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有钱好使鬼推磨,在林渊的金钱攻势下,来胡府的锦衣卫都喜笑颜开。
后面的收尾工作林渊没再管,转而去找裴纶请教内功去了,要是事事都要他操心的话,要这些下属做什么。
另一边,北镇抚司案牍库内,裴纶正一脸认真地寻找着线索。
在他判断沈炼是北斋的同党后,便开始追查起来,沈炼和郭真之间的关系。
在南司那里查过了沈炼的底细,知道他是八年前萨尔浒之战的幸存者后,裴纶又来到案牍库,查找萨尔浒战役的资料。
“沈炼当时在西路军,而西路军的随军太监便有郭真。”
裴纶合上书,“二人都在萨尔浒战场上活下来,还都是西路军的,也就是说两人其实在八年前就认识了。”
“通了,我终于找到证据了,沈炼,你跑不掉了!。”裴纶脸上露出笑容。
“大明律,杀锦衣卫者,视同谋逆,这下还加上一个内官监掌印太监,便是陆文昭和你沈炼是亲兄弟,也不敢再护着你了。”
裴纶正要去找陆文昭说明情况,这件案子太大了,他一个人做不下来,忽地又想起林渊。
“不行,沈炼这家伙马上就成林渊的妻兄,我要是此时将情况报了上去,岂不是害了他们?我得先去见见林渊,让红玉姑娘和沈炼断了往来。”
欲去找林渊,却见林渊自己找了过来。
“林渊你来的正好,我有要事寻你。”
“我也有事找你,那咱们找个地方谈吧。”
裴纶摇头道:“此事太过紧要,不能让旁人听了去,你跟我来。”
说罢便前头开路去了。
林渊后边跟上,稍稍思索,紧接着脸色便有些微妙。
到了一处僻静的废院子,裴纶才开口道:“林渊,你这两天立刻让红玉和沈炼断了联系,我已有证据证明沈炼和郭真已经凌云凯的死有关。”
林渊心中了然,裴纶在错误的道路上更进一步。
但该说不说,他这人行,是真能处!
“裴兄,红玉还没来得及办理户籍,和沈炼没什么关系。”解释了一句,林渊问道:“所以你准备将此事上报了吗?”
“当然,靠我一个人查不了这么大的案子,林兄弟要是愿意,可以来帮我,要知道这可能是本朝第一大案。”
林渊微微点头,确实是本朝第一大案,不过和你想的不同,这可不是死上一两个锦衣卫和太监的事,这是真真切切的谋逆案!
“先谢过裴兄美意,我便预祝你一帆风顺了。”
一帆风顺是不可能的,但林渊没有阻止裴纶,这是一个加入信王势力的好时机。
天启皇帝命不久矣,皇帝没有子嗣,去年王恭厂大爆炸,唯一的太子给吓死了。
放眼整个皇室,最有资格继承位置的就是信王朱由检了,包括魏忠贤也一样明白这个道理。
功劳再大大不过从龙与救驾,不知多少王公大臣早早下好了注,这个时候去和朱由检对着干,整个朝堂都不会让你好过。
打不过就加入喽,林渊对此毫无负担。
听到林渊的话,裴纶很是开心,“还不知道林兄弟找我有什么事呢。”
“是这样的,我前两天去书店找内功书籍,但发现这些书都是养生功,所以想来找裴兄询问一下是何原因。”
裴纶微微摇头道:“林兄弟是陷入误区了,这内功原本就是作为养生之用的,只不过内功对个人的战力有着加强,这才被用于战斗。”
这是一个因果的关系,先有的内功,才有人将内功纳入战斗之中。
“那有没有介绍如何使用内功的方法?”
裴纶奇怪看了林渊一眼,“林兄弟,恕我直言,按照你的情况,光是蕴养身体补益流逝的元气,起码也要半年,更不用说积蓄内力的过程了。”
“也就是说,至少两三年之内,你根本都不用去想这个问题。”
“人皆言未雨绸缪,未来的事现在就要做好准备。”
林渊感觉要是将每天都外挂时间都投入到内功的修炼中去,不用半个月很快就可以完成内功修习的第一步。
“林兄弟这样想倒也是。”
裴纶认可地点点头,随后道:“只是可能要让林兄弟失望了,我对如何使用内功也是一知半解的状态。”
“裴兄可以一跃上墙头,这不是轻功吗?”
“不过是将内力汇集到腿上罢了,算什么轻功?”裴纶摆手说道。
他以前练武的时候也抱着和林渊差不多的想法,听人说书,说到水浒传里神行太保的时候,就很羡慕,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多厉害!
那时候还傻乎乎地以为把内功练好了,也可以做到,可人家戴宗用的是甲马,跟内功根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那个说书的也不说清楚了。
林渊有些失望,没有高来高去的轻功,全靠两条腿蹦来蹦去。
“林兄弟也不要泄气,这内力越深,脚力也越强,等你的内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不会比你想象中的轻功弱的。”
顿了顿,裴纶又道:“当然,这辈子你估计是没这个机会了,哈哈哈!”
林渊却是眼前一亮,裴纶的经验并不适用于自己,他开挂的,而且随着他不断往上爬,外挂也随之不断升级。
“裴兄笑得这么开心,现在一定能飞檐走壁,凌空虚渡了吧?”
裴纶止住了笑声,会不会说话?这样的人也能找到老婆?
“不和裴兄开玩笑了。”
林渊见好就收,“近几日,我感觉自己修炼出了一些门道。”
“哦,说说看?”
“我在练内功的过程中,身体会发热,随后感觉热气流淌,这是正常现象吗?”
“你说的是真的?”裴纶有些吃惊了。
内功是通过呼吸的方式,引导人体内的能量,刚入门的只会感觉身体发热,林渊目前的状态分明是已经有了一定功底。
“看来要对你重新评估了,或许你不用上十年就可以达到我现在的程度了。”
裴纶心里很是羡慕,前途宽广,天赋过人,女人倒贴,天底下的好事怎么就给一个人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