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乖,为夫错了!真的是我错了,你打我!哦不!你打我太费劲儿了,还是咬我吧。”楼伯先明主动的把自己的脸送了过去,求小娘子咬。
木独摇忍不住的感叹,一本正经的让你咬他脸,咬他嘴,到底是谁吃亏,这赖皮的样子,还要不要脸。
“小娘子的嘴怎么就香香甜甜,为夫时时刻刻都想亲近。”木独摇推开贴上来的脸,“我来问你,不准拣尽好听的说,唉,油嘴滑舌的人是怎么来的,现在的我才想明白一个道理,那是从别的女人身上练来的……”
“我对天发誓,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不但这么说着,楼伯先明凑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吹,“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么紧张,害怕把你弄疼了!都不敢太用劲……”
他这么一表白,木独摇也是有一些感觉的,她当时都还怀疑,这个男人是个雏……经过他这么吹着微热的气息,有着直男的芳香,木独摇的心痒痒的,脸一下就红了。
真不要脸!
“傻子才会相信你呢?你的小妾是拿来看的,你敢承认你的小妾没碰过?你没有给她恩宠,她会跑到本姑娘的面前来耀武扬威?”楼伯先明案地是惊喜的,他的小娘子吃起醋来真可爱,这不是心里有他吗?这样才会吃别的女人的醋,真是酸味十足啊。
楼伯先明不客气的双手缠住她的腰,得寸进尺的手往上移,木独摇一巴掌给他拍开。“给我老实一点!”
“小娘子,你是我的小娘子,不准你说是小姑娘。那个什么妾,我是真的没碰过,看我都不想多看她一眼,别说是碰她!我就碰过你,也只想碰你一个人。”
“你的话怎么能让我相信?”木独摇摇了摇头,无奈地别过脸去,真讨厌这种男人名正言顺的往别的女人身上爬制度。众多女人抢一个男人的戏码她不喜欢。
楼伯先明扳过她的身子,让木独摇正面对着他,他的眼里装满了宠溺,他把木独摇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上,“要是可以把它挖出来,我愿意挖给你看,在我的这个地方,只装有你一个人,我的小妖精,这里只住有你一个小妖精。”
他的眼光是越来越炽烈,有着熊熊的欲火在燃烧,楼伯先明他的手,放到自己女人的脸上,妍红的嘴唇有着无限的魅惑力。木独摇发现他的企图,伸出小手捂住他的嘴。
“我且在问你,你不是说不会参加科举考试吗?不会去追求功名利禄?”木独摇就想知道他是为什么要忽悠她的。
“我错了!”楼伯先明不敢用妖孽男南宫玄月的阴招,先把她伺候舒坦了,女人别的什么都不在乎了。他认为自家的小娘子,根本都不让他碰,就连吃吃小嘴儿都不给,难道要霸王强上弓啊?要是适得其反,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
干脆老老实实的交代认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认错,小娘子曾经说过,女人说男人有错,就算是男人自己没有错,也要顺从女人说,对对对,就是我错了。
木独摇要是知道自己偶然之间的一句话,竟然让楼伯先明用在自己的身上,不咬掉舌头才怪。
“我一出生就注定的要做什么?参加不参加科举,根本不是由我选择?小娘子,我真心的没骗你,错在我没有告诉你,我将来要做什么?可是你也没有问过?”
经过他这么一绕口,木独摇抬了抬眼皮儿,感情自己也有错,什么事情都对他很信任,从来也没有去过关心他的家人?要是曾经她有多花一点心思,他也没有故意瞒着,一查就知道了。
“小娘子,你也别生气,老祖宗给我们定下的婚约,我是做什么的并不重要,你会嫁给我,你是我的新娘,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就安安心心的当你的县令娘子!你生下来就是县令娘子,不气不气,好不好,乖乖做我的县令娘子。别的事情我都由着你,唯有做这个县令,我没有办法顺从你。”
也在反省的木独摇,撇了他一眼,那么专注的凝视着她,这个模样的他,也是万分的无奈。
“原谅我,摇儿,我真心不是要骗你,从来都不会骗你,你要全心的相信,在你面前,我从来不会说假话,只会跟你说心里话。”还有情话微甜,情话也只是对你说。楼伯先明后面的情话,是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的,从前他求而不得的爱人,现在千辛万苦的才拥有,他怎么舍得让她难过。
闭上眼睛,而他都不相信这是美梦成真,或只是自己一直在梦中醒不来。没有虚弱无力的感受,那就不可能是在犯病当中,哪怕是两天的马不停蹄赶路,他现在全身充满了力量,元气满满需要一个发泄。
磁糯声音低沉暧昧,迷惑人心,“我想你这里?没有你的夜晚,我都要抱住你的衣衫在怀里,闻着你味道,才能睡得着觉。”一边声色诱惑着眼前的人,让他的心痒痒的,更加的欲求不满。
“你要干什么?”等她回了神,才意识到男人的手在扯她的腰带,瞬间怒目圆睁,吃着吃着豆腐竟然上了手,这赖皮竟然有脸说,“为夫想嘛!”
“你……你……”这气得木独摇,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痒的。
“为夫想把这个给你合欢襟穿上,我想看看,她贴在你的肌肤上,是什么样的手感?真的,我没多想!”楼伯先明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样女人物件儿。木独摇忍不住皱眉,冷冷的问道,“这是你从哪里得来的?”
不用说这东西一直都是放在他的身上的哪里?还是颜色粉嫩的缎子布料,只瞄了一眼就知道是那个女人的贴身物。
真是信他个鬼。要是信了男人那张破嘴,母猪都可以上树。木独摇本来已经消灭掉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