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雪染嘴角抽搐,这是一个父亲该对儿子的态度吗?
不帮忙居然还添把火。
不过,陆老侯爷帮的好像是她……
景雪染嘴角瞬间不抽了,这火添的好,添的不错。
陆安明看她反应看乐了:“景小姐莫不是觉得爷爷是个古板的老头子?”
“怎么可能。”景雪染摇头,凤眸中诧异。拜托,刚才陆安明那么一说,她怎么还会以为陆老侯爷是个古板的老头呢,简直太招人爱了!
收拾自己儿子,不能手软,妥妥的啊!
陆安明半是正经半是开玩笑:“其实爷爷很好相处的,也很明事理,这些天府内乌烟瘴气的,别说错本就在义父,就是不在,下人出了这样的事,爷爷也要好一顿收拾。”
他又想到了什么,阳光俊朗的脸上充满了好笑的意味:“只是爷爷与小辈不亲,可如果亲近了,”陆安明顿了顿,“像安冉那个性子,估计会疯掉。”
能让陆安冉疯掉的事,景雪染试探的提了句:“难不成老侯爷会逼她读书?”
陆安明洒然一笑,大咧咧道:“岂止是读书,直接学管账。”
知鸟在旁边听得好奇,她在府上这么多年,这位安明少爷也见过几次,那时没有说是陆老侯爷的义孙,她也只当是伺候老侯爷的笔墨的。
不过老侯爷这性子,真有他说得这么好吗?她怎么没发现?知鸟纠结了。
而景雪染笑了,陆安明这一席话真的完全颠覆了她对陆老侯爷的猜想。
陆尽诚,尽诚守忠之人难得,而即尽诚守忠,思想又不古板的人,更难得。
就凭这陆老侯爷不会因偏帮自己儿子而不论对错,景雪染对这尚未谋面的老头就心生几分敬意。
“不过安冉那性子,躲长辈躲得紧,躲书本躲得更紧,跟只碰到猫的老鼠一样。”陆安明失笑摇头。
景雪染哭笑不得,这形容得不错,她给满分。
走到一处分叉口,陆安明停住询问景雪染:“景小姐是去宴客厅还是和我一起去见安冉?”
偏头想了想,景雪染伸手把知鸟抓到身前来:“我就在宴客厅坐等冉冉给我惊喜,这是她丫头,劳烦安明少爷带她去见主子。”
知鸟就跟被抓着的小鸡仔一样,畏畏缩缩的低着头,陆安明点头算是答应。
分开时,陆安明面色有些凝重:“那对母女心机很深,无中生有的是她们长项,景小姐小心她们给你找麻烦。”
景雪染挑眉,面上尽是无所谓:“我就是送她们一巴掌,还告诉她不谢,想找茬随意,被喧宾夺主时左右怪不得我。”
这话说得张狂自信,陆安明不由一愣,而后笑声爽朗:“本是她们要喧宾夺主,景小姐干脆先下手为强,到时候,估计想想她们的表情安冉就开心的不行!”
景雪染亦浅笑,两人就此暂时分道扬镳。
新一心中被这两人的交谈惹得心中警铃大作,怎么办,她觉得那位很危险!
她凑至景雪染耳边,猥猥琐琐低声嘀咕:“小姐,我觉得这安明少爷似乎很自来熟啊。”
景雪染送她两大白眼:“我觉得这性子,甚好。”
一张忠良脸,黑人也这么给力,像极了风扇那死萝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