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唐夜已经陷入了思索之中,而这里的贝罗文也迎来了他的敌人。
与唐夜相仿,他所在的石头窝也涌来了大批大批的侍从。
不过这个时候贝罗文还在和石头屋中的人们谈话,试图得到一些情报,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侍从在身后涌过来的情况。
等到他发现背后有敌人来犯时,已经有些来不及了。他面前的这些普通人,被惊吓的一哄而散,不过这些人并没有跑到别的地方去,而是躲进了石头屋中,似乎这里就是他们的最后屏障。
而贝罗文自然是避无可避,只能直面敌人们的攻击。身后是浓郁的雾气,迎面传过来,之前就是这些雾气,逼着他身边的那些人躲进了屋中。
而现在只有贝罗文一个人来承受侍从们的攻击,不过他也并未表露出什么惊慌的神色,反而面色如常。面对面前如潮水般涌上来的侍从,他没有任何惊慌,似乎早已成竹有胸。
侍从们可不会管贝罗文是什么样的状态,他们径直的冲过来,四面八方牢牢的包裹住了贝罗文所在的地方。
仅仅用了一点点时间,贝洛文就被戴着面具的侍从们团团围住,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可供逃跑的空隙。
但是贝罗文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逃跑,如果换做唐夜还可能产生这种想法,但是对于他来说他不会畏惧任何人,不管面前是侍从还是诡物,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勇敢面对。
贝罗文轻声呼唤出了属于自己的灵阵,淡淡的黄色气息笼罩在他呼唤出的两片灵阵之上。
而这显然的褐黄色就表示出了贝罗文的魂力,属于土系魂力,很显然他也是来自于土之帝国,只有这样他才能够修习土之帝国所专属的土系魂力。
而土系魂力的特点就是防御,这一点从贝罗文展开的攻势上就可以清晰的看出来。
这两道被贝罗文召唤出来的灵阵一道向前一道向后,向前的那一道延伸出了一层循环的盾牌。一开始这道盾牌只是一个小小的正方形,甚至还不足以笼罩着贝罗文。
然而仅仅在几个呼吸之间,盾牌就突然开始延伸,扩展向着左右两边。用不了几时,侍从们还没有冲到贝罗文身边,护盾就覆盖住了他面前的绝大部分地方。
扑到贝罗文面前的侍从们向着盾牌撕咬吼叫,然而种种所为都是毫无作用的,侍从们的任何攻击落在盾牌之上都会被反弹而去,有些反弹不了的攻击就会被平摊到盾牌两侧。
在盾牌面前侍从们根本没有办法再前进半步,他们急得不行,但是又无可奈何。这一道盾牌把他们前进的路彻底封死了。
而这个时候贝罗文的后面也涌上来了一些侍从,他们发现从正面没法突破,于是就向着左右两边前行,摸索着,最后成功的绕到了贝论文后边。
绕到贝罗文之后,侍从们欣喜的以更快的速度冲击过来,自以为能够得逞,然而他们失算了,贝罗文在后边也布上了一道同样的盾牌。
盾牌同样开始延伸起来,并向着左右两边拓展,在这个时候,两道盾牌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完完全全的挡住了贝罗文身边所有的空间,这夜也让这些侍从们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接近到他身边,就更别说对贝罗文展开攻击了。
贝罗文眼见着侍从没法突破自己设下的屏障,心里也松了口气。在来到这里之前,甚至说在登上那条轮船之前,他早就对这里做出了详细的了解。
他当然知道这些侍从们不过是那些早已死去的人所化作的东西,他们的实力甚至要比同等级的侍从要更加大打折扣,就更不要提突破他的屏障了。
不过虽然眼下他的处境还是安全的,贝罗文还是有些犹豫有些担心,因为他知道他的敌人可不止低等级的侍从,还有更恐怖的东西在深海里沉睡着徘徊着,用不了多久它就会苏醒。
而那个时候也就代表着这片领域将被他突破或者毁灭,他会吸收尽领域内一切东西的生命力,然后他将以全新的姿态降临人世间。
而那个时候他的降临将会造成一场世界级的灾祸,而贝罗文在七年之前就开始设计着进入领域,目的就是为了终止这位暴食之主的计划,防止他再次出现在人世间。
至于他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保护那些普通人,实际上末日派的理念是欢迎这些君主的,他们本就认为世界上存在着死亡之日,到那个时候世界上将会迎来一场史无前例的大灾祸,所有人都会死去。
而这些君主们的复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与末日派的理念算是不谋而合,所以末日派的成员没有任何理由去阻止他们,而贝罗文是个例外。
这些君主们固然拥有着与世无敌的能力,但是目前他们都在各自领域沉睡着,他们急需人类的阴暗面和人类的血肉来完成重生,而这个时候的他们其实是非常虚弱的。
在贝罗文看来,暴食之主等这些君主们在还没有复苏之前,他们其实是很脆弱的,他们的能力也完全有可能被其他人窃取到。
基于这个考虑,他就暗暗地设下了陷阱。在七年之前,贝罗文就决定着进入到暴食之主的领域,然后尝试着窃取暴食之主的能力。
虽然这个决定有些疯狂,但是贝罗文并不后悔做这个尝试,失败了他还有别的方法尝试着去离开这个领域,然而要是他能成功的话,他就可以取而代之成为新一代的暴食之主。
简单衡量了一下得失,贝罗文就毫不犹豫做下了这个决定,而这一切都只是在七年之前就已经准备完善了。
现在的贝罗文面对着身前如潮水般涌来的侍从们,内心没有任何一点担忧和惧怕。
他知道眼前这些小角色不过是前菜而已,他可以轻易地抹杀掉这些侍从们,但是他并没有动手,他只是静静地等在原地,任由侍从们啃食他的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