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爷爷,我错了,我不该不信您,您把我当个屁,放了成吗?”
许大茂快气疯了快,昨晚的情况指定不是傻柱说的那样,指定是傻柱使得坏。
张宇:对对对,就是傻柱使得坏,我也帮忙了。
“唉,这话在理,我这就去给你拿衣服。”
哎,这话傻柱听着顺耳,不管昨晚发生了啥,能让许大茂喊声爷爷,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傻柱把衣服丢给许大茂。
“赶紧穿啊,只会就该上班了,要让那些老娘们看见,嘿嘿,那就好玩喽。”
你在这我怎么穿啊,你要不要脸,我一个大男人穿衣服,你也看?
“那你转过身去行不行,你在这看着,我怎么穿啊?”
“呸,就你那小鸡仔的身子,我才懒得看呢。”
看着傻柱转过身去,许大茂赶紧,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刚提上裤子,许大茂发现了同样的问题,我内裤呢?
“傻柱,傻柱,我问你,你把我内裤丢哪了?”
我哪知道你内裤丢哪了,我的还不知道丢哪了呢。
“不知道,你自己丢的你问我?”
“你自己想想,你自己昨晚丢哪了。”
“行,傻柱,你记着,你敢坑爷爷,这仇我要是不报,我誓不为人。”
“嘿,恩将仇报是吧,我先煽了你。”作势举手,就要收拾许大茂。
许大茂也顾不得内裤的事了,赶紧躲开往家跑去。
“傻柱,你个傻猪,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让你心甘情愿的喊爷爷。”
想让我喊爷爷,你怕不是在做梦。
“一晚上夜不归宿,内裤都丢了,我看你回去怎么跟娄晓娥交代。”
傻柱看了看天色,懒得在回家了,直接回了后厨,打算睡一个回笼觉。
……
“大茂,你怎么才回来啊,你昨晚去哪了?”
“呕,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啊,怎么这么臭啊?”
许大茂身上的臭味,熏的娄晓娥,差点一个跟头。
娄晓娥赶紧往后退两步,用手捂住鼻子,一脸嫌弃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低头闻了闻,嗯~,呕,这什么味啊,不止是酒味,还有点别的味道,总之一个字,臭。
“哎,别说了,昨晚陪领导吃饭,喝多了,我怕回来晚了,打搅你睡觉,我就在厂里对付了一晚,我现在还没醒酒呢,头疼的厉害。”
“喝喝喝,就知道喝,怎么没把你喝死呢。”
“你赶紧去床上补补觉,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洗洗。”
许大茂脱下衣服躺在被窝里,娄晓娥端着脸盆,刚要往外走。
刚出卧室,随手翻了一下衣服,哎?
“许大茂,你内裤呢?”
“内裤不是在里面吗?”
你放屁,还撒谎!
“许大茂,你内裤呢?”娄晓娥气的,把脸盆往床上一丢,一脸严肃的质问道。
“我我,我,我喝断片了,昨……。”
“你还骗我,你等着。”
娄晓娥找来鸡毛掸子,对着许大茂一顿抽。
“我让你骗我,我让你骗我,一天天嘴里每个正形。”
娄晓娥还挺聪明,知道身上有被子护着,抽不疼,把目标对准许大茂的头。
疼的许大茂嘶哑咧嘴的,用胳膊紧紧护着。
“娥子,别打了,别打了。”
“娥子,你再打我就还手了。”
“嘿呀,你看你厉害的,你还敢还手?”
气的娄晓娥,直接扔了鸡毛掸子,骑到许大茂身上,用无敌小拳拳,疯狂的输出,揍得许大茂呼爹喊娘的。
许大茂也被打急了眼,用力把娄晓娥掀倒,一巴掌抽在娄晓娥脸上。
“娄晓娥,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我也就是迁就你,不然你早被我打死了。”
娄晓娥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许大茂,没想到许大茂真敢打自己。
“啊~,许大茂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这边,张宇刚要出门上班,就听到许大茂家里,传来蹦沙卡拉卡,蹦沙卡拉卡的声音,指定是在干仗了。
可是,管我什么事呢,可是,又想看戏怎么办,娄晓娥那么漂亮的脸蛋,被打坏了,可就不好看了。
张宇调转方向,去了刘海中家。
“二大爷,二大爷?”
“呦,小宇,你不去上班,找我什么事啊?”
稀奇啊!
自从张宇搬来,就没主动找过自己。
刘海中抬头看了看太阳,看看是不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你看啥呢,二大爷?”
“哦,没啥,你找我啥事啊?”
“您赶紧去许大茂家看看,许大茂两口子正在干仗呢。”
“什么?好好好,我这就看看。”
这事可不得了,欺负妇女,必须开开大会,讨伐许大茂。
看着刘海中气昂昂的,去了许大茂家,张宇立马转身往厂里跑去。
“砰砰砰”
“开门开门。”
听到门外有人敲门,许大茂二人的战火这才有了停歇。
这战况相当的惨烈,二人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可好看了,已经超越了玄冥二老。
趁着许大茂不注意,娄晓娥一脚踢到了许大茂的要害,疼的许大茂俩眼都块瞪出来了,无力的躺在了地上。
First blood
嗷呜……
她熄掉晚灯幽幽掩两肩
交织了火花拘禁在沉淀
心刚被割损经不起变迁
她偏以指尖牵引著磁电
……
“哎,你们两个在里面干嘛呢,赶紧开门。”
娄晓娥用手捋了捋头发,得意的看了一眼许大茂,把许大茂的脏衣服,扔在许大茂身上,这才打开门。
“二大爷,您来了。”
卧槽,这……还是个脸?
“我的个亲娘嘞,您这脸是许大茂打的?”
“许大茂这个兔崽子呢?”
娄晓娥闪开身子,指了指地上的许大茂。
“在这呢。”
看许大茂这个架势,伤的不轻啊。
哎,不对啊,这小子怎么没穿衣服呢,刘海中隐约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
刘海中赶紧背过身去,用袖子,使劲擦了擦眼,生怕长鸡眼。
“娄晓娥,赶紧让许大茂穿上衣服,大白天的,光着个腚,像什么话。”
许大茂听了,伤心的流下了屈辱的眼泪,他妈的,我愿意这样吗,没看我伤到要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