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备室。
众人穿戴着装备,从上到下武装好自己。
林安依靠脑海中的记忆熟练地穿上防弹衣,接着装配好警棍、手铐和执法仪。
可惜的是,没有他一直心心念念的枪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此次抓捕级别较低,所以唯有高潮佩戴了枪械。
与此同时,大家也差不多穿戴完毕。
紧接着,高潮对林安三人叮嘱道:“一定要保护好你们的武器装备,即使是一个个小小的手铐,都是有编号的,丢了就是雷,知道了吗?”
“明白。”三人异口同声道。
“另外,抓捕现场一定要听从指挥,服从命令,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时刻警惕,注意安全,记住了吗?”
“是。”三人再次回道。
“好,出发。”
......
派出所大门前。
一名名警员陆续进入等待的两辆警车当中。
林安排在最后一位,当他进去时,看到车上还空余的两三个空位。
他顿时想起先前高潮以座位已满为借口劝说夏洁放弃跟来的话语。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是托词!
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而且原剧中夏洁的老妈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要是知道夏洁参与这么危险的行动,指不定怎么闹呢?
所以,夏洁能不去则不去,这是王守一心中的最优解。
然而!
另一边的李大为看着空余的座位却忍不住询问道:“这不还有空位吗?为什么要告诉夏洁座位已经满了?”
“就你话多。”
听到这话,坐在其前方的陈新城眉头一皱,“还不坐好,要出发了。”
“可能是高所记错了吧!”林安则是解释道,“以后的机会还多着,夏洁不差这一次。”
而在此时,前方驾车警员也告知道:“大家都坐好了,要出发了。”
随后“轰”的一声,警车启动。
然后车子缓缓加速,驶出派出所。
李大为望着窗外的倒退的景物,知道即使想让夏洁上车也来不及了,之后的话语也就收了回去。
路上。
累了一夜的陈新城紧闭双眼瘫睡在座位上,为接下来的抓捕补充精力。
可刚睡一会,就听见话痨李大为疑惑的声音。
“咱们这么兴师动众的是去抓几个人呀?”
“一个还不够啊。”被打扰到休息,陈新城没好气的回道。
“一个啊!”李大为惊讶道,“抓一个人两辆车十几个人有必要吗?”
“那你想怎么样?一对一当孤胆英雄吗?你是不是以为警察办案都是去玩命呢?”
“不是,这一对一是夸张了点,但三对一总可以了吧。”
“你快闭嘴吧,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前方的高潮听到二人的谈话,担忧李大为会冲动做事,提醒道:“同志们,我说两句啊,今天咱们要抓的嫌疑犯叫丁大用,他身上背了两条人命,是部里通缉的A级通缉犯。
切记这人身上有凶器,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一切行动听指挥,听清楚了吗?”
“明白。”
“行,大家都休息一会吧,养足精力抓人。”
......
所谓山路十八弯,一弯绕一弯。
警车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静悄悄的丁家村里只剩下阵阵犬吠声。
刺啦!
警车停在了村外,高潮带着众人和已在此处等候多时的线人接上了头。
紧接着,高潮简单的给众人介绍了下线人,“这位是张怀民。”
“大家叫我老张就好了。”张怀民丢掉手上烟蒂笑着和众人打了招呼。
之后,高潮也不拖沓,直接进入正题,“老张,情况如何?”
“我确认过了,丁大用现在就在家中。”
张怀民抖了抖因长时间站立而有点发酸的大腿,“去他家只有一条路,只要守住这条路口,就能掐断他的退路。”
“行,我知道了。”
高潮点了点头,接着分配起人手,视线扫过林安三位新人,最后还是落在了另一名警员脸上。
“小安,你带两人跟着老张把守住路口,其余人跟我去抓人。”
“是。”小安应道。
现在人手众多,对方也只有一人,虽有危险,但也不大。
高潮有意想锻炼下三人,所以并没有将三人留在此地,做最安全的守门任务。
......
“行动。”
随着高潮一声令下,带头的警员直接猛的破开丁大用家的大门。
然后由高潮带头,一行人直入里屋。
里屋中丁大用的父母穿着衣服一脸茫然的走出来,一名警员厉声喝道:“我们是警察,坐下。”
接着其余众人便四散开来,小心翼翼的寻找着丁大用的踪迹。
林安和李大为跟着高潮来到卧室,找寻一圈没有发现丁大用的踪迹。
但床上的被褥凌乱,可见之前有人在这里睡过,而这间房并不是丁父丁母出来的房间。
由此可知,丁大用先前确实在家。
接着,高潮伸手进床上的被褥当中,感受到上面残留的余温,大致判断出丁大用刚走不久。
然后他用手电筒照了窗户外,上方是装有防护栏的,丁大用不可能从窗户这里逃出去。
而他们又是破大门进来的,加之搜查时,房屋内并没有发现后门。
现在基本可以判定,丁大勇还在家中。
随后李大为也摸了下被褥,得出了相同的答案。
屋里没有线索,高潮先走出了房间,李大为也是出去了。
林安则是因为鞋带散了,蹲下系着鞋带落在了最后。
等他系好起身时,不经意间瞥见床侧的一抹红色物体。
那是一张凹凸曼的贴纸。
他不由想起了穿越前那小孩的喊叫,嘴角微微一扯,拿手电筒照了下这张贴纸,发现它的身体和脑袋中间已然破损,但他也没过多在意。
随后起身,不做停顿的离开了房间。
卧室外。
杨树正在苦口婆心劝导丁父丁母劝儿子自首,以减少刑期。
但丁父丁母根本不看他,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李大为看了眼丁父丁母身后的橱柜,拍了拍杨树的肩膀,“杨树,别聊了,走吧,我跟你说点话。”
“有什么非得现在说?”杨树不解道。
“你听我的,走吧。”李大为再次劝说道,“走吧,出去再说。”
杨树这才不情愿的跟着李大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