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滕斯贝格。
这是挪威东南部的城镇。位于滕斯贝格湾顶,挪威最古老的城镇之一。
建筑都呈现着古老的建筑风格,以及带着些哥特元素的风格,这里曾靠着捕鱼而富裕,只是现在因为被**占领的原因而导致它显得有些破败。
腾斯贝格夜晚的灯光是昏黄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道。安托走在昏暗的街上,甚至给了他一种重新回到哥谭的感觉。
距离挪威被纳淬完全占领已有两年的时间。安托认为,除了本地少数有着血性的人,这里已经没有人在对这个小镇进行着关心了。
因为这座小镇的存亡已经和他们没有了任何的关系。
安坡打着黑伞,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了哒哒的声音,他扫视了一圈荒凉的街道。
这座城市的主要街道已经近乎没有了行人的痕迹,只剩下了些**正在巡逻的士兵以及一小部分不得不出门的居民。
安托觉得这样的景色未免有着几分恐怖与悲凉,就好似马上就要世界末日般。
外出的路人兴许是寻找食物,又或者是去讨好纳淬的士兵,而渴望他们网开一面,可以对他们仁慈些。
安托明白现在挪威的困境,纳淬对于挪威的入侵,它残暴的占领了挪威全部的地区,彻底沦为了纳淬的领地。
而战领这里的士兵有对他们进行了残酷的蹂躏。德国***主义,对所有在其统治下的人的日常生活,施加了根本性的改变,尽管这些改变对具体环境而有所不同的。
虽然德国对于各个地区的政策截然不同,不同区域的生活更是天壤之别。然而,也有一些一致性:食物短缺,德国士兵qj的暴行,还有对犹太人的迫害,把没有在途中被杀害的犹太人送到集中营,以及很多其他毫无意义的暴力行为。
而挪威更是悲惨,与纳淬在其他地区残暴的统治不同,他是以一种扶持傀儡般手段,从民族内部瓦解着挪威。
因为挪威的地址优越,资源丰富,这导致了德军在挪威疯狂的修建建筑,以一种恐怖的文化入侵作为基底,打算将挪威新一代的年轻人洗脑。
挪威的民众在德国强势的攻击下,已经丧失了抵抗能力,在他们看来德国就是他们的救星,而在**军队的胁迫下,挪威已经成了他们的临时政府,而他们的首相是德国的“大公爵“,也就是说他是挪威的“皇帝陛下“。
挪威政府的官员们,对于德国的政府的这种行径非常的恼怒,但是在面对德军的凶悍的武装直升机和坦克的时候,他们不敢发表自己的任何言论,只能选择屈服。
然而,他们的屈服并没有换取到**的放过,这导致了傀儡政权发野蛮生长。
挪威人的思想很简单,只要他们不遭受屠戮,就不会反抗,这是他们在这场战争当中唯一的希望了。
但是滕斯贝格,这个偏远的小镇则是一个例外,因为这里是九头蛇所掌控的地盘。
安托太过于了解施密特,滕斯贝格的特别之处,并不是因为施密特有多么的心善。
那是因为施密特对于神话的狂热,这里古老的建筑以及多数的古墓很明显,这里就是研究神话最好的地方。
出于对神秘的狂热施密特对于这里可所谓是保护的出奇,他没有大动干戈的修建建筑,也没有像是一个狂人般肆意屠戮。
他只是禁止了本地人的出行,以及管控了粮食,施密特坚信着,当一个军队连每日基础的饮食都无法供应,那么士兵的忠诚就会不复存在,而更不用说会为此付出生命。
没有人想当一个饿死鬼,这是施密特童年用残酷经历认识到的事实。
而安托选择离开纽约来到腾斯贝格的原因,是因为不久后的这里便会出现第一颗无限宝石,也就是日后神盾局那里所接管的宇宙魔方。
这是目前安卓唯一可以接触到漫威中无限宝石的机会,他想要看看无限宝石的威能。
之所以是独自前来,是因为他还不想让美国军方提前接触到宝石,如果那样的话,战争中就会因此而产生蝴蝶效应,美国队长甚至以后的那些玩具都可能会不再出现。
那样可就真的是丢了西瓜捡了芝麻。
安托踏着皮靴,在昏黄的灯光下走了一段时间,来到了一个外面亮着霓灯的建筑。
安托抬了抬头,看着闪着霓灯的牌子。
红树叶酒吧。
安托将黑伞收起,推门走了进去。
……
……
刺眼的灯光,躁动的音乐,舞池中央跳着脱衣舞的女郎。
这里曾经是挪威人喝酒放松的地方,现在却成了纳淬们的聚集地,无力的民众,只知道嚷嚷神话神出鬼没的上司,让这里的士兵们逐渐的放松了警惕。
“嘿,要我说,上帝如果真的存在,那他一定是个婊子。”
“操蛋的恶魔,连续的大雨。”靠近后门角落处,身形肥胖的中年男人闷了一大口威士忌后,跟身旁的同伴倒着苦水。“还有那该死的基金,总让我想起家里的那个老虎。”
“妈的,以前在家喝酒抽烟就要被她大吼一度。”
“那你还敢出来喝的烂醉?你不怕被锁在门外,然后像是一个懦夫一样在门外骂她?”
“那是以前,我几天前刚把她杀了,就像是切猪肉似的把她剁成了碎块。”
“草,你他妈怎么变得像个爷们了,让我们为你的自由干上一杯。”身材有些消瘦的男人怼了他一拳,碰杯后与他畅饮起来。”
“我怎么也是光荣的法系斯的一员,咱能受她欺负吗。”
欢笑后,又是碰杯。
“其实我也有点后悔,虽然她不让我喝酒,但每次我在走廊睡着后她都会把我拖进屋子。”
“即是是失业后,我们大吵一架,她仍然会给我准备好晚餐。”
“草,你真是个没用的孬种,你要知道,女人都贱。”消瘦的男人煞有其事的点上一根烟,“妈的,曾经我没钱,那个婊子曾像高冷的女神。”
“等我有了钱就像发情的荡妇贴在我的身上,口口声声说爱我。有一天晚上,我开门回家,那个婊子躺在我床上等我办事”
“那你办事了没有?”
“草,怎么可能,我把她杀了。有了钱,我才发现她只不过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妓女。”
“那可真是遗憾。
“蠢货,我是要告诉你,有了钱,温柔的妹妹还不好找?”
又是一阵欢笑,和碰杯声。
“这几天你听说那个法系斯杀手了吗?”酒过三巡,肥胖的中年男人聊起了正事。
“什么?
“干,你不知道?五天杀了八个士兵,我听说他们死的都老惨了,死者基本看不出人样了。
“兴许又是一个满着一腔热血后妄图做拯救挪威梦的大男孩,上面会派人收拾他们的。”
“这种人很多,上个月就有一个什么敢死队成员,被托纳抓住了..”瘦弱男顿了顿,露出一个懂得都懂的表情。“你也知道托纳是一个天主教神父,那男孩的下场,啧啧..”
“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违抗伟大的法系斯。”
这两个挪威人说到。
安托饶有兴致的听了一会这两个罕见的话,然后快步走到的酒吧的调酒台前说道。
“嘿,我的朋友,我是来找“教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