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个年代,偷盗都是违法行为。但是大多数国人对偷盗国家和个人的行为是有不同理解的。
偷盗个人,那是品德败坏,人人都会鄙视;但是偷盗的对象如果是国家,只要数额不大,那就跟品德无关。
就像是傻柱往家带菜,只要不是拿到台面上,不但没人会在意,反而是其他人羡慕的对象。
阎埠贵和刘海中之所以在一次院子里的大会上指出傻柱带菜的事情,就是羡慕嫉妒的结果。
包括沈炬也是这个心态。偷盗国家的,只要数额不大,算不得品德有多败坏。
所以他听说那两人带来的牲口竟然不止约定的那些,心里非但没有鄙视对方,反而很高兴,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他故作为难的说:“我身上的钱倒是多带了一些,只是不知道够不够。”
他跟着问了一句:“牲口你们抓来几只?”
大爷听说沈炬钱带的有的多,也不管够不够牲口钱,他便高兴的说:“钱带的多就好。
其实吧,也没多抓几只牲口,猪仔多一只,羊羔多两只。”
沈炬一听,明白猪仔是三头,羊羔是四只。按照他开的价钱,猪仔二十一头,羊羔十块一只,刚好是一百块钱。
这么多钱,对于这时的农民算是不小的数目。
当然,这点钱对沈炬来说不算什么。
还有,他巴不得对方能多抓几只牲口过来。这样一来,做种子的有了,还可以骟了几头养大了吃。
于是沈炬便说:“大爷,你老算准了我身上的钱抓牲口的吧?原本我还想买其他东西的,得嘞,今天全得给您。”
这下大爷是真的高兴了。
他有点迫不及待的说:“要不,咱趁着天没亮把事情办了吧?咱们回去还有事呢。”
有没有事情不知道,像是现在他们所做的事情,越早完成交易越好。
然后大爷的兄弟走开,没两分钟便和另一人挑着担子走回来,快速和沈炬完成交易离开了。
按照沈炬估计,不但是他长时间不准备再到这儿来,大爷这三个人也不会来了。
这时光线虽然明亮了一些,但是稍远些还是看不清人。沈炬四下里看了看,快速的把牲口收进空间里,骑着自行车便飞快的离开。
先是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进入空间,把猪仔和羊羔放入各自的圈里。这时他才想起来查看性别。
还好大爷是一个讲究人,三头猪仔有两头母的一头公的,四只羊是一公三母,搭配的很合理。
羊是不需要处理了,三头猪留一公一母做种,余下一头骟了,几个月后就有几百斤的猪肉吃。然后母猪下崽,以后吃猪肉不但能接的上,而且绝对吃不完。
看着小猪小羊在草地上吃草,没有到处跑,沈炬便放心了,然后出了空间骑上自行车便回家。
因为心情好,脚下蹬的飞快,回到四合院时天色才完全亮开。
肯定要带鱼回家的,只是他不可能每次都会送给那几家,所以他只是从戒指里拿出一条大头鱼。
当他刚进大门时,看到阎埠贵所有钓鱼的东西都拾掇好,人却没有走,只是在看向中院的大门。
他便随口问了一句:“三大爷,您这是在等谁呢?”
阎埠贵明显被吓了一跳,他猛然看向沈炬并埋怨的说:“嘿,沈炬,你怎么抓鱼都回来了呢?我还准备…
不是,我说你走路也没个声音。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得嘞,沈炬这是明白了,阎埠贵这是眼馋他昨天的鱼获,想要跟着他一起去呢。
当然,就算不是自己猜测的这样,阎埠贵也不会有便宜给他占。
对此,沈炬在心里说:“阎埠贵想好事想多了。”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沈炬嘴里道着歉。
就听他说:“三大爷,吓着您啦?那真是抱歉。您既然不是等人,那我不耽误您去钓鱼啦!您忙着啊!”
为了不听阎埠贵的废话,沈炬不等话说完,推着自行车飞快的走进了中院。
沈炬是走开了,阎埠贵还在那里心思凌乱呢。
看着沈炬的身影消失在中院里,阎埠贵又是“嘿”了一声才说:“这个沈炬,今天怎么出去的这么早。”
然后他小声说:“该不会知道我要跟在他身后,故意躲着我吧?”
很显然,阎埠贵想多了。
对此别说沈炬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沈炬开始收拾那条鱼的时候,院子里才陆续的有人起床。
秦淮茹过来收老太太要洗的衣服时,看到沈炬又在收拾大鱼,便惊叹的说:“我说沈炬,这是起多早抓鱼啊!不过也值了。怎么样,今天就抓了一条?”
秦淮茹的小心思沈炬心里明镜似的,这是还想着能送她一条鱼呢。
沈炬则是微笑着说:“是啊,今天就抓了一条。”
一听只有一条鱼,秦淮茹知道没戏了,便说一句:“我去收拾老太太要洗的衣服。你的呢?反正也是顺带,我给一起洗了吧!”
即使沈炬对秦淮茹报有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但是他也不会让秦淮茹给他洗衣服的。他至少要在表面上和秦淮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所以他很果断的说:“不用。我的衣服我自己洗。您忙着去吧。”
说完后,头一低不在看秦淮茹,专心的处理那条鱼。
这时老太太把门打开了,出来后对秦淮茹说:“我说秦淮茹,小宝的衣服就不用你洗,他自己可以。他在大学宿舍里住了一年,都是自己洗的。
其实原先我是不想让你给我洗衣服的,小宝觉得你帮过我们家,又是本分人,这才让你帮忙的。”
老太太话里的意思是,你给我本分一点,不然的话,我不要你洗衣服了。
秦淮茹给沈炬收拾屋子没关系,洗衣服却不行。那样显示的关系太亲近了,容易惹来非议。
作为一个寡妇,老太太可不想让秦淮茹坏了沈炬的名声。
以秦淮茹的聪明怎么会听不出老太太话里的意思?况且沈炬的态度也是在提醒她,沈炬也是要和她保持距离的。
不是说这人情商高呢,见自己的试探碰了壁,还被老太太小小的敲打一下,她非但没有被看出不高兴,反而一脸笑嘻嘻的说:“我知道老太太体恤我们家,您老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好在后院其他人都还没出来,不然秦淮茹一准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