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完装备,从房间出来。
来到二楼书房坐了下,没过多久,楚轩他们也回来了。
他们倒是没有遇到什么意外,带着收获不菲的物资回到庇护所。
阳骁没有废话,简单将他们这边的情况说了下,便叫上沈娆,楚轩、赵刚三人,带上喷火枪再次出发。
分了武器装备下去。
阳骁自己也补了一个燃烧弹带上,便重新带人来派出所这边。
敬务大厅在燃烧弹的肆虐下犹然往外冒出滚滚浓烟。
阳骁在旁边找到上楼的阶梯,拉开铁门,带着三人直接上到顶层三楼。
楼道左右两侧是一排排办公室,有的门是打开着的,但空荡荡的过道内依然看不到丧尸的影子,地上同样有着暗红色的黏液痕迹。
楚轩深呼吸了一口,一路上听赵刚描述就浑身鸡皮疙瘩直冒,眼下害怕的四下看了一眼道:“大佬慢点,我从小最怕这种黏糊糊的软体动物,简直是噩梦最佳素材啊!!”
“那你做好心理准备,等下别吐。”阳骁提醒道,说完扭头看向沈娆,见她也紧张兮兮的样子,安慰道:“没什么好怕的,用火一烧,什么都没用了。”
沈娆脸上紧张的神色缓和了些,朝阳骁展颜轻笑道:“我没事的,不怕。”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末世历练,即便一直有阳骁的保护,她也早不是那个柔弱无助,胆小的连房门都不敢出的女孩了。
阳骁见她确实放松下来,便扭过头去,顺着痕迹带着三人向一间的办公室走去···
推开虚掩的房门那一刻,即便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一看见那超大号的鼻涕虫映入眼帘,两人也在瞬间感到一阵剧烈的不适。
“我,我终于明白什么是不可名状的怪物了,太掉san值,多看几眼,我怕会疯掉···”楚轩脸色发白,不敢直视的道。
“那还废话什么,烧啊。”阳骁淡定的道。
“大佬,我真服了,你是真的强啊,san值太稳定了吧。”楚轩看了一眼比他好不到那里去的赵刚,又看了看一脸淡定的阳骁,叹服的道。
沈娆也是崇拜的看了自家男人一眼,似乎被他传递出来的淡定影响到,当下看那怪物也没那么可怕了。
当即一脸无惧的上前道:“我来。”
楚轩和赵刚连忙让路,以办公室的空间一把喷火枪就完全够了。
沈娆托着枪管,对准缓缓蠕动而来的超大号鼻涕虫,熊熊烈焰化作火龙喷出···
一发烈焰冲击,以喷火枪上千度的灼烧温度,鼻涕虫很快被烧的只剩一片焦黑的印记。
见装备这么给力,楚轩和赵刚也终于放下心来。
恐惧化为仇恨,当即冲锋在前。
道道火龙在楼道中咆哮,
花了一个多小时,四人将上下三层,并不大的敬务楼彻底净化了一遍。
瞬间还收集到了5把敬用手枪,50发子弹,两颗催泪弹,其他诸如电击棍,敬用防爆盾等物品几件。
看着浓烟滚滚的大楼,几人也没法多呆,收拾好物资便充充离开。
将收集来的装备带回道庇护所管控起来。
阳骁用储备的燃料把四人的喷火枪加满,正准备带人再去派出所旁边检查下,看变异鼻涕虫扩散的范围有多大,负责巡逻的宋千和王强找了过来。
“老大,外面有一个奇怪的人,说要见你。”宋千跑过来汇报道。
“说清楚点。”阳骁皱了皱眉。
“那个人开了一辆房车过来,但下车的只有他一个,而且我看他还带着枪。”
“他现在就停在别墅区西门入口,说自己是征召者,要见我们老大。”王强补充道。
“我知道了。”阳骁点了点头,让楚轩几人准备下,自己快速来到别墅楼顶。
西门靠近江边,与他们进来的东门正好相反。
但距离并不是很远,在别墅楼顶就能看到江边街道。
阳骁戴上护目镜观察一阵,果然在别墅西门入口处看到一辆黑色的房车。
车边有一个男人正依靠车门抽烟。
稍稍观察一阵,没有太多可疑迹象。
而且来人没有贸然闯入,显然是个守规矩的人。
阳骁不在耽搁,在装备室看了一眼,没有打算穿上动力装甲去,一来穿戴麻烦,二来他对自己目前的实力还是有自信的,三人他并不想太早暴露出自己的底牌。
招呼一声,三人已经各自武装好。
沈娆和赵刚背这加满燃料的喷火枪,楚轩想了下,喷火枪并不适合他的战斗风格,便只带着诛邪长剑。
三人跟着阳骁向西门走去···
别墅西门口。
展飞抽完一根眼后,有些怅然的看着滚滚流去的江水。
即便病毒肆虐,丧尸横行,连整个文明都已经崩塌,但这个世界好像一直不曾被改变。
逝者如是夫,不舍昼夜。
十年后,百年后这个世界会是怎么样,病毒会自动消散吗?
或许会,或许不会···
展飞重新点上一根烟。
他迷糊的被穿越到这个世界,挣扎了一段时间,遇到过几个幸存者,但他并不想去拯救什么。
他深知这个世界已经无救,他很早就离开了自己的庇护所。
开着一辆房车,带着一条狗,在末世中随意流浪,做一个见证者,记录者。
他很快喜欢上这种日子。
今天之所以停下,就是因为在路过这个小区时,看到浓烟升起,便动了心思,想要认识下这里的幸存者。
当然是征召者也大有可能。
不过他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最好能避免掉不必要的冲突。
展飞第二根烟抽到一半时,便看到一个身型格外高大的男人,带着四男一女朝自己走来。
掐着烟猛抽了一口,丢在脚下踩灭。
展飞看着几人身上的装备,知道自己遇到征召者了。
一路上征召者建立的庇护所他去过几个,有公开的,有没公开的,有彻底堕落放纵的,有称王称霸的,也有善良守序的,他并不做评价,
他只是一个流浪的人,给自己找了一份记录者的工作,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