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这个房子……”
“说出来很荒唐,也许你不信,但是它的确发生了,今天晚上来找我们的那个男人,他叫蒋墨秋,是我的老公。”
小风一口水喷了出来,她猛地站起身,激动地问:“流星,你老公?以前从没听你说过,怎么,你已经结婚了的吗?”
沈流星把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小风听得瞠目结舌,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就像是在里才会看到的一样,“流星,你不觉得你太草率了吗?你怎么拿自己的幸福随便开玩笑呢?你和他迟早离婚,离婚了,你可就是二婚头了,这社会大龄剩女一抓一大把,你一个二婚的,还想幸福吗?你真的是脑残了。”
沈流星抱着抱枕,淡淡地说:“那能怎么办,事情已经发生了,蒋墨秋变得有些异常,明明说好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的。”
“莫非他喜欢上你了?”
沈流星摇摇头:“怎么可能,我们两个就是死对头一样,唇枪舌剑的,而且我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我觉得他喜欢上我的几率几乎为零。”
“那可不一定。”小风说得头头是道:“他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和你结婚绑在一起,你性格这么自我,他何必给自己找一个麻烦,不如找个温顺点的来应付他妈妈,再者……你半夜三更跟我们一起玩,他很不爽,我觉得他是吃醋了,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类型,你不知道有个词叫做日久生情吗?还有啊,你们是死对头,这或许就是欢喜冤家呢。”
沈流星还是摇头,觉得不可置信,她和蒋墨秋完全没往那方面想,小风说的这些放在他们的身上是行不通的。
可是又找不出一个为什么来。
“算了,不想了,想得我头疼,还有那个瞿载,太霸道了,简直是无语。”很奇怪,在里,她喜欢强势而又霸道的男人,可是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男人怎么受得了?她喜欢那种温柔体贴细心的男人,对自己不要说百依百顺,但是至少是体贴入微的那种。
“船到桥下自然直,还是顺其自然吧。”小风怅然若失地说。
沈流星抓着她的手,“你怎么了,心情感觉不好啊?怎么了?说呀。”
“我只是觉得,找个男人好难,都这把年纪了。”
“急也解决不了问题啊,只能说差一个水到渠成的缘分,缘分到了,就什么都解决了。”沈流星安慰小风的同时也自我安慰着。
两个女人躲在房间里,然后说着各种悄悄话,两个女人在一起能说什么,当然是男人了。
三更半夜了,蒋墨秋还是了无踪迹,沈流星有些担忧,他今天晚上好像真的很不高兴,可是,那关她什么事情呢???她们只是契约夫妻而已!
洗完了澡,就躺下睡觉了,和小风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直到昏昏睡去。
小风起得很早,她还得上班,而沈流星一睡就睡到了九点钟,肚子很饿,她就起床洗漱然后下去买早餐了,穿的是睡衣睡裤,脚上一双人字拖,随便的不得了,这睡意未醒地走到楼下……
才走出没几步,一个人从绿化林里窜了出来,把沈流星吓得不轻。
“沈流星,你怎么才起床?手机也是关机的!我都想上去砸门了,我整整等了你一个小时五分钟八秒!”瞿载一脸阴鸷地瞪着沈流星,脸上写满了大爷我不爽几个字。
沈流星往后倒退了几步,“你怎么在这里蹲点。”
“你问的不是废话吗?我和你说过了,我要和你交往。”
“可是我没同意。”
“你同意不同意不重要,我同意就好,穿成这样就敢下楼了?我给你五分钟时间上去换衣服!”瞿载俨然一副命令的口吻。
沈流星翻着白眼看他:“瞿载,你太霸道了,我和你又不熟,我凭什么要和你出去?再说了,我都不同意,你怎么能强求我?你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吗?”
瞿载一瞬不瞬地看了她好几秒:“你是要乖乖跟我走,还是我扛你走?你自己选一个。”
怎么不知道他那斯文儒雅的外表都是伪装,简直就是一禽兽!
“我两个都不要选,你没权利要求我做什么。”沈流星执拗起来,别人不是她的对手,可是,瞿载是谁,说一不二的人,他要你选,你就没办法不选。
他走过去,拦腰一包,她整个人连挣扎都无济于事了。
“混蛋,你快点放开我,你干什么了,我要报警了!”
“我舅舅是派出所所长,你要报警,我给你报。”
“你仗势欺人。”
“我就是仗势欺人,你能拿我怎么样?”
呜呜呜……我能怎么办,我只能欲哭无泪了!瞿载这个王八蛋嚣张的不得了啊!!!!她的苦日子,要来了……
“瞿载,你怎么和小日本一样?”沈流星不打算挣扎了,因为,她知道,她的挣扎犹如蚍蜉撼树。
瞿载把沈流星丢到了兰博基尼的副驾驶座上,然后给她扣好安全带,“我和他们怎么可能是一个档次的?我可是高尚多了。”
“你哪里高尚了?你不就是一官二代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啊!”
沈流星对着他翻白眼。
瞿载扳住她的脸,迫使着她面对着自己,“你给我听好,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叫我官二代,我老子是官,又不是我能选择的,我可不想跟着他的屁股后面走。”
官二代,听起来就是一种讽刺。
“可事实就是如此,你这么嚣张,难道不是因为你老子的关系吗?”
瞿载揉着她的脸:“小东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嚣张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好。”他猛然点了点头,眼中蕴藏着深深的笑意,“这可是你说的。”把她摁在座椅上一顿狂吻……
沈流星睁大着眼睛,只感觉到很霸道的一个吻,然后她拼命地闪躲,可是他把她固定的牢牢的,在她耳边呵出火热的气息:“嘴巴再给我厉害一点,我总有办法制得了你。”舔了舔嘴唇,似很满意刚才对她的惩罚。
沈流星摸了摸嘴唇,然后用力地擦了擦,他看得火大,变本加厉地又亲了一下,“我再多亲几下,你是不是连嘴唇都不要了?嗯?”
“贱人!贱人!放我下车,太可恶了你,比禽兽还要流氓!”
“哼。”瞿载拍拍她的小脸,“臭女人,大爷我亲你,是你的荣幸,别那么不知好歹了。”
沈流星的脸都气绿了,“荣你个头!我被你非礼了,我很吃亏,我是女生,我名誉受损,我啊啊啊啊”用尽全力尖叫了起来,他一手过来捂住她的嘴:“给我把嘴闭上,不然,我就让你变成我的女人,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沈流星两只眼睛转来转去的,果然是乖乖地把嘴给闭上了。
他很危险,不要试图挑战男人的底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哼,这样才乖嘛,我喜欢乖宝宝。”
他下了车,关上车门,然后上了驾驶座。
沈流星一直望着车窗外,然后她看到了彻夜未归的蒋墨秋,她趴在车窗上,他带着一身颓废的气质,她想下车,可是,车子滑了出去。
他和她渐行渐远,不知道怎么的,看他那个样子,心里有些不舒服。
“喂喂,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约会啊。”
“我穿成这样怎么约会了?你让我怎么见人啊?”
“你自己也知道,那你还穿睡衣下楼?一点形象也没。”
“是啊,我是没形象,我就是一粗人,跟不上你们文雅人的生活。”
“哎,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有性格的。”
“你贱吧。”沈流星嘴角抽搐。
“你骂我吧,你越骂我我越高兴,还没有人敢骂过我,你简直太与众不同了。”
“……”沈流星已经无语凝噎了,真的是,人之贱则无敌啊……
沈流星闭了嘴躲在角落里一个人发呆。
“怎么不说话了?”
沈流星送给他一记白眼。
“还噤若寒蝉了?我总会有办法让你跟我说话的。”
他猛地一踩油门,跑车飞快地疾驰起来。
看着不断倒退的高楼大厦,蒋墨秋的脸像挥之不去的魔障不断地在脑海里浮现,沈流星沉默了。她不懂,为什么,一个不相干的人都能让她牵肠挂肚了,明明在眼前的时候,恨不得他早点消失,可是现在。
或许,是因为同居以来的习惯吧,她这么对自己说。
“丫头,你在想什么呢!这么深沉!”
沈流星对他依旧是置若罔闻,有权的官二代,还说他的嚣张不是因为他老子的关系吗?沈流星讨厌这样的人,尤其是我爸是李刚那事情出了以后,对官二代就越来越没好感。
“性格怎么这么倔强的呀,嗯?沈小姐?沈姑娘?”
沈流星白了他一眼,他哈哈大笑,一个人也能自娱自乐,“你就这么恨我,动不动就对我翻白眼?好吧,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就算我错了。”
“什么叫就算,明明就是你的错,你强行带我出来的,我很不爽很不高兴。”说话的语气真是太欠扁了。
他猛地点着头,“是,是我错了,小妞终于肯跟我说话了,我好开心呀我。”
沈流星抽了抽嘴角,然后收声,中招了,他是故意的呢把,没把她气死是不是不甘心呀!这人心肠太歹毒了!
可是……
怎么感觉,这种感觉就点像和蒋墨秋的对话模式呢……
擦
又是蒋墨秋!
瞿载把跑车泊在一家高档服饰店门前,然后他把沈流星给拽下了车,不顾她的意愿把她给带进了店里,对着导购员发号施令:“给她选几套合身的衣服,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
“好的,瞿少,就交给我们吧!”其中一个导购员笑颜如花地回答道!
于是乎,沈流星,就被三个导购员给架走了……
妈的,她怎么就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太可恨,他的霸道,有些过火了!
她就像个小丑被她们比划来比划去的……
最后,敲定了三套衣服。
期限说话的导购员说,“瞿少,还是刷卡吗?”
“嗯。”
他从皮夹里特大爷地掏出一张卡丢在了柜台上。
“瞿少,请稍等,一共是十七万八千……”
“瞿载,衣服,我不要!”沈流星慌了,就三套衣服,贵成这样,是不是想吓死她!
“为什么?”
“太贵了。”沈流星皱眉,“你没权利要求我接受你的衣服,我这等粗人,穿不起这种衣服的。”沈流星不甩他,硬着性子就往门外走。
沈流星这么一闹,瞿载就特没面子。
他在门口拦住了她,“你到底是怎么样?”说实话,他火了,一肚子的火!
“瞿载,你真的太自我了,你根本没想过我的感受,你根本就不曾尊重过我!”
“我给你买衣服对你不好吗?你摆什么架子?”
“我……”沈流星觉得解释都是苍白的,她推开他的手臂,“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
瞿载站在那里,气的肺都要爆炸了,他冷哼了一声,脑海里冒出四个字欲擒故纵。
只要是女人,没人能抗拒住瞿载,他不信这个小妞,能无视他的魅力,只是欲擒故纵而已吧,只是为了更好地勾引他而已吧。
沈流星在等出租车。
有路人对她指指点点的。
她可以不顾他人的眼光,因为不在乎,无所谓,形象问题?对她而言,不重要,她又不是什么名门闺秀。
一辆奔驰开过沈流星身边的时候戛然而止,沈流星越过奔驰车,因为它挡住自己打车了,可是玻璃车窗摇了下来,里面探出一张熟悉的容颜。
“流星?”
沈流星心中一顿,怎么这么巧,马路上也能来个偶遇?如果这偶遇的时间能够提前一些是不是……会好些……可是一切都来不及。
“程远。你怎么在这里。”
“我去公司,你……去哪里?”
“我回家呢。”
“我载你一程。”
“不用了,我可以打车的。”
“流星,即使不做情人,做朋友也要这么介怀吗?”
程远的话让她无路可退,她也不好意思再这么小气,真的是上了他的车,不过坐的是后座。
“最近还好吗?”
沈流星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幽幽然地说:“还行吧。”
“你……”程远思前顾后的,终还是问出了口:“听说姑妈很反对你和表弟的事情。”
沈流星低垂着眸,“她反对不反对起不了什么作用,我和墨秋早就领证了。”
“我怎么觉得你们的婚姻像儿戏。”
“有吗?我不觉得,难道你不觉得婚姻需要一点冲动吗?”
“可是闪婚的代价往往是闪离。”
“程大哥,你说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呢?破坏我们的关系吗?我们的婚姻就这么不被你看好吗?”
沈流星有点点恼怒了。
程远皱了一下眉,然后他把车给停在了路边,双眸真诚地望着她,“流星,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们而已。”
“谢谢,我和他,很好,感情很稳定。”沈流星盯着他的双眸,说得有板有眼,煞有其事的样子。
程远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不过下瞬,他的嘴角染上了笑意:“那就好,我想,我也只能祝福你们了。”
“谢谢。”
“我能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吗?而且还穿着睡衣?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不是的……没什么事的,我可以不解释吗?”
“可以。”
她句句话都是拒人千里。
她和表弟也已经结婚,他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是,那悄然萌生的情愫就这样被扼杀了,总觉得……心有不甘。
他重新发动了车子,“我送你回去先。”
“嗯。”
一路上,沈流星都很沉默,忽然,她问到了雅君:“你和她最近联系吗?我和她都失去联系了。”
“联系的比较少。”
“其实雅君很好的,很靠谱,我觉得你们可以试着交往。”
“我们回不去了。”程远叹息:“如果当初她能朝我走哪怕只是一步,我们的结局也不会沦落至此。”
沈流星不说话了,她没权利置喙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车子抵达楼下,她忽然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宅在她的小天地里,修改稿子,和网友聊天,和蒋墨秋斗嘴,也挺不错的。
“流星,我们还是朋友吧?”
程远问她。
她点点头:“是的,是朋友。”
“嗯,有困难可以找我。”
“谢谢,再见。”
“再见。”
沈流星上了楼,推开门的刹那,看到一只立在那里的行李箱,她的心蓦然一沉,他,要搬走?
沈流星环视四周,四处搜寻着他的身影,客厅里没有,她干着喉咙一步步地走向他的房间,阳台上,他背对着她,背影高大却显得有几分落寞。
沈流星敲了敲门。
“进来吧。”他的声音显得很低沉,带着暗哑,不太正常。
想起他昨晚一夜未归。
难道,他一夜未睡吗?
不知道为什么,那只行李箱开始像小虫子一样扰着她的心,让她有些烦乱起来。
“蒋墨秋,你要出远门吗?”
她站在他的身后,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蒋墨秋嗯了声,他在桌上取过一支杯子,然后满上了一点红酒递给沈流星,“陪我喝一杯吧。”
一大早的就在这里喝酒,蒋墨秋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呢?这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只一夜之间,忽然觉得他好像变了……变得有些……忧郁,或者说是沧桑,他的眼睛好深沉,深到她根本看不懂。
她接过了他手中的杯子。
“我要去纽约一趟。”
“什么时候回来?”沈流星捏着杯子的手有些紧张,问话的速度,是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的。
在这房子里,住着一个人,一个男人,渐渐地,她接受并且习惯他的存在,突然听闻他要离去,她忽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她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
蒋墨秋的神情有些冷淡,他抿了一口酒,转脸望着窗台外的风景:“归期不定。”
“不定?你是去出差还是”忽然想收了声,她为什么要追问这么多,她干嘛要这么鸡婆!他们之间,只不过是协议形式存在的夫妻关系而已,假的,她为什么要多问,凭什么要管?
可是,谁来告诉她,她就是想要知道,迫切地想要知道。
他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九点五十的飞机,我先走了。”
蒋墨秋转身掠过她的身边,衣服和她的衣服摩擦而过,她站在原地,仿佛成了被抛弃的那一个,鼻子一酸,眼中竟是湿润了,蒋墨秋。
她把杯子捏的更紧了,当她转身的时候,看到的只是关上的门。
“蒋墨秋。”
她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一路飞奔出去,“蒋墨秋”在楼梯转角处,在望得到楼下的地方,她收住了自己的脚步,她以怎样的身份去追他呢?
简直是贻笑大方了,沈流星,你是不是写太多,有情节妄想症了?男主角要离开了,女主角哭着泪挽留?
沈流星抓着窗台的手,指节泛出了白色,然后她看到那个高大的男人拖着行李箱往小区门口方向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停驻了脚步,她忽然很希望,那一刹那,他能回过头来看一看她,哪怕只是一眼……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感呢,可能是因为依赖……
他最终没有回头。
就这样轻易地走出了她的世界,亦如当初踏进她的世界一样,没经过她的同意,就连,告别,都这样的干练,她回到房间,将那杯红酒举起,一饮而尽。
“我一个人,难道不是更自由吗?”
她努力地笑,可是那笑,分明藏着一丝悲伤。
或许是太重感情了吧,所以,不习惯,不适应,她努力地说服自己,却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刻意。
理解!
蒋墨秋儿子蒋泽涵的番外:
那天,当我从朦胧中醒来的时候。
妈妈就告诉我,我的丈夫要接我回家。
我以为我还在做梦所以就打趣的对妈妈说:“你这么快就想把自己的女儿打包仍走啊?”
正在我开玩笑之际,不能够触及的窗口有一张似僧相识的身影立在豪华轿车旁。
带上自己形影不离眼镜趴在窗口静观,心中不禁砰然心动一下,好一双锐利如隼鹰的眼,好似犀利的可以洞穿一切事物。
那一张如雕刻般的五官,加上棱角分明的脸俊美异常,但唯独煞风景的是,他此刻明显脸上带着阴沉。
快速整理好似悸动的心,即便知道他可能就是妈妈口中说的“我的丈夫”,我也没有一种欣喜的感觉,反而胸口得不到舒畅的的烦闷。
不知道自己这么在乎自由的人为何会嫁给一个自己不甚了解的人?更奇怪的是我竟然丧失几个月的记忆,而且听妈妈说我就是这几个月突然告诉她我与“现任丈夫”结婚的事实,当时爸爸一直双眼怒视着我,这就是传说中的“眼神杀死人”吧!妈妈怕爸爸爆发上来,赶紧把我赶出家门,而后就是昨天我再次出现妈妈身边了。
正在我想分析这一连串的“怪人怪事”的来龙去脉时,我已被妈妈强行拉到一楼客厅了,我不知道怎样面对这一张似熟悉又陌生的脸孔时。只听到爸爸阴冷的声调:“哼这么快就被丈夫赶出家门了?还以为当初信誓旦旦的嫁给一个能给你幸福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