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真女啊!
什么豪门阔少,什么真女,你不要信口雌黄,伽罗气的脸色发白。
欧少,可是我们清港最有钱的男人,而且还是有名的钻石王老五,你真厉害啊,我这个前夫都为你感到光荣,但我也要告诉你,不管你跟哪个男人,你都是被我陈建豪玩剩下的!
放肆!陈建豪,本来看在豆豆的份上我想放过你,看来是我太善良了才纵容了你这只饿狼,陈建豪你就等着吧!那边的陈建豪却挂了电话,他得意的抽出了在电话亭的电话卡。
这边的伽罗却想了很多,难道欧先生真的是华泰的少东家吗?可这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和人家充其量不过是一面之缘,况且自己只想过平淡的生活,好好地把孩子抚养大,至于什么豪门阔少,豪门阔佬的都统统与自己无关。
伽罗正出神,手机再次响起,她不愿意接,走过去就要把手机摁死,不料手却误打误撞接通键了,伽罗以为是陈建豪,本想冲着手机一顿痛骂,不料手机里却传出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
“楚小姐,你好,我是欧文轩!”
伽罗一顿,不好意思起来,“欧先生你好,谢谢你对我们的帮助,小斌哥回来后,我一定请你们吃饭!”
“都是朋友,不要客气,我和老大是最好的朋友,这点小事不足挂齿,孩子怎么样了?”
“她睡了,谢谢您为她买的这些吃食!”
“楚小姐了又来了,一点吃的我还觉得不好意思呢,我很喜欢你们家豆豆,真的是个很乖很聪明的小丫头!”
“呵呵,夸奖了!”伽罗听到别人对豆豆的赞叹心里非常的欣慰,心情也没有方才压抑了。
“楚小姐,我能冒昧的问一句吗?”这次轮到欧文轩期期艾艾了起来。
“欧先生有话请说!”
欧文轩倒吸了一口气,他真的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说,他确实想帮她,但问一个女人这样的问题,他确实有点难为情!
“楚小姐,方才我找人去为你做内窥镜化验的医院打探了,确实是那边的人做了手脚,不过化验单据却另外保留了一份,刚才老大也打电话从我这边问了你的情况,他正在去桐城的路上,对你和豆豆也格外的关心。”
“那份化验单如果能找到的话,就一定能告到那个坏蛋,欧先生,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这没有什么,女人受到欺侮能够勇敢的站出来,本身就要有很大的勇气,楚小姐,我对你这点最为佩服。”
“谢谢!”欧文轩的那份话,让伽罗重新看到了告倒陈建豪的曙光,“就是不知能不能告倒他?他在清港认识的人很多!”
“那又怎样?我还是相信法律,我愿意帮助楚小姐!”欧文轩顿了顿,“我听老大说了楚小姐家的遭遇,我深表同情,当年,我的母亲也是生我难产而死,我也从生下来就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后来父亲再婚后我与继母的感情一直不好,十二岁的时候就被父亲送到了国外,那时心情是昏暗的,孤独,郁闷,压抑!”此刻,欧文轩想到了初晴,他不由的将伽罗与初晴的面容在心中重叠在了一起!
“我也是,听我爸爸说我妈妈活着的时候是新竹有名的才女,她在县文化馆工作,她很年轻就出版了多本研究隋唐五代历史方面的书,可就这样她还是离我而去,我爸爸守着我一直未婚,直到我和前夫结婚后,他才和我们家的保姆阿姨重组了家庭,这些对于我来说还算是幸福的,淑贤阿姨对我很好,视若己出,可伤心的是,我万万没有料到当年深爱我的前夫会背叛我,竟然抛弃了我和女儿如今又这样的对我!”伽罗说道这里哽咽了,那边的欧文轩眼睛也湿润了。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对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说这些?伽罗擦拭了泪水,突然她却想到一个人。
她也不得知,为何会想起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他?他们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欧文轩接着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已经为你找了律师,明天上午我会让律师联系你!”
“谢谢欧先生!”
欧文轩挂了电话,心情异常的沉重,他的心不知不觉的挂念着这个女人,还有那个扎着俏皮小辫子的小豆豆。
小林走来,敲了好几下开着的办公室门,欧文轩都没有听到,直到小林走到他近前喊了一声,他才如梦初醒。
“哦,不好意思,文件我都签署了,那份数字分析我也看了,做的不错,内地供应商的资料带来了没有?”
“带来了!”小林把另一个文件夹放到了欧文轩的手中。
“你把公司的法律顾问给我找来,还有你帮我去调查一个人!”欧文轩说着把陈建豪的名字给了小林,小林疑惑不解,欧文轩笑道,“这与公司的事无关,一个朋友托我办得,把调查结果直接给裴顾问就可以了”
伽罗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全身无力,但却没有丝毫的睡意,她吃了一份欧文轩为她们买的冰粥就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
防盗门的门铃响起来,伽罗一看是林梦,她很生气,生气最好的朋友什么都瞒着自己。
“罗罗,罗罗,我知道你在,打开门好吗?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也有不得以的原因,你听我解释一下好吗?”
“梦梦,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罗罗,我已经教训了建豪了,他说再也不敢了。”
不敢?他方才还肆无忌惮的打骚扰电话,他不敢自己,难道看在豆豆的面上他都不能放过自己,他还算个男人吗?
这些话伽罗没说,她觉得没有必要去说,她知道林梦和陈建豪是老乡,关系也不错,但即使是这样对于伽罗和陈建豪来说,林梦毕竟是个局外人,这种事她又怎能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外边的天阴郁了起来,室内憋闷的很,不时响起几阵闷雷,大雨倾盆而下!
伽罗开了门,林梦一下抱住了她,“罗罗,对不起,对不起”
伽罗推开了林梦,转身向客厅走去,林梦知道伽罗还在怪着自己,她奔没有恶意,只是建豪求着自己,她推脱不了,一个是自己的闺蜜好友,一个是如同兄长一般的建豪,她不知怎样左右平衡?
她虽然权衡过伽罗对陈建豪的态度,但她总觉得伽罗就是嘴上硬,这些年自从她和建豪离了后,伽罗就一直没有开始新的感情。
她当初为伽罗责备过建豪,她知道建豪的许多事情,但既然这样,再责怪他也没有办法,何况豆豆都这样大了,其实在林梦托自己照顾豆豆的时候,她开出了豆豆与建豪那割不断的父女之情。
林梦心疼豆豆,心疼伽罗,伽罗心太善良了,当初他们离婚的时候,伽罗只要了三十万和楚父给他们的那个婚房,其余的伽罗都没有,后来楚家的保姆李淑贤心脏移植手术差不多把那三十万花光了,又加上楚父身体也不好,豆豆又小,如果不是这样,伽罗也不会这样的一贫如洗。
林梦坐在沙发上就哭来了,“你打我吧,我当初介绍了那个畜生给你,现在那个畜生又来祸害你。”
“他对你说了?”伽罗问道。
“说了,他说他对你还有感情,正想和秦玉玉离婚!”
哼,这样的话,他也能说得出口?
“梦梦,我的事以后你不要管了!”伽罗还在气头上,她知道肯定是陈建豪要林梦来做说客了。
“罗罗,你是不是不拿我当好朋友了?我知道上次让建豪照顾豆豆的事我瞒着了你,你要骂就骂我吧!”
“梦梦!”伽罗叹了一口气,梦梦什么也不知道,她只想让自己和建豪破镜重圆,她又怎能知道陈建豪真实的想法呢?
“罗罗,你说,我等着呢!”
“首先,我对陈建豪已经没有感情了,我和豆豆有自己的生活,我还是那句话,他看孩子我不反对,但他不要干扰了我正常的生活,还有这次我一定要将他告进局子!”
“罗罗,他是豆豆的亲爸爸啊!”
“亲爸爸?他要是能顾念我们以前的一点情分他都不可以这样做?他伤害了我,他不配做豆豆的爸爸。”
“罗罗,你听我说,建豪的小妹妹上个月去世了,豆豆的爷爷从监狱出来后,就精神不太好,在小妹死后的第三天掉到了他们家后院的水井里淹死了!”
伽罗不说话了,她知道林梦讲的是真的,豆豆也说她小姑姑换骨髓的事了,但没想到豆豆的爷爷也去世了!
林梦走了,门咣的一声被关了上,伽罗的心也痛了起来,为什么要她面临这样的抉择?
一边是她所痛恨的前夫,一边是前夫的家人?众人都为他求情,都搬出来他一家心酸的往事,她该怎么办呢?
欧文轩看着东南亚那边传过的即时报表,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知道这次华泰化险为夷了,他第一个想到了父亲,抓起了电话就给父亲打了过去。
欧庆详在私人医生的华凡的陪伴下正在小花园散步,华凡把手机递给了欧庆详,“欧老,您的电话!”
“谁打的?”
“欧少!”
“那你替我接吧!”欧庆详一说完,华凡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
欧庆详笑了起来,“小凡,你看我的这个儿子,怎么样啊?”那边的欧文轩见父亲的手机迟迟不接,以为父亲出了什么事,径直再次把手机打到了华凡的手机上。
华凡红着脸掏出了手机,“欧老,您看,您不接电话,欧少找我算账来了!”
这次欧庆详却把华凡的手机拿了过来,“小凡,我为你接,文轩啊,我是爸爸!”
“爸,吓死了,你怎么那么久不接电话,你怎么接了华医生的电话?”
“我的手机忘在了卧室,小凡陪我散步呢,她帮我倒茶水去了!”欧庆详这谎撒的一点都不含糊。
华凡见欧庆详这般说,只好去倒茶水,欧庆详眯着眼睛笑着道,“阿轩啊,爸爸有个事要对你说!”
“爸,什么事儿啊,你说就是了,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的身体!”
“爸爸没事,爸爸的身体好着呢,有小凡照顾我,我就好的快!”
“好,好,那我就放心了!还有,爸爸,东南亚的危机已经化险为夷了,请您不要担心了!”
“阿轩,我知道你一定会做好的,还有你的个人问题也该考虑了,爸爸希望你能快点结婚,爸爸要抱孙子都等不及了!”
欧庆详看着华凡远去的背影,他的心中确定了自己儿媳的人选。
“爸,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的!”欧文轩的脑海中闪现出一个身影,但马上他就镇定了自己,他不知自己的这份爱慕怎样去向一个受过无数次伤害的女人去表达,况且他们中间还有一个老大!
哎,我的电脑终于修好了,气死了,主板坏了。荣光友读者你发的注册名有点问题,充不上,你再给我发一遍。还有一帆风顺,把你的注册名尽快发给我。
“阿轩,小凡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人不错,爸爸病的这些日子都亏她照顾,你来的时候要好好的谢谢人家!”
“好,爸,我听您的!”父亲要自己请华医生吃饭,这也在情理之中,但欧文轩只顾着想心事,却忽略了父亲欧庆详话中有话。
“好,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欧庆详挂断儿子的电话,坐在了竹椅之上,他望着藤架上开的灿烂的花朵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样开心,欧老!”华凡端着一杯清水走了过来。
“好事,真的好事,阿轩要请你吃饭咯!”欧庆详指着华凡笑着说道。
“请我?不会吧,欧老您不要搞错啊,欧少那样忙的人,他压根就不会认识我一个小医生!”
“怎么会呢?他认识你,那年你刚从乡下来欧府的时候,你们是见过的!”
“呵呵,欧老,您就别逗我了,那时我才九岁,欧少才十一岁,他怎么会记得我?”
“记得,记得,我说记得就记得,钟伯带回来的小女孩很漂亮啊,这句话还是阿轩当年亲口对我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