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剑锋拎着滴血的黑剑,缓缓走到叶轩身前:“大哥,庭院当中所有明哨暗哨全部被斩杀。”
叶轩点点头,指向庄园当中的五层建筑:“继续杀,把维克塔给我拽出来,我要把它的头,挂在自由女神像的上面,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就是得罪我百鬼夜行的下场。”
随着叶轩的话落,无数身穿丧服的百鬼众,纷纷朝向建筑冲去。
“那里来的宵竟敢再次撒野。”
十多名膀大腰圆的壮汉从建筑中走出来,如果常看的人绝对看认出,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无限制综合搏击的高手。
领头的是一名皮肤黝黑,三十六七岁的男子,虽然他没有身旁的壮汉那般高大,但浑身肌肉却异常健硕,额头与双臂戴着蒙空。
叶轩上下打量男子,自语道:“戴着蒙空?看拳头和肘部、膝盖上的老茧,应该是练泰拳的。”
皮肤黝黑的男子,指着叶轩叽里咕噜,说出一大堆叶轩听不懂的话。
叶轩看向一旁的夜天子:“老二,他说的是啥?”
“秦语,他说自己是神明护法的徒弟,自幼修行古泰拳,是秦国境内地下拳馆的泰拳王,不管我们实力有多强,他有神明的守护”
叶轩伸手打断夜天子说下去:“都是一些替自己吹牛逼的话,不用翻译也罢。”
叶轩把手中的阿宾遗照递给夜天子,单手握拳:“惊天破!”
叶轩整个人仿佛化作雷电,快速的朝向对面的几个搏击高手冲去,所过之处,发出阵阵雷鸣般的响动。
十多名搏击高手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胸口一疼,赫然发现,自己的胸口,竟然出现了瓷碗大小的血窟窿。
噗通
这群叱咤搏击擂台的高手,喷出一口夹杂这内脏碎块的鲜血,向后到期,死的不能再死,他们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谁杀的
在叶轩的一急之下,所有高手全部到底,只剩下之前那所谓的泰拳王。
此时他的拳头严重的扭曲变形,甚至几截断骨刺破拳头的皮肉,支了出来。
虽然看不清叶轩的动作,但却凭借感觉,向前挥出一拳,但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铁拳,在叶轩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泰拳王不解的看向叶轩:“我的拳头可以打碎岩石,为什么你的拳头比我还硬。”
叶轩随手一拳打碎院落当中的假山,抬起自己的拳头,可以隐隐看到叶轩拳头上面,包裹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刚易折断,不要说真气,你连劲都不会用,只靠蛮力,终究是下乘!”
叶轩单手背后,脚下一坏,出现在泰拳王身前,手指轻轻点他在他的眉心:“作为你可以接住我一拳不死的表扬,我替你解开了疑惑,你也可以安心的去死了。”
随着叶轩滑落,一缕真气进入泰拳王的脑海,搅碎他的脑浆,整个人七窍流血而死。
做完一切后,叶轩转身走进建筑,百鬼众人纷纷快步跟了上去。
进入建筑后,几名持枪大汉,对准叶轩便要勾动扳机。
魑魅魍魉四名死士冲出,一刀斩断几名持枪大汉的脖子。
叶轩快步走到二楼,闭上双眼,仔细听了听,转身走到三楼。
在最当中的房间,叶轩抬脚踹了上去。
“啊”
女人惊叫的声音传来,一名经常出演各种好莱坞大片的二线女星,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蜷缩在墙角,双手抱头,不停的颤抖惊叫。
就在这时,床底下伸出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叶轩,勾动扳机。
大王儿挥舞着紫金滚,砸飞射来的子弹,双腿用力向后一蹬,整个人举起紫金棍,狠狠砸在大床上。
轰
大王儿这一棍子,直接将大床砸的四分五裂,床下的持枪男子还没来得及勾动第二下扳机,双腿便被大王儿砸成了肉泥。
男子五官都要纠结在了一起,疼的紧咬牙关,豆大的汗珠顺着脑门流淌下来。
叶轩看向身旁的夜天子“他就是维克塔?”
夜天子微微摇头“不是,他是维克塔集团的二号人物,凯尔。”
“二号人物?”
叶轩上前一把抓住凯尔的头发,将他拎到自己的面前:“神道宗、破军,还有你老大维克塔在哪?”
“什么神道宗、破军,我不知道!”
叶轩冷冷一笑,手中出现一根黑色银针,一点点的刺进凯尔胸口。
原本疼的紧咬牙关的凯尔,猛的表情一变,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拼死的抓痒:“痒死我了,到底怎么回事!我受不了”
随着凯尔的动作,身上的皮肉被指甲一条条的抓下来。
叶轩单手成剑指,在凯尔肩膀点了一下,满身是血的凯尔停止挠痒,趴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叶轩蹲下身,轻轻拍打凯尔的脸颊:“舒服吗?如果你再不说,等一下再痒就是骨头了,相信我那个滋味你承受不住,不要在我面前装什么不怕死,因为我是冥皇,死对你来说是一种奢侈,因为我可以让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凯尔听到叶轩的名字脸色一变:“神道宗和破军我真的不知道,但维克塔最近的确和一群东阳人谈生意。”
“维克塔那只小泥鳅躲在什么地方。”“在纽约装周,陪同一位我们集团的重要买家,以为九州财团被炸,所以现在封锁了纽约所有交通要道,他们走不了,就留在这里听说要帮她挑选晚上陪睡的模特,我把知道的都说了,不求你放过我
,让我死的痛快点。”
“满足你!”
叶轩笑着站起身,一旁的柳剑锋抬手一剑,将凯尔斩成两段。
“点火,把这里烧为灰烬。”
听到叶轩的话,百鬼众快速冲出房间,四处纵火。
“火马上就要烧起来了,我们走吧。”
叶轩刚刚转身,天残顶着个斗大的脑袋,指着一旁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女人:“大哥,这个女人咋弄?”“让她死在这个火灾之中吧,反正对我来说,这种金发碧眼的家伙,和我不同人种,死不死对我来说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