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新一脸疲惫的从欢愉的兴奋中低吼一声,他释放了压在他身上的那股无形的压力。他曾经最恨的就是背叛,可他却从背叛中找到了快感,他一直看不起小姐,可他却在她们的身上体会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激情。李羽新身子骨有一种隐藏的小坏,这种小坏让他偶尔也做出一些反常的表率,事后他的内心也曾徒自责怪,但终究还是碾压在忙碌的事业之中。
李羽新背负着大飞带来的负面影响,他甚至不敢明面上去勇敢的谈一次轰轰烈烈的爱情,他一直在沉淀自己,努力地营造一个英雄般的正义化身,编织一个从贫民蝶变的神话故事。然而,他的内心却纠结着叶薇的表情,他能从她身上找回英子给他带来的伤害。他不想伤害叶薇,他一直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拉直成生理所需,他正在淡化他们之间的往来,包括以前投入的一切些真正的感情。
李羽新点着烟仰着头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凭空升起,他笔直的挺着脊背,慢腾腾地从黑屋子里走了出来。刘凯早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喝着绿茶,见李羽新酒气消散换而皇之精神抖擞的气宇。刘凯微微笑之,眯缝着眼,示意李羽新休息一下。
李羽新也不客气,坐在他身边,360度的重新享受了大厅的氛围。经理笑嘻嘻的端来一杯茶水,公主娇羞的那抹红任它挂在脸上,目光羞怯的注视着刘凯。
街头几杆彩旗在夜空中随风飘荡。风消散着地气的热湿,透了心的往身体里乱钻。街心花园的草木婆娑的翩翩起舞,秋意渐渐地浓了起来。
“李哥,去踩个背怎么样?”刘凯那张园脸上憨憨的露出笑容。
“不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减轻疲劳嘛,反正又不用我们给钱。”
“不用我们给钱?”李羽新惊奇地看着刘凯,啥时候有这么大的能耐。刘凯的一句话就打消了李羽新的顾虑:“刚才不是赢了几千块嘛。”
“哦,还差点把这茬给忘了。”李羽新觉梦初醒,14个红中呢。
“走吧,李哥。”
“好,走吧!”
于是二人又跑到医学院的那条巷子街找了间按摩院享受起来。
生活就是一道菜品,你若精心烹饪它就惊喜不断,你若随意敷衍它就胡乱生厌。在巷子里李羽新找到了秋天的寸劲,他似乎觉得自己更年轻了,这种年轻不是生理上的体现,而是心里上的细毫明查。
刘凯打趣调笑无一不利用价值的余空,他努力地享受着金钱带来的无限荣光。刘凯说过,我要用出每一分金钱的能量,让他们尽情的发光发热。刘凯有效的使用金钱恒热法则,如鱼得水的得到了他应有的黄金价值。
李羽新听着隔壁老刘的慢冷笑话,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按摩带来的舒爽,他的嘴角挂着笑,他的心里隐隐涌起一波暗潮。
“李哥,感觉怎么样?”刘凯在一层五合板相隔的地域问了一句。李羽新应道:“还好,就是房间隔得简陋了些。”
“马马虎虎吧,将就着凑合吧。”刘凯笑笑,只好这样解释。
“那也没办法,都是这种简易的按摩房。”李羽新说的是事实,南充的按摩场所没有正规和简易之分,当然也没有一家是装修上档次的,更不要说豪华与奢侈。
李羽新尽量掩饰自己的内心,他一次都没有进过这种场所,但是他以前做保险的时候经常穿街走巷,对于这些地方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李羽新从外观上不知道看了多少回,所以他能评判一个场所的档次。但是里面有不有其他业务,这确实不是他所知道的。
出入花街小巷的刘凯却是这方面的专家,他经常带生意伙伴来此洒脱。他知道那家的手法好,那家的服务高。不过,李羽新的彻底伪装他倒是没有看出来,在他面前李羽新并没有体现出那些青涩的表情。
刘凯一直认为他是风流才子,他甚至以为英子的离去都是跟李羽新泡妞有关,其实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局。李羽新的优秀已经突袭了他的大脑,堂堂的里欧散人已经闪瞎了他的眼睛。东城打着灯笼要找的人就是他的情敌,这对于他来说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刘凯看着这出戏,欣赏着这幕风景,他不得不说老天自有安排。
有些事有些话可以不当回事,然而冥冥之中的因果循环早已注定。人生就像一盘棋,赢了棋子,输了结局。
刘凯盘算着该要几幅画,要送几个领导。刘凯想了半天也不不敢开口找他,生怕他不理会自己爬起来跑了。刘凯有些惆怅,他停止了按摩,翻过身子靠在一侧,他点了根香烟,索性抽上几口。
“李哥,关于画的事我想要上两幅。”刘凯厚着脸皮对着隔壁说道。
“两幅?你涨价了?”李羽新开着玩笑,声音却像演戏。
刘凯顿时紧张起来,毕竟他们两人之间没有利益关系,如今的刘凯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乱爬。
“李哥,我哪里敢涨什么价嘛,我刚刚记起还有一个朋友也喜欢你的作品。”刘凯解释了一下,收起了最后的笑颜。
“跟你开玩笑呢,我只能给你一幅。另外的你去夜市上古月字画摊位上找。”李羽新自从与胡炜联手之后经商的头脑也开启智慧。没有单纯的给与,只有三更的利益。
李羽新给刘凯指了条道,就此打住。刘凯得到这条信息瞬间燃爆,也就是说以后谁要都行,只要给钱就行。在刘凯的字典里,钱只是打开神殿的钥匙,只要是钱能摆平的,刘凯绝不吝啬。
“谢谢李哥,我知道了。”
“刘凯,不是兄弟不帮忙,的确是公司太忙,没时间折腾。”李羽新这个可爱的托词让刘凯无懈可击。
“李哥,我谢谢都来不及,哪里还有什么怨恨。”刘凯此时此刻终于明白李羽新不是不聪明,而是太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