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整夜相处时间,姑娘可以有时间休息,沈炬可不想都在讨论问题。
在说他的身体又已经发出来信号。
于是他嘴里说着“我们别老是讨论这些问题啦!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要多庆祝庆祝。”
说着话,他好似撒娇的小孩子一样钻入姑娘的怀里。
姑娘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袭扰,谈话的兴致几乎在一瞬间便被身体的触感所取代。
她顺势抱住沈炬的脑袋,脸色嫣红语气幽幽的说:“你还真像一个孩子,这么贪心。
那好吧,咱们就再庆祝庆祝。”
这一通庆祝下来,时间比第一次还长。
事情结束后,姑娘感觉自己连手指都没了力气。
就听她幽幽的说:“沈炬,我要睡啦。明早记得喊醒我。”
沈炬抱着她说:“放心睡吧,明早我会喊你的。”
让沈炬没想到的是,姑娘闭着眼睛好似呓语一般说:“我是明媒正娶的大妇对不对?你要永远爱我。
就你这体质,还是多找几个人给我搭把手吧!
只是社会现在是这个样子,你又只想做普通人,你自己要小心一些。”
这话可能是姑娘先前就准备对沈炬说的,不过却被沈炬要庆祝庆祝给打断了。
现在姑娘在说出来后,所有的心事都没有了,一下子便进入深度睡眠。
沈炬听到姑娘的这番话,高兴之余舒了口气。
姑娘自己想通了最好,要是由他提出来,总是会让姑娘受到更大伤害的。
沈炬这时轻轻的吻了一下姑娘,然后附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你这样可爱的姑娘,我肯定会永远爱你的。
有一件事还没告诉你呢。等我的修为达到一定高度,我就会给你构筑经脉,让你和我一起修炼。”
第二天早上,沈炬醒来后拍拍姑娘的屁各在她耳边轻轻呼唤:“玉墨,玉墨,起床啦。再不起来外面天就要亮啦。”
姑娘睁开眼看看窗户外,迷迷糊糊的说:“天色不是还早的很嘛。我们再睡一会。”
说着话,她不但把手臂搂住沈炬的身体,还把腿也搭了上来。
沈炬只得解释:“不是和你介绍过,这里是黑夜,外边是白天。现在外边的天色应该是蒙蒙亮,我们起床洗漱后出去刚好。
再迟会被人发现的。”
沈炬这样一说,姑娘陡然爬了起来,并说:“对啊!我忘了呢。咱们快一点儿。”
动作幅度大,未来孩子的饭袋那一个晃悠。
沈炬忍不住就掏了一把,惹来姑娘一声轻呼。
两个人嬉闹着洗漱好,出现在学校的小树林里。
出了小树林,姑娘和沈炬并肩走着。
沈炬提议“我们不如去学校外吃豆腐脑油条吧!”
姑娘欢喜的说:“好啊!豆腐脑我要吃甜的。”
这个口味和沈炬略有不同,沈炬豆腐脑喜欢咸的,豆浆要喝甜的。而姑娘呢,她喜欢全是甜的。
沈炬回应“那就给你买甜的。”
既然姑娘欢喜甜食,他有空间啊,沈炬好像记得空间里看到过蜜蜂的,有时间看看能不能找到蜂蜜。想必空间里的蜂蜜不会差的。
到了早点摊交上钱和粮票,两个人坐在小凳子上有滋有味的吃着早点。
沈炬便发现姑娘不时地看着他,还在笑。不用说,姑娘的心情好的不得了。
临回去的时候,沈炬想起自己那三个室友这时差不多才起床,便想给他们带几根油条回去。
可是这年代也没有方便袋供他使用,抬眼看到不远处有树,便准备用树枝穿着带回去。
他问姑娘:“玉墨,我准备用树枝穿着带几根油条给戴建斌他们,你带不带?”
姑娘摇头说:“我不用,你自己带回去吧。”
既然这样,沈炬便折了一段树枝剥了树皮,又买了六根油条穿好了挑在手里带回了宿舍。
一进门,宿舍三人正要出去吃早饭。
那两个人看见沈炬拿着油条进来,便显得很高兴。
卢传龙伸手接过去说:“还算不错,能记得我们。”
范修林说:“还好能想起我们,不然今天绝对要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
说吧,昨天下午有人看到你就进了学校,一整晚都没回来睡,做什么去了?”
戴建斌撇撇嘴说:“还能干什么去,陪着人家心爱的姑娘呗!
我就纳闷了,肖教授怎么可能任由你这样呢?”
哎呦我去!他们竟然知道我昨天下午就来了。不过想想也正常,自己大小算个名人,被很多人关注的。
还好早上想起给他们带油条回来,这让自己好说话一些。
原本沈炬是不打算说出订婚这件事情的,现在为了赵玉墨的名誉,他只好选择公之于众。
“瞧瞧,瞧瞧,一个一个怨妇一样。
你们能不能有一点男子汉大丈夫的样子?”沈炬开始打击这三人的气焰。
戴建斌眼一睁说:“呦呵!你还有理了。那你说昨天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哥们昨天和玉墨订婚了呗。因为在玉墨家谈话的时间太晚了,便在她们家对付一晚。”
说到这,沈炬问“怎么样,这个解释行吗?”
他故意叹了口气“枉我早上还想着给你们带好吃的,你们却这样想我。”
果然,三人被沈炬抛出的消息一下子转移了注意力。
戴建斌反应最快,沈炬话刚说完,他已经走过来拍着沈炬的肩膀说:“恭喜恭喜!你和赵玉墨算是把事情定下来了。”
剩下两人也上前纷纷祝贺,刚才的怨气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四个人有说有笑的并肩下了楼。
说起来戴建斌几个人的相处方式和当下其他学生有很大不同的。他们颇有点几十年后学生的样子。
之所以会这样,根子就在戴建斌的身上。
他可是大院子弟,他把京城人某个特质“贫”自然的发挥了出来。
卢传龙和范修林又在迎合戴建斌,而沈炬呢,不说他在后世见多了这样的说话方式,还有前身也是京城人啊,熟悉这个调调,所以他们宿舍几个人说话都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