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变变变变,天尧古道,合作生变,玄嚣意外身中至毒,登时五窍闭锁,封毒窜流,此时步渊渟现身,身后桓正修雅与话偏锋合阵,断后生路,更是九死罗网的开端。
玄嚣惊怒道:“朕的命在此,想要就过来拿吧。”
后夔得意道:“那我就不客气啦,送阎王陛下上路。”
猝闻后夔一声沉喝,蚀天之犽迅疾而出,铿然剑声交响天地,逼向玄嚣。
玄膑浩功讴歌狠击,崩天裂地,直对后夔,蚀天之犽转式横扫,霸气邪威惊十方。
玄嚣玄掌拍地,翻起黄尘纵天,威赫中,三丈银火,破土而出,登时雷霆来谒,天地变色。
步渊渟剑起渊海啸,万涛洗春秋,一旁话偏锋与桓正修雅,亦抡起剑花,以龙虎相护之姿,配合步渊渟剑法成阵,围杀玄嚣。
剑海结阵,主辅分明,主锋行利刺命,辅芒腾风助势,配合无间,玄嚣虽是银火在手,却身陷牢笼,在抑毒与突围之间,银枪不停突刺,只为杀出一条血路。奈何,烘烘毒气,窜升极快,缠战不过稍刻,毒性已入腑脏,纵使阎神之威,也沁出不堪鸩毒的淋漓汗珠,战局已在战声中,渐渐倾衡。
心知玄嚣身中剧毒,玄膑手中登龙杖化作龙武战戟,龙武之威倾泻而出。
“帝锋赦命!”
战戟一出便是至极杀招,吞噬后夔剑气,摧折邪武蝱元,倏然,雄沛掌气奇诡挡杀,以彼制彼,异力消劲。
王蠸凛步入战道:“哼,当我是死人吗?”
时间分秒流逝,生命步步沦亡,玄膑兄弟濒临绝境之时,一声猛然巨响,惊破风云。
“焚魇鬼心斩!”
战镰挥出至极斩光,劈开挡在生路上的剑阵,随即暴雨心奴旋镰祭武,一股前所未有的冥动之力,在黑暗结界中,腾豁出杀人暗息,耳边尽是地狱之声!
“十八地狱阵!”
祆撒战镰引动无数骨爪破土而出,论剑海众人登时受滞。
暴雨心奴诡异笑道:“袄撒祭雨·血风飘腥!哈哈哈哈……小生以祆撒大神的名义命令你们,谁也不许伤害我亲爱的主上。”
玄嚣抹去黑血道:“大哥,不要留下暴雨,轰天一击…咳咳……”
心知大势已去,玄膑当机立断,背负玄嚣奔向生路。
王蠸心下一急道:“别想走。”
暴雨心奴封锁住王蠸道:“吾准你走了吗?”
“万邪灵溃!”
王蠸祭出地蝱之术,顿时邪氛激荡,宛如末日,一股吞天之力,冲击暴雨心奴,十八地狱阵,破!
步渊渟起剑抵在暴雨心奴颈上道:“碍事。”
话偏锋收起杖中剑道:“阎王被玄膑救走了。”
后夔询问道:“现在我们与阎王已经撕破脸,这个人要杀掉吗?”
步渊渟建议道:“虽然我们已经联系道门,但也不能完全保证阎王会被击杀,这个人刚刚有救驾之功,留着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王蠸冷哼道:“哼,这种小角色交给你了,至于夺命死神跟随的阎王,不久就会回归无间了。”
后夔阴笑道:“但是那名死神,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王蠸自信道:“这个他不敢忘,我们就回去开纪念阎王失败的宴会,等待阎王身死的消息吧。”
……
敲竹山居。
七色翎浇灌着花草道:“还是满身酒味,是你吗?燕歌行。”
燕歌行朗声道:“师太,好久不见了,这一次我多带了一位朋友来。”
冷别赋自我介绍道:“在下独照松月冷别赋,见过师太。”
七色翎轻疑道:“嗯?侠雾,虽然已经转佩在他人身上,但是见到它再出现,贫尼还是替你,替它都感觉欣慰。”
燕歌行抱歉道:“红尘师太很抱歉,我将它转送给我的好友,也是我的金主了。”
七色翎不在意道:“无碍,剑在心,侠在心,心中之剑转不掉,方寸之侠送不了,你将此剑转送,原是将侠道流传,不必挂碍。”
冷别赋沉思道:“嗯,我因一友得一剑,又因一剑遇一慧,果真幸会。”
这时古云儿提水回来道:“师父,师父,我回来了。”
燕歌行赞赏道:“师太,古云儿懂事又聪明,你什么时候多了这位好徒弟?”
七色翎回答道:“两年前从留白寺转来的孤儿,跟在我身边授业,燕歌行,你专程带你的好友来访,莫非有事?”
燕歌行摆手道:“没事,没事,师太这里是无事院,燕歌行怎么干带闲事前来,是冷别赋对此剑来历感兴趣,我带他来这里研究研究。”
剑鬼与玉雉衣出现道:“他没事,我们有事。”
七色翎合手行礼道:“施主,贫尼与你素味平生,不知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剑鬼激动道:“萨萨萨,屏姬,你怎么连老鬼我也不认了。”
七色翎无动于衷道:“我不知道施主在说些什么,你真的认错人了。”
剑鬼执着道:“不可能,你脸上的孔雀纹,明明印证着你就是天疆羽族的屏姬七色翎。”
七色翎拒绝相认道:“此地是佛修精舍,二位施主请回吧。”
燕歌行求情道:“师太,这样真的好吗?”
玉雉衣劝解道:“屏姬,就算你对牧神已经没有丝毫感情,对仙老总还有一点挂念吧。”
剑鬼赞同道:“是啊,是啊,那只老孔雀已经赎罪好久了,就当是可怜孤寡老人,见他一面吧。”
七色翎叹了一口气道:“唉,好吧。”
……
森狱天谕迷殿。
随遇安慰着紫火烈信子道:“你放心好了,先前父王已经明言,火元只是借用,等你长大后十一伯一定会还给你的。”
紫火烈信子贪婪道:“那我可不可以支取一些利息。”
随遇打了一个冷颤道:“当然可以,后殿会为你一直提供蜂蜜的。疑?廉庄老师,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好冷。”
(神思:玄嚣那个不靠谱的把嫡系兵力全部派出森狱了。)
这时玄丘殿魔将刻苦冥心进殿道:“启禀太子殿下,这是主上的信。”
随遇急忙拿起观看。
(玄丘:随遇我侄,近日玄灭殿大军频繁调动,今日高翔族大军突然开进三惹秤原,并在之后关闭葬天关,伯父担心政局有变,望贤侄多加小心,切记。)
随遇将信撕碎道:“糟了,四伯陪紫鷨阿姨去逆海崇帆未归,可用兵力全部被关在葬天关之外了。”
(廉庄:为什么森狱内变要把我卷进来。)
廉庄凄苦道:“我们还是先去珈罗殿请教示师大人吧。”
随遇点头道:“好吧。”
……
玄灭殿内正在争吵。
玄穹痛心疾首道:“玄灭皇弟,为何明知是陷阱你还要发动。”
玄灭否认道:“七皇兄,你要我说几遍你才会相信,不是我先动的手。”
玄丘不信道:“九弟你就认了吧,除非是你授意,不然鹰扬国舅岂敢兵进王都。”
玄灭解释道:“你们知道调动高翔族与关闭葬天关之人是谁吗?是啮鼠仙,可是他一直陪在我身边,所以幕后黑手呼之欲出了。”
玄丘惊呼道:“是大哥!”
玄灭确定道:“没错,一定是玄膑使用讨伐天疆时素还真留下的人皮面具假扮为啮鼠仙,我们都小看他了,原来多年隐忍不发只是为了寻觅最佳的时机。”
玄穹担忧道:“那玄嚣皇弟岂不是有性命之忧。”
玄灭确认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玄嚣这一次必死无疑,我们还要替幕后真凶背黑锅。”
玄丘惊慌道:“九九九……九弟啊,我们切不可让这种局面发生。”
玄灭分析道:“我与玄嚣关系不佳,必遭众人怀疑,况且玄膑给了我们预留胜算,这可能是我问鼎大位的最后机会,我又怎能放弃。”
玄穹无奈道:“这是阳谋,让我们只能放手一搏了,大哥他真是个掌控人心的高手啊。
玄灭下定决心道:“我玄灭从不是束手待毙之人,传令众军,兵发珈罗殿!”
……
葬天关前逆海崇帆大军涌入。
若叶凝雨跟随鸠神练走入葬天关道:“家主对不起,这是国相的建议,为了家族我只能选择打开城门。”
若叶温翘没有理会若叶凝雨,上前拜倒在鸠神练面前道:“臣葬天关守将、猎妖者若叶温翘参见尊后。”
鸠神练询问道:“现在局势如何?”
若叶温翘回答道:“葬天关、玄同殿、玄离殿三方大军早已集结齐备,随时可以出发。”
鸠神练拿出阎王令道:“很好,传阎王诏令,全军勤王,目标珈罗殿!”
若叶温翘遵命道:“臣领令。”
看着大军开拔,若叶知秋不解道:“你们这是什么神操作?”
若叶凝雨苦笑道:“原来不止是我有所行动,家主大人他早就是阎王陛下的人了。”
若叶知秋唏嘘道:“你们都隐藏的好深,我这搞艺术的脑袋果然不适合搞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