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者心情不好?”
代理奶妈青骞收留两个小委屈,微笑着问道。
景美人摇头,别有深意地望了眼他的腰带:“如果它们大庭广众之下扯了你的裤子,我很好奇青骞你还能不能保持好脾气。”
“呃……”青骞真诚摇头:“我做不到。”
泥人都有三分脾气,青鸟看似淡然,实则脾气大了去。
别看青骞整天笑着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他要生气起来,恐怕景雪染都得靠边站。
听懂的逐月扒拉下自己的耳朵,哀怨地望着景雪染,同时表现出一种极力想改过自新的感觉。
怎么觉得这只兔子越来越精了?
祁水思牵住景雪染的手,有些好奇。
联想前后发生的事,又有丝丝明白。
逐月并不普通。
他这么想着。
景美人则对逐月的表演十分满意,对它招招手示意让它过来。
屁颠屁颠跑进景雪染怀里,逐月满足了。
景雪染不由失笑,想起答应的事,向青骞道:“正好有时间弹琴,找个地方?”
青骞抬手朝上指了指:“房顶不错。”
二十个人客栈房间里挤不下,房顶可就够了。
景雪染颔首,挽着祁水思一起去拿安魂,凤眼微弯:“在这儿你只听我弹过一次琴吧?”
穿越以来她碰乐器次数不算多,基本上都是拿玉笛打打杀杀。
景雪染略不好意思,如果玉笛有思维,恐怕都气疯了。
正常的使用乐器,除去宫宴那次吹奏,就是前两天她与青骞相遇那次为平心静气而弹。
祁水思想了想,摇摇头,认真地看着她:“是两次。”
景雪染思索一会儿,茫然地望着他。
见她这幅模样,祁水思勾唇,“景相府,琵琶语。”
那次啊……
景雪染恍然大悟。
宫宴前杜芊寻来二十一弦的筝,她在浮华轩练习的曲子就是琵琶语,结果被琴师录了谱给景雪语,用来宫宴上对付她。
“那天晚上听到琴声,我发现你和以前越来越不一样,给我种奇怪的感觉。虽然没有记忆,但是我已经减去了很多对你的恶意。”
回忆起那时,祁水思抱住她。
他很庆幸他们羁绊之深,让他没有筑成大错。
景雪染却不高兴了,抬手戳着他的脸:“你那叫减去很多?马车上把我弄晕,宫里面又偷袭我,我这辈子最狼狈的就是那次了!”
祁水思有些虚,挂着笑脸道歉哄媳妇。
他也真的很委屈啊。
原来的景雪染实在太让人难以容忍,他又没记忆认不出来她,真真无奈。
景雪染也只是牢骚一下,没真的生气。
把逐月塞给他抱着,自己拿起安魂翻客栈屋顶上。
此刻天色已黑,客栈较比其他建筑高许多,这儿倒不容易被发现,但青骞还是布了结界。
包括他在内的二十位青鸟族人分散地坐着,见到景雪染都把目光投向她。
幽穹也在,紧跟而上的祁水思把逐月放下,两小只到一边玩儿去。
盘腿坐下,将安魂置于膝上,景雪染笑看面前场景。
为什么她竟有种邪教聚会的即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