药丸也散出药性,温热的暖流出现,慢慢的代替内力与那些寒气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