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上午10点,位于市中心旁的一家酒店。
纽约的天空虽然有着些许的污染而导致颜色有些不太纯粹,但凡是总要有个对比不是吗?它最起码没有像哥谭市那样的天空一样呈现着尸体般的颜色。
安托在柔软的大床上醒来,地上散落着女款被撕碎的衣服,而他身旁躺着一个身体裹在被子里容貌姣好的女人。
“草。”
安托坐了起来,看着房间里凌乱的一切,他捂着脑袋,昨晚的狂欢以及足以致死量的饮酒让他现在头痛欲裂。
安托看着躺在他身旁正在熟睡的女性,有些无语。
戴莎.佩斯利,是美国军方安插在他身边的特工,会将他的行动汇报给军方。
而昨夜以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人设接近安托,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安托早已发觉其中的关系,本着有便宜不赚王八蛋的原则,陪着她演了一场好似晚上狗血黄金九点档的剧情。
而事后,安托感到了厌烦,生不起世俗的那种欲望。
“别装了。”
安托将正装成熟睡的戴莎踢到了床下,看着被踹到地上仍然在飙着演技装作迷茫的戴莎,安托捏了捏眉心,全然不顾昨夜他说的情话有多么动人。
“穿上衣服,然后滚出去。”
“什么...”
听见安托的话,戴莎迷茫的睁开了眼睛,随后把捡起和她一起被踹到地下的被子将自己裹好。
“明明你昨晚…“
安托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戴莎,带着嘲弄的语气开口说道:“还是收起你那拙劣的演技吧,昨天晚上你还没有讲够吗?”
“乐子时间已经过了,现在是人渣时间。”
“我没有闲心去陪你演什么负心汉欺骗良家少女的蹩脚舞台剧。”
“你源自任务,而我则是发泄。这件事本质上是一场交易,没有谁欠谁的,你能明白吗?戴莎。”
安托耸了耸肩,也从床上起来。
事实上这些特工才不是什么纯情的少女,她们都曾经历过残酷的训练,为了不让她们动情或因为孩子而变得软弱甚至会割掉她们的子宫。
而相信她们会像一个小女生一样坠入爱河的话,那真的...太蠢了。
“安托!”
安托的话实在是太过无情和露骨,以至于让她一种被戳穿的恼怒,这让戴莎咬牙切齿的瞪着安托。
“别漏出那种表情,事实上你早醒了不是吗?”
“我说过了,收齐你那拙劣的演技。”
安托耸了耸肩,没有理会戴莎的眼神,而坐在了沙发上穿起衣服。
“草,安托,你简直就是一个人渣。”
戴莎看着好像事不关己的安托骂道。然后她看着地上被撕碎的衣服对着安托说道:“给我。”
“什么?”
安托此时正在系着着白色的衬衫的前两个扣子,这让他露出了匀称的腹肌,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安托的身材很好,匀称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的身高以及充满了忧郁气息的墨绿色眸子,这让他无论在哪都十分的受女性欢迎。
“我的衣服被你昨晚撕碎了,至少把你的外套给我。”
戴莎指了指地上昨晚被安托暴力撕碎的军装说道。
“哦。”
安托将自己的黑色外套扔给了戴莎。
而戴莎接过衣服后,转身就走向房门,打开房门,戴莎走出去,在关上房门的瞬间,戴莎狠狠瞪了一眼上正系着衬衫扣子的安托一眼。
“砰!“
戴莎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安托走进浴室,他拿过架子上放置的毛巾擦拭着脸,一边擦着,一边思考着现况。
实际上安托前世的能力被带了过来,而就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在这些世界内都可以称得上是游刃有余,以至于他可以随心所欲的干有些事情。
无论是拯救世界还是将世界拉入深渊,安托都已经尝试过了,而那实在是太过的严肃和无趣,他现在只是想找些乐子罢了。
谈不上什么苦大仇深的动机,也仅仅只是出于有趣罢了。
而他来美国队长世界的时间线比想象中要早很多,以至于他可以操作的事情会有很多。
索性是两边的世界流速,可以自行调节,而不会出现他去美国队长世界一个月,而哥谭那边也过去一个月的情况发生。
而相对于现在到处在征兵中碰壁的史蒂夫来说,看着小丑和蝙蝠侠的诞生对于安托来说更有意思。
当然这也少不了军队对他严格的监管有着不小的关系,事实上这么严格的监视,还要归功于他来自九头蛇,甚至还是一个高层的原因。
在这个世界中他原本的身份是呐悴内部中一个小有名气的犯罪心理学教授,让人感到讽刺的是他曾经学习的心理学全部用在了拷问战俘的身上。
索性前身本身也不是什么好鸟,瘫着冷脸对于拷问甚至于乐在其中。
也没有因为变态的拷问患上玉玉症也没有跟可怜的战俘玩不要笑挑战,这让他迅速的适应了身份。
以及另一个身份,是一个空降在九头蛇中的军官,在约翰.施密特身旁为小胡子监视以及监督他的存在。而现在他也被美军监督,只能说是天道好轮回了。
而小胡子对他可谓是极其的信任,要不说自己有着完整的族谱,不然他还以为自己是小胡子的私生子呢。
如果不是小胡子看出施密特的异心,不然安托现在还可能在小胡子旁养老,过着提前退休的惬意生活。
只是施密特那里实在是太过无趣,施密特是一个神棍,尤其是在被厄斯金博士的血清改造后,他更是像是失心疯了一般变本加厉的开始信奉神明。
在这种疯狂的信仰下,他仅有的娱乐就是折磨囚犯以及看着囚犯们自相残杀,有时候不知道是自己在受刑还是那些囚犯在受刑。
终于有一天他受不了了,对于那些被抓进早已经绝望的人来说,死亡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解脱。
而折磨着这群人,完全无法带给不了他什么乐趣。
所以,他偷偷的找到了被囚禁的厄斯金,问他有没有兴趣逃跑,而厄斯金也是早已此意。于是他带着厄斯金一起叛逃了九头蛇。
安托看着镜中带着黑眼圈的自己,他叹了一口气,事实上在纽约这边过的也相当无聊。
这里不像是哥谭那样民风淳朴,只有些零星的几个小混混,以至于他甚至有点怀念在集中营的日子。
但往事不能回头,安托只能叹了一口气,开始洗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