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叶轩双眼遍布血丝,剧烈的疼痛使他变得清醒。
猛的一拳朝向孙兴的面门砸去。
孙兴原本还以为叶轩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没想到此时还有对自己出手的力气,根本来不及躲闪,便被叶轩一拳砸中了脑袋。
轰
鲜血与脑浆四溅,没了半边脑袋的孙兴,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倒在血泊当中。
“笑面虎笑面虎,总是自诩诸葛在世,我看就是个傻逼。”
抱着玉化树的中年大汉,对孙兴的孙兴的尸体吐了口唾沫:“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冥皇已是困兽,怎么可能会不拼死反噬,真是活该你死,现在功劳都是我的了。”
中年大汉说完,单手抱着玉化树,另一只手成掌,猛的朝向叶轩天灵盖打去。
“杀死冥皇,何等的荣耀,这等功勋足够我进入内门成为高管,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哈哈!”
看着中年大汉这带着金属般光泽的铁掌,快速朝向叶轩打来,叶轩拖着沉重的身体,连忙朝向一旁躲去。
咔擦
虽然躲避了要害,但这一掌还是打断了叶轩肩胛骨。
中年大汉饶有兴趣的看着叶轩,一脸戏耍的道:“想不到你还有力气躲避,拿我再打你一掌,看看你这个所谓青年第一高手的冥皇,到底还能不能躲过去!”
中年大汉,再次对叶轩发起攻击。
“没想到我叶轩竟然会死在这种小人物手中。”
叶轩不甘心的嘟囔一句,但此时自己身体一点力气都使不出,被说反击就连躲闪都不可能,只能坐在原地等死。
这一掌剧烈叶轩天灵盖越来越近,直到触碰到了叶轩的头发,中年大汉忽然停止动作,整个人宛如丢了魂般,双眼呆滞的看向前方。
噗
紧接着中年大汉张嘴吐出一口鲜血,双膝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生机全无。
“怎么忽然死了?”
就在叶轩不解的时候,从中年大汉的耳朵眼中,爬出一只漆黑如墨,成人小手指长短的蜈蚣。
蜈蚣从大汉耳朵中爬出来后,看向叶轩,快速的爬了过去
“小五回来!”
一阵娇呵声传来,黑色蜈蚣十分人性化的扭头朝向声音方向爬起。
一名浑身上下笼罩在夜行衣中的神秘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拿起地上的玉化树,又在孙兴怀中翻找出那块白色奇石,最后走到叶轩身边,对准叶轩的胯下就是一脚
“让你小子对我耍流氓,现在落本圣女手里了吧。”紧接着神秘人对叶轩便是一阵拳打脚踢,虽然她下手很重,但叶轩还是可以感觉的出来,此人浑身上下没有丝毫真气,而且应该是个女孩子,因为她的力气很除了第一脚,其它的打在自己身上,完全
是不疼不痒
半响后神秘人显然也打累了,伸出手指在叶轩腰间狠狠掐了一下,起身潇洒的走了出去。
因为那块白色奇石的效果已经消失。
叶轩只感觉自己的精神力渐渐恢复了起来,良久后叶轩感觉恢复了十之三四,这次虚弱的站起身,看向昏厥过去的赵卓凡与孔自珍。
叶轩不禁想到之前孙兴的话,嫁祸,或许自己也可以试一试,毕竟这二人与自己绝对是敌非友,还不如借此机会杀了二人,从而让翡翠帮背锅。
翡翠帮虽然势力不但也绝对比不上赵、孔两家,那么它背后那个所谓的天火殿绝对会出手,正好叶轩也可以观察一下这天火殿的真正实力。
想到这叶轩缓缓走向赵卓凡、孔自珍,手中出现一根灸针,朝向小腹插不停留学的孔自珍扎去。
“啊!叶轩你要干什么!”
因为小腹处的刀伤,孔自珍第一个清醒过来,正好看到自己身前的叶轩,不由得惊呼一声,连连向后挪蹭。
叶轩怒骂一句,转身走到林诗涵的身边,查看她的情况。
“我的肚子,叶轩,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竟然真的敢杀我。”
孔自珍忽然发现自己手中还握着一把枪,毫不犹豫的对准叶轩勾动扳机。
砰砰砰
连续三枪,除了第一枪击毙了昏倒在解石机旁工作人员,其他两颗子弹全部打中了天花板。
其实也不怪孔自珍枪法差,只能说此时的他还在嫉妒惊恐状态,而且身体十分虚弱,小腹还有刀伤,根本就控制不住枪的后坐力。
咔擦咔擦
孔自珍还想继续开枪,但却发现已经没有了子弹,把枪丢到一边,指着叶轩:“我孔家和你势不两立。”
叶轩看了看四周,满带杀气的一笑:“既然被你误会了,那就让误会变成现实,反正现在没有其他人清醒,我杀了你也没人知道是我做的!”
叶轩一步步朝向孔自珍走去,孔自珍吓得连连后退“你不要过来,叶兄我和你说笑的,我们同为四大家族子弟,我们本该是世交的好兄弟,你说对吗,不要杀我”
“晚了!”
叶轩猛的加快速度,一把掐住孔自珍的喉咙,将他硬生生的提了起来:“死吧!”
叶轩的手刚想用力,拧断孔自珍的脖子,可就在这时,无数全副武装的特种兵,端枪冲了进来。
数十把枪口对准全场唯一可以站立的叶轩:“不要伤害孔公子,如果你在动一下,我们马上开枪。”
“看来这小子今天是命不该绝。”
叶轩想了想,随手把孔自珍丢在一旁。
咳咳咳
孔自珍咳嗽两声,手捂小腹,连滚带爬的跑到特种兵身后,指着叶轩大喊道:“都他妈开枪,给老子毙了他!”
一名名特种兵,并没有听孔自珍的话,而是看向领头的队长。
队长皱了皱眉,为难的道:“孔大少,我们是军人,不是你的家臣,滥杀无辜的事我们做不到。”
“妈的,就你一个小队长也敢违背我的命令?信不信明天我就把你送到军事法庭?马上开枪毙了他”孔家做为燕京四大家族,自然势力庞大,队长自然得罪不起,可如果真的朝向叶轩开枪,又触碰了自己心里的底线,不由一时之间犯起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