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愈也饮了口酒,看着激动的舅舅,问道:“知道了,舅舅,我会努力的。”
张锦年拍了拍陈愈肩膀,道:“好样的!”
“别光说我呀。”陈愈笑道:“舅舅你也要努力。”
“努力什么?我天天铸剑,还不够努力么?”张锦年纳了闷了。
“当然不是这个。”陈愈道:“是努力给我找个舅妈!”
“好端端说这个干什么,真是的,扫兴!”
张锦年撇撇嘴,道:“来来来,咱俩喝酒!”
“舅,现在就我们两人,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这个……”陈愈竖起手指,然后慢慢弯曲,隐晦地暗示舅舅。
“啥意思?”张锦年一头雾水,完全get不到。
陈愈只能直接道:“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张锦年:“???”
陈愈眼神惆怅,顾自哀叹:“如果真是这样,那老张家可就绝后了啊……”
“臭小子……我锤死你!”
“舅舅饶命……”
……
……
第二天中午,陈玉怀和柳茹就送来陈宅的房契和地契送到剑铺,效率很高。
还是那句话,这人呐,一旦强大起来,身边就都是好人了。
陈愈和张铅华在张家已经住习惯,暂时并没有搬回去的打算。事实上,若非这回陈玉怀夫妇贪得无厌,打剑铺主意,陈愈虽也会清算他们,但时间不会这么快,可谓是自作孽不可活。
昨晚陈愈听张锦年说起铸剑师后,就对这个沧溟天下的最顶级职业,充满向往。
原以为剑修就是最顶尖的职业,没想到剑修中还有一条至高无上的铸剑师之路。
普通剑修,只是简单修行剑气。
而铸剑师在修行剑气之余,还能靠铸剑获得天地认可,获赠剑气和气运,如何能不强?
每个凡人都想成为练气士。
每个练气士都想成为剑修。
而每个剑修,都想成为铸剑师!
只有触及铸剑领域,才能成为真正的剑修天花板,成为沧溟天下最顶尖的一小撮人。
也正因如此,成为铸剑师的条件极其苛刻,第一关便是等突破练气六层,剑气外放后,通过铸剑天赋的测试,若有铸剑天赋,从此一飞冲天,如果没有,那便只是普通剑修。
“努力修行,先开辟气海,迈入练气六层再说。”陈愈告诉自己。
这一天,陈愈都在修行。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后,则偷偷去了一个地方。
毕竟除了修行之外,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时刻不能停。
那便是推动进度条。
【人间月:40/150】
距离第二轮奖励,还差足足110进度,陈愈必须努力推动,尽快获取第二轮大奖。
……
……
福贵是个老手艺人了。
每逢夜深人静,他都会躲在被窝,玩弄自己于股掌。
与一般人不同,他每次一吐为快后,毫无羞愧之心,连‘这真是最后一次’的场面话,都懒得骗自己。
实属猖狂。
无法无天!
这不,今晚福贵回到自己住的倒座房,熄灯上床后,手便不自觉地向下探去。
就在他盈盈一握之际,被子忽然被掀开。
一道身影站在他床边,正是陈愈。
他当了回老六,趁福贵还没回来,就躲在福贵房里的柜子后面,以先确定福贵究竟是不是手艺人。
刚才看到福贵的被子开始有晃动,果断上前一看究竟。
此刻,他看着眼前一幕,心想他的直觉没错,福贵果然是手艺人。
福贵受到惊吓,懵逼了一下,抽回装逼的手,从床上跳起,定睛一看,发现竟然自家少爷后,茫然问道:“少爷?您……您什么时候进来的?”
“福贵,我看你双目无神,印堂发黑,整个人萎靡不振,便有所怀疑,今日一探,果然不出我所料。”
陈愈感慨道:“原以为你是一个纯洁的少年,却不曾想……哎,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福贵明白陈愈在说什么,顿时羞愧低头,支支吾吾道:“我……我……”
没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陈愈坐在床边,拍了拍他肩膀,安抚社死的福贵,然后开始了他的治愈:“福贵啊,你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吗?你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都快被自己榨干了!”
福贵点点头,道:“我知道的,但……但就是习惯了,开心了想,不开心了也想,控制不住……”
“强撸灰飞烟灭,你必须控制,必须作出改变!”
陈愈一脸担忧道:“你长期这样做危害很大,会透支身体,引起肾气不足和肾虚,四肢乏力,颓废无神,久而久之,甚至还会影响生育能力,以及影响寿命,知不知道?”
“知道了少爷。”福贵听后吓了一挑,然后问道:“对了少爷,您怎么这么懂?”
“咳咳……”陈愈咳嗽一声,道:“都是我以前一个朋友和我说的,他和你一样,都有这种恶习。”
接下来,陈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继续循循善诱,耐心规劝,引导福贵戒掉自渎恶习。
甚至还拿出前世一个朋友和他说起过的戒色吧理论,教给福贵“念起即断、念起不随、念起即觉、觉之即无”的戒断方法,劝他迷途知返。
到后来,福贵痛哭流涕,向陈愈保证,自己一定会戒。
陈愈看了眼脑海中纹丝未动的进度条,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能否戒掉,还需要看今晚福贵能不能忍住。
离开福贵房间之前,陈愈握拳竖肘,给福贵打气道:“加油!”
福贵重重点头。
……
……
第二天一早,陈愈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查看脑海中进度条。
【人间月:40/150】
根本没动。
这代表什么?
代表福贵昨晚还是那啥了。
一想到昨晚答应自己的福贵,在自己走后转头就拤拤乱怼,陈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昨晚苦口婆心,说得口干舌燥,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言语规劝没用,只能采取别的方案了。”
陈愈摸了摸下巴,思索着什么。
良久,一道灵光穿脑而过,他眼中闪过一丝神采,心道:“福贵,不要怪我,是你逼我的采取强制措施的……”
他起床来到书桌前,取了纸笔,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
不久后,陈愈将笔靠在笔山,拿起图纸,露出满意之色。
阳光落在纸上,照亮上面的图案,是一副手铐,和一条贞操裤。
陈愈收起图纸,吃过早饭,便前往陈记剑铺,准备让铁匠舅舅把这两样东西做出来。
给福贵上点科技与狠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