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杀说完,口中发出毒蛇吐信的声音,纵身一拳打向叶轩。
叶轩知道此人拳头坚硬无比,不与其硬碰硬,闪身躲开西杀攻击。
西杀出拳速度极快,但奈何却碰不到叶轩衣角,气的直跺脚:“就知道躲闪的胆小鼠辈,与我正面一战可敢。”
“有何不敢!”
一直躲避西杀的拳头,叶轩心中也出了火气,加上西杀挑衅的话语,调动全身的真气涌入右拳,拼尽全力朝向西杀打去。
“原来就是个傻子,怎么容易就中计了。”
一丝阴谋得逞的笑容挂在西杀嘴角,抬手一拳朝向叶轩的拳头迎去。
咔擦
西杀的拳骨碎裂,紧接着是小臂,大臂,肩膀。
肩膀连带着胳膊骨头全在叶轩的一拳之下,碎裂,就像一根面条办耷拉下来。
叶轩随手一掌挥出,一道掌风发出,打中西杀的胸口。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傻逼?小小激将也能让我就烦?我之前只不过是在摸你的底罢了。”
咣当
西杀拳头上戴着的绳子有皮革破裂,掉出一小块乌黑发亮的金属。
大王儿用紫金棍捅了捅,带有裂缝的乌黑发亮金属“大哥这是啥?好硬啊。”
叶轩随意的看看:“我是大哥你什么都问我,我要是告诉你岂不是很没面子,问老二去。”
“你直接说自己也不知道就完了,谁能笑话你啊”
大王儿鄙视的白了叶轩一眼,拿着金属走到夜天子身前:“二哥这啥?”
“这叫钨钢,是可以甚比砖石硬度的金属。”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小子的拳头能怎么硬,但不得不说大哥是真猛,竟然把钨钢都打裂了。”
就在这时,五十多颗没有身体的飞头,张牙舞爪的飞了过来。
“诶我草!看这玩意我火气就大!”
司徒空空想起在自己鸽子楼,被飞头追着咬的惨剧,心中怒火中烧,想要上前攻击飞头,但却有但怕这种超乎常理的东西,转身对阿赞法等人的方向大喊道:“还愣着干啥,到你们出手了。”
随着司徒空空的话声刚落,不远处涌现出无数阿赞、和尚,手中拿着念珠,降魔杵等法器,冲向飞头。
叶轩看向众人:“这里有阿赞法他们应付,我们按照计划进行。”
众人点点头,分散开来冲进庄园的建筑当中。
按照夜天子对丧昆这条老泥鳅的分析,因为需要巫师的保护,所以他们所在的房间不会距离丧昆居住的地方太远,可有因为这家伙的生性多疑,也不可能太近
叶轩带着大王儿,直接跳过其他房间,冲上建筑的顶楼,一脚一脚的踹开紧锁的房门,直到最后踹开楼顶会议室大门的一刹那,一阵枪声响起。
大王儿挥舞着紫金棍,抵挡住射来的子弹,叶轩脚下一滑,冲进会议室的内部,三名全副武装的雇佣军只感觉眼前一花,紧接着便喘不过来气,被叶轩掐断了喉咙。
叶轩朝向宽大的会议室看去,只见五十多具无头尸体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每一具尸体的前方还有着做法用的神坛。
“老子看你们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就烦!”
大王儿纵身跳起,一棍杂碎了其中一具无头尸体。
“不要碰我的身体!”
随着大王儿的动作,与阿赞法等人纠缠的一个飞头,七窍流血而死。
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的叶轩,连忙大喊道:“这些尸体!把这些尸体变成真正的尸体,外面那些飞头就彻底完了。”
说着叶轩毫不犹豫的一拳打穿一具尸体的心脏。
“哈哈,原来这玩意的弱点在这,尝尝老子的疯魔棍!”
大王儿狂笑着挥舞起紫金棍,一具具无头尸体,全部在他棍下拦腰折断。
“这是啥玩意?咋都没有脑袋呢?”
司徒空空等人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一个个呆若木鸡的看向叶轩。
“这些无头尸体就是外面飞头的主体,只要毁了他们飞头也就彻底变成了尸体。”
“原来是站着的活靶子,我就喜欢打这东西!”
司徒空空大笑一声,手持黑色匕首,出现在一具尸体前,忽然疑惑起来:“妈的,好像他们就是尸体,咋杀啊?我也不是大王儿那种生猛的变态”
会议室内大王儿等人单方面的屠杀还在继续,一个个飞头接二连三的掉落在地上,七窍流血而死,彻底成了尸体、
“不要碰我们的身体!”
飞头们大吼一声,放弃与阿赞法等人斗法,纷纷用最快的速度飞向会议室外的窗口。
撞破玻璃,飞了进来,早有准备的叶轩,手持靠椅,狠狠的砸了上去。
飞进来的飞头,有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被砸飞出去。
“这玩意好玩。”
司徒空空收起匕首,一脚踹断会议桌的实木桌腿,就像打棒球一样,狠狠抽向飞来的脑袋上。
“看你空哥的最强全垒打!”
“我们也来!”
小不点与何笑坚持,学着司徒空空的摸样,卸掉桌子腿,宛如打棒球一样,对飞进来的脑袋狠抽
“呦呦,我们是嘻哈三剑客,亡命天涯,不如玩着黑帕。”
“我双手拿着球棒,狠狠一击把头砸出窗外,让你们知道什么叫什么叫做防守。”
“,n,n,,,我使出我最大的力气,用尽浑身解数,让你觉得恐怖,跟着我的脚步
叶轩一凳子将一个飞头砸出去后,不仅满头黑线的看着这三货,忍不住道:“三个傻逼”此时阿赞法等人也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计入毁尸行列,没过多久,窗外的飞头全部掉落,屋内也是遍地我残肢断臂,这等如同阿鼻地狱的场景,饶是阿赞法他们经常接触尸体,炼制尸油等阴物,也不禁
吓的双腿打颤。
一名老和尚疑惑的环顾四周:“这些不过是黑巫的小喽罗,凭借他们不可能掀起多大风浪,难倒是我们猜错了?黑巫师并没有真正的崛起,只是这群小喽罗作乱?”
一名白衣居士紧闭双目,手掐法指点在自己的眉心处,忽然睁开眼睛:“是障眼法!”
“既然是障眼法那我就破了它。”阿赞法盘膝坐在地上,在布袋中取出拳头大的小孩头骨,咬破中指,把鲜血滴在头骨上,嘴里开始念出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