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被众人哄笑着送进了新房,球球和周静相携当了喜童,而顾飞就在这里负责招呼客人。
来参加婚礼的不止只有御宗的人,连温岚茗在外交好之人也都来参加了婚礼,甚至连在外门时他们的邻居杨柏劳也来了。
顾飞开了酒与大家畅饮,高等灵物酿的酒没了那股辛辣只余满口醇香,不知不觉整整十大缸酒都被饮空了,连果酒都一滴不剩。
觥筹交错间,顾飞喝的酩酊大醉。
“顾师兄?”不知何时杨柏劳来到顾飞旁边,推着他轻声问道。
而顾飞死一般的趴在桌子上睡得昏天暗地。
杨柏劳扶起顾飞:“顾师兄,我送您回去。”
今日宾客很多,灵酒又后劲太足,太多像他们这样的人了,又都是宗门弟子,架着顾飞,杨柏劳光明正大的出了御宗大门,没有人盘查。
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杨柏劳赶紧捞着顾飞上了飞梭,一路往外域奔去。
他的目的地很明确,赫然是封灵谷。
到了封灵谷上方,杨柏劳居然毫不减速,一路乘着飞梭向下。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惊呼,在这个塑魂强者丝毫不敢踏足的界域,他居然还能运转灵气!
在不省人事的时候,顾飞第二次来到了这里。
刚刚进来没多久,小奶狗眯眯就对着空气嗅了嗅,接着萌萌的脸上居然可以露出惊喜的表情。
它撒足狂奔,兴奋的闻着味道直奔顾飞而去。
杨柏劳眼睛闪过淡绿色的光芒,速度变的更快了,满谷的凶兽见到他都远远的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越过凶兽群,再越过噬星兽洞窟,杨柏劳穿过再次变的干涸的蓝色大湖,直奔湖心岛而去。
湖心岛面积很小,连一间屋子大都没有,上面只有一株半人高模样很像海藻的墨绿色植物,除此以外寸草不生。
杨柏劳把顾飞丢到湖心岛之后就像没了电的机器人一样,站在岛上一动不动。
顾飞被绑架了,被一株植物绑架了。
它细细密密的丝带状叶片无风自动,上面黑色的纹路如同活了一般。
在顾飞被放下后,它的叶片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伸长,延伸到了顾飞身边。
似有所顾虑,叶片在顾飞身边徘徊但却一直没有实质性动作。
许久之后,还是没有感受到危险,它终于接触上了顾飞的皮肤。
顺着相接的地方,黑色纹路开始蔓延,没过多久就蔓延至顾飞全身,连他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黑纹。
见如此顺利,它似乎很满意,一团绿色的光球进入杨柏劳的身体,杨柏劳此时也恢复了神智。
“谢主人。”他惊喜的发现自己已经快接近小周天了,看来主人对他这次的行动很满意。
本来只想找机会把顾飞骗来的,没想到他居然喝醉了酒,当时杨柏劳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顾飞绑了来。
行动出乎意料的顺利,奖励也比以往要更多,杨柏劳激动极了。似乎接到了指令,杨柏劳驾起飞梭离开了这里。
它进食,不喜欢别人观看。
上次顾飞在接近湖心岛时,它就觉得这个人特别美味,可惜在他变的更美味之后领域居然对他失效了。
距离太远,他身上的气息也太令人心悸,它不敢有太多的动作,但是那时候它悄悄留了一缕藻丝进了顾飞的身体里,谁都没有发现。
在昨夜,它突然感应到顾飞身上那股让它恐惧的气息消失了,于是它便给被它控制住了的杨柏劳发出命令,让他把顾飞带来。
事情比计划中的更加顺利,那股气息虽然消失了,但是它能感觉到,它还在,只是现在虚弱无力,面前的这只人,比一百只塑魂还要美味!
顾飞的身体一下子被抽干了,皮肤变的干枯血肉都消失不见,只剩一层皮紧紧的贴在骨头上,满身遍布着诡异的黑色纹路,如同蛆虫般在抽干他的所有一切。
他窍**不仅灵气一丝不存,好不容易形成的星子也被完全吸空,水分**的叶舟被这突然的变故吓的闪进了高维空间里。
顾飞的一身灵气让它吃的非常惬意,但是哪怕抽干了顾飞最重要的本源力量却还是一点没有得到。
黑色纹路吸收不到本源力量让它急了,直接把丝带般的叶片直接插进顾飞的身体里,但是还是什么都没有。
这时,它把注意力放到了顾飞还没什么变化的脑袋上。
这些黑色纹路似乎还有麻痹作用,哪怕醉酒正常人被这样折腾早该醒了,但是顾飞却依然毫无反应。
这恐怖植物似乎发觉了获取本源力量的关键在他脑袋上,叶片密密麻麻的扎进了顾飞的脑袋里,画面极其恐怖诡异。
这时,眯眯终于跑到了湖心岛附近,“咪咕,咪咕。”它叫着,但是顾飞毫无回应。
焦急的转了好几圈后,它终于下定决心,闪电般的冲上了湖心岛。不知为何,这里可以吸收气血的领域现在对它毫无作用。
湖心岛里顾飞凄惨的样子让它眼中闪过惊慌,“吼。”它仰天长啸,却毫无作用。
被打扰了进食,湖心岛内的植物怒了,它分出叶片向眯眯袭来,眯眯灵巧的躲过,落地后还对它发出威胁的低吼。
谁都奈何不了谁,植物索性不管眯眯了,专心对付顾飞,顾飞大脑的防线比它想象中的要难对付的多。
“咪咕咪咕!”眯眯冲着顾飞急切的叫着,但是顾飞毫无反应。
“吼,吼吼~吼!”咪咕发出了直刺灵魂的声波攻击,这植物被它这突如其来的一手震的整个身体发出波浪般的一阵抖动,咪咕随即也萎靡了下去。
水分**的叶舟趁机探出了头,赶紧发出一道白色光芒直奔顾飞大脑而去,随后它又快速缩回了窍**的高维空间里躲着。
顾飞终于被这一道白光唤醒了,他睁开眼才发现情况不对。
随后剧痛感传到大脑,全身痛入骨髓,尤其是大脑,撕裂般的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