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景雪染皱眉,她明明是在说正经的事,他怎么能笑?
祁水思薄唇弯起,低头贴上那片软绵。
“你……”
景雪染尚未反应过来,他却又放开她的唇,把她按在怀里。
“景雪染!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暴喝响起,来人愤怒不已。
陆星危!?
景雪染刚想转头,祁水思却一把摁住她,扭头不悦地看向陆星危,“进门之前要先敲门,你不知道吗?”
他抱着景雪染,中衣松松散散的,按住景雪染一派宣示主权的意味。
房中尚存丝丝缕缕的血腥味不停刺激陆星危的大脑,他冷笑一声,道:“思王爷,你可真是个禽兽!”
说罢,陆星危甩袖,数枚银针同时射向祁水思。
和自己媳妇一起腻歪的时间被人突然出现打断,祁水思冷哼,浑厚的内力震开银针,并让它们以更大的力道反弹回去。
陆星危不管名声再怎么好听,也只是一个医生,内力左不过二十年。
而祁水思就不同了,他内力修习的增长和他们大有不同,二十年的时间修习,他却能匹敌三十年内力的强者。
谁落败已经是很明显的事实。
银针停在半空中,针尾高速的旋转。
忽的,那些银针晃了晃,直奔陆星危而去,而他的内力也即将抵挡不住,景雪染挣开祁水思的束缚,看着那满天针雨所对的人。
二话没人,景雪染手一挥,用自己的灵气加入陆星危的内力,与他一起硬抗。
房间内瞬时多了一股诡异的气流流动,带给人舒适的感觉。
染染的灵气……
祁水思在第一时间撤掉内力。
而失去施力方其中一个力,银针出现反向运动的趋势。
幸亏景雪染及时反应,手一勾,灵气散去。
根根银针顷刻间掉落在地上。
陆星危黑着脸,他知道有股神奇的力量支持着他,却不知道是谁。
最后,他看着景雪染道:“死丫头,和我走,不要待在禽兽旁边。”
景雪染扶额:“你怎么说话呢,他才不是禽兽!”
“不是禽兽?”陆星危冲了过去,紫色的眼在景雪染嫣红的唇,祁水思散乱的中衣,还有他按着景雪染的手上,怒喝:“这么明显了,你当我眼瞎吗?
这个男就是看上你身后的权势,所以知道你身体弱还不停的对你做这些禽兽不如的事!”
尹贤和陆星危都是医者,当初尹贤都会向祁水思提出女子年龄太小不能结合的事,陆星危又怎么不会担心提防这一点。
祁水思一听就明白了,感情是他和他家染染貌似有些亲密,这个男人就……
景雪染捂脸:“你想些什么啊!根本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这想歪的也太歪了!
她只是在祁水思换掉沾血衣服时刚好进来,询问他关于杀手的事,让他情绪低谷,所以就被抱了一会儿。
尽管祁水思现下衣衫不整,她还被他按在腿上坐着,唇上可能还有点可疑痕迹,但他们,什么都没做啊!
她家小思怎么会那么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