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泽翰,我根本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呢?我那天真的没有做出任何背叛你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调查呢?”我痛哭失声,竭斯底里的哭倒在他透着温热的胸膛的怀里,不停的捶打他心脏之处。
任何关于妈妈的一切都会让我失去最后的理智,而他恰恰掌握我致命的弱点,紧追不放,步步紧逼我的忍耐最低限。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不曾做过任何反抗他的事情,即使让我难以承受的我都咬牙坚持了下来,为何?他还是不满足的用妈妈惩罚我呢?
“只要,以后不要再做出让我恼怒的事情,我会让这亲情保持下去的,否则就变成绝情”他抓住我细嫩的手腕,阻止我想预谋捶出他心脏淤血的可能之事发生,说出的话是那样的狠绝,不容一丝反抗的命令。
而我却只能用呜咽的回声默认他的霸道,为了妈妈这种囚禁似地生活势必等到他厌倦我的那一天。
“少爷,夫人今天打电话,说要过来”馨园适时地打断我们看似打情骂俏的两个人,而我正在悲伤欲绝之时,也停止了哽咽。
妈妈才走,而我未谋面的婆婆也过来了,这真是让人匪夷所思,蒋泽翰到底搞什么名堂?
“嗯,知道了”低低的嗓音响在我头顶,而我刚想从他怀里出来时,他却一个优雅的弯身把我抱了起来,走向豪华的客厅。
而我口瞪目呆的看着情绪不明的蒋泽翰,不知他这是干什么?
“放我下来,这是白天,你要干什么?”我紧紧环住他的脖颈,脸色也由苍白渐渐变得红润,泪雨朦胧的双眼,紧紧地凝视还是冷若冰霜的深邃眼眶。
“我能干什么?”他快速隐藏阴冷的情绪,进而戏谑暧昧道。依然不打算放我下来,朝着客厅的那个粉系沙发坐了下来。说实在的,如今看到那个自己钟爱的粉色颜色,放在这豪华的客厅也觉得格格不入别扭。
双手有力的环住我纤细的腰部,不容我一丝反抗的坐在他修长的腿上。
而他趁着我纠结的时候,拿起电话拨通号码“今天我有事情,不会在家,你若坚持要来,就来吧”
看着他冷淡疏离的语气,想必阻止婆婆过来吧,虽然听不到电话那头的说话,但是从蒋泽翰越来越绿的脸来看,今天这场家访是势在必得了!
自从渐失几个月的记忆,我对这个挂名的婆婆着实奇怪,虽然猜想到可能与蒋泽翰之间有隔阂,但是毕竟是骨肉相连,到底是什么事情导致蒋泽翰这么禁止提有关他们家里的事情呢?
“想来就来吧,但是,你不要再说我的人”砰身旁的电话机应声而裂,而我也从最初的疑问转为惊恐,他为何又要摔东西?
看着蒋泽翰狠狠的摔碎电话机,没有前兆的用深涩难懂眼神望着我,灼眼释放出戳刺般的目光,让我全身都不自在的如同长了刺般的难受,干嘛这样看我,是他和他妈妈吵架,难道还是怪我不成?
但是他只是静默不做声,让我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连我也甩了出去。
“我想去洗手间”我不舒服的在他腿上扭动一下,他怎么可以随便的这样抱来抱去的,难道真把自己当成玩偶不成?
“真想不到,你还有心情上洗手间?”他嗤笑一声,冷冷的讽刺我的请求。
天,难道心里压抑就不能去洗手间了?谁规定的?我气得只想翻白眼,但是身上的坐在他身上能够自在才怪,他那阴晴不定的性格下一刻怎么虐待自己也很难说,当然要趁机溜走!
“别动,不想在这里要了你,就安静点”看着他双眸渐渐氤氲的,也让我那点小小心思,彻底的毁灭了。
“但是,你让我下来好么?”
“如果我真的放你了,这次你还会逃么”他有一丝哀伤的看着我,让我顿时如遭雷击,他,这是怎么了?
“我”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如果可以,我当然想要逃离他。但是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冰凉的放在我的粉嫩的脸颊处,来回抚摸,似是依恋,似是不舍,让我也心乱如麻。
“是不是听到我妈来,就想要逃走?就如上次一样狠心丢下我一样,是不是”他听到我的回答,眼神骤冷,刚刚的哀伤好似是我的幻觉般,早已不复存在!
“为何?总要一次次的伤害我?难道你没有心么?”他的双眼含怒,语气又转为森冷至极。
他如今的质问,让我一时难以适应,简直是人格分裂嘛!
我早知我的诚信度在他面前为零,但也没想到已经变成负值了,他能不能不要问一些白痴的话来,手中明明已经握住足以让我下地狱的证据,那些威胁我的手段难道已经忘了?
“蒋泽翰,我怎么还会逃?那些足以让爸爸坐牢的证据不是还在你手中么?”我压抑住想要骂人的冲动,他的卑鄙行为早已让我无话可说,他若不放心,可以让我监禁起来,只要不要在受到他的折磨就行,若是看不到他更好。
“你能记住就行,等会不管遇到什么局面,都要记得你说的话,否则不紧你爸爸会坐牢,你,我也不再手软”他推下我,给我一级警告的眼神,迈着修长的双腿独自离去。
留下的,是我错愕的表情,这该死的记忆,到底失忆之前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了?为何他一幅恨恨的表情对我?
蒋泽翰带着怒气消失的不见踪迹,而我也没必要在这唱空城计,但是他摔碎一地的精致电话机,还是由自己收拾残局吧。
已经无法在修复了,到底蒋泽翰有多大的怨恨,让电话机四分五裂的躺在地毯上?还是自求多福吧,要不自己哪一天也会被阴晴不定的他给恶整。
“你在干什么?”我扶住粉色的沙发,但跪着准备去捡起沙发底下的碎片,不巧却听到一记惊雷的暴怒声,差点没吓得我脸与地毯接触。
可恶,就知道他这么没道德,我当然是捡碎片,难不成以为我在摔电话机?
我有点气闷的不做声,依然我行我素去低头捡角落的碎片,他破坏东西就傲慢的走人,我若不捡起,难道要其他人遭殃么?
其实所谓的佣人都有自己的人格尊严的,我真的不喜欢看到他们唯唯诺诺的样子,而这豪门的主人好似对佣人的差使好似上瘾般,什么不顺心的事情都会发泄他们身上,看着都让人气愤的。
“我说,你在干什么?”我的无视终于惹怒了蒋泽翰,听着重重的脚步声走到我面前,也成功的使我抬起额头看到让自己惊诧不已的人来!
为何是她?那个昏迷时出现的中年贵妇,脸上透露的恨意也一模一样!
一双美目清亮绝伦,饱满的红唇,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位年轻美貌的少妇,但是只要那意味深长的美眸没有那讥笑的恨意,一定让我评分极高。
“我当然是给你收拾残局”我定定了神,已经习惯蒋泽翰的暴怒,所以习惯性性淡漠的回答。
“木言,想不到你已经嫁给泽翰,依然干些下人的事,馨园,看来你还是做的不好呢?”悦耳的声音不轻不重的从她说出来,似是没有带有一点情绪,但是看向馨园的眼神却是满是犀利的责备。
能有蒋泽翰这样阴阳怪气的儿子,她又怎么会简单呢?
就连那眼神也是蒋泽翰习惯对我的,狠绝冷漠,真是浪费了如此美丽的双目。
“以后不准你在做这些事”蒋泽翰用强劲有力的手紧紧强迫我站了起来,双目满是熊熊怒火,但是他却不理不睬独自站在一旁的妈妈对我的不善的话语。
“小姐,以后这些你就别碰了,这些都是吓人的分内之事,就留给我们做好了”馨园慌张的蹲下捡起我未完成的余下碎片
眼神那难掩的恐惧顿时让我心气一堵,差点呼吸错乱,也许从馨园祈求的眼神中可以证明,我这次善意的行为已经恼怒的不知是眼前的两个主人,最可能危机的是她的以后会不会解雇的问题。
这次会不会是我真的弄巧成拙了呢?
“在我眼中只要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我都会亲自干”我不知道是否改叫一声“妈妈”但是看她不友善的来访,即便自己愿意,她也不会接受我这样的儿媳妇吧!
“既然你来了,就在这多呆会吧,我们先出去了”蒋泽翰和我五指紧紧交叉,淡漠的看着前方,说出的话语也是这么的冷淡疏离,竟然也没有叫“妈妈”准备和我离去。
我有点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以前他总是紧紧握住,像今天的交握方式是曾经没有过的亲密。
“站住”一个厉声的呵斥,成功的阻止蒋泽翰强行带我出去的步伐,看着终于不再装着云淡风轻的说话,可见蒋泽翰终于惹恼了她的忍耐限度。
既然来者不善,怎么也要找点事做,看这次蒋泽翰怎么应付他精明的妈妈吧,也让他尝尝被人欺压的滋味,我虽然很想走出让人压抑的豪华客厅,但是也不想放过让蒋泽翰可以头痛的机会,谁让他总是欺压自己。
“我既然来了,所有的事情暂且先搁下”她姿态优雅的坐在粉色沙发上,但是明显的眉头皱了一下。
想必也是在奇怪怎么这么豪华的客厅突兀放置一个粉色沙发吧,本来黑白格调的豪华客厅就这么格格不入来个粉色沙发,让我也纠结了好长时间。
但这都是你那个变态儿子所为,也不知道蒋泽翰是什么嗜好,居然也能想象出这么奇怪装饰的。
“没什么好谈的,电话里不是说的很清楚了么?”他冰冷的弧度慢慢的扯开,执起我的的手依然步入门外。
而我却不情愿的被迫跟着他走,看这局面,蒋泽翰是想以逃离摆脱他蛮缠的妈妈了。
“你想气死妈妈么?自从你给木言结了婚,就不肯再叫我妈妈,难道我还不如勾引你爸爸的贱人么?”身后终于想起凄厉的喊声,也怔住离去的我们。
他的手狠狠的用着力,似乎在试着压抑愤怒的心情,但是手中的强劲力道不禁让我痛得皱起了的眉头。
此刻的震惊对我来说不亚于知道外星人的轰动,难道那场似有似无的梦是真实存在的么?
还记得第二次晕倒的时候,梦里出现的和蒋泽翰相貌一样的男子,总是和一位看不清相貌的女子开心的在羊肠小道漫步,两旁的枫树相得益彰的与他们组成一幅幸福的画面。
以为这种幸福画面会继续,却在路的尽头看到一位面部狠毒中年女子,她不顾身边中年男子的阻拦,狠狠的甩了那个清丽女子的细腻白嫩的脸上一巴掌,顿时红红的手掌印显露出来。
接着还有狠毒的狠毒的话脱口而出“贱人,你不知廉耻的勾引我的丈夫,此刻连我的唯一儿子也敢勾引,你去死吧”
“妈妈?假如你还当我是你儿子,当初那场车祸就不会发生。现在你不走,我们走,如果不想让我和你断绝母子关系,这句话只允许你再说最后一次”蒋泽翰咬牙切齿的低沉说道,握住我的手也加深了力道,我甚至能听到我骨节的“咯咯”声。
我暂时忍住这噬骨的疼痛,复杂着看着两人奇怪的对话,而且当蒋泽翰说完那冷漠至极的话时,明显看到他妈妈震惊的眼神,还有眼中沁出的伤心地泪水,难道这场车祸她一直瞒着蒋泽翰么?
我总是内心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似乎我忘记了什么重要的环节,他们的对话怎么觉得那个贱人就是指自己的呢?
虽然隐隐的头有点痛了,但是我还是撇不开那场似真实的梦境出现的类似现在的场面。
“还不走,愣着干什么”正在我沉浸在回忆当中,头顶的他突然向我吼道,声音有些重,显然心情并不怎么好。
抬头木然对上的是一双复杂的眼神,因为里面不仅有深深的痛处,还有一丝嗜血的痛恨,他?何时出现过这种眼神,一直都是深邃的如同一片深海,让人看不透,摸不清,如今却让我看的如此的透彻,奇怪的我的胸口现在也闷闷痛着,好似与他心灵感应似地。
复杂的头绪,现在我一点也理不清这场戏剧性的吵闹了,看着馨园早已战战兢兢的站在我们声旁,不知是走是留的尴尬,想当初第一次看到的那么甜美的女孩,现在早已失去往日的天真笑容了。
“馨园,你先下去吧”我知道今天可能会有一场小风暴,还是不要无辜的她卷进来为好,这场等于揭露有钱人的家庭丑闻,知道的越多,伤害越大。
馨园微露感激的眼神望向我,微微向我们俯身,转身步出客厅,而我却不巧看到他妈妈狠厉的眼神望向馨园慌张的背影,让我心也咚的一下,某个角落似乎塌陷了下去,看来我的不好预感果然灵验了呢!
“想不到你还会体贴下人,但是知道了就要付出代价”她一脸冰冷甚至带着压迫的看着我,让我不知所云的茫然无措,什么嘛?难道这次我又害了馨园,这还真不是一般的狠辣呢?
蒋家上上下下难道都是这么怪戾的性格吗?怎么动不动就要拿威胁当成武器呢?
“蒋夫人,馨园不是下人,她只是与你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至于你说的惩罚代价是否太小题大作了呢”我刻意忽视蒋泽翰欲用力的手,这点疼痛已经被内心的愤恨给淹没了。
“泽翰,木言已经嫁给你了,但是见了我这个妈妈却一点不敬也就算了,蒋夫人?这个称谓是不是也是想撇清你们已婚的事实呢?怪不得结婚几个月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呵呵,看来她还是爱着韦林博那小子呢!”
她刚刚夹杂着震惊的泪水顷刻间没有了,转变之快的是现在嘲笑的阴冷面容,真不愧贵族式冰冷足以冻煞很多人的架势啊!
我噎得差点提不上来气,而蒋泽翰杀人似的眼光射向我的时候,让我内心也开始滴血了,他妈妈这是赤果果的挑拨离间,而且她难道不知道韦林博已经是我们的定时炸弹了么?竟然偏偏这个剑拔弩张的时刻又来参一脚,看来自己今天是凶多吉少了,不知道还会有什么狂风暴雨等着自己。
他不顾我的呆愣,用劲捏碎骨头的力气,把我拽离门外,无视他妈妈的气人话语双唇紧抿成一道细线。
现在看来他妈妈的话起效应了,早知道当初自己就不应该看他的笑话,如今这就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真是头痛。
“泽翰,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怨恨,但是那都是妈妈太爱你,你难道不想想妈妈这么多年的感受?”身后响起他妈妈的缀泣声,和我内心的滴血声并驾齐驱的回响在这豪华的客厅里。
蒋泽翰那样酷酷的无视这个亲生妈妈的存在,确实打击不小吧,但是为什么连我也要害啊!
我在身后磕磕绊绊的追随着他的大步流星的脚步,当他怒气爆满的走向私人轿车时,自己毫无征兆的被他狠狠的摔向副座上,立即全身一阵绞痛袭来,虽然副座上已经有很柔软的靠垫了还是难免被这么大的力气伤害到。
他连看我都不看我一眼,顶个千年寒冰的脸,紧紧握紧方向盘,一个旋转,脚下的加油器一个猛踩,轿车如离弦的箭般给我飞驰出去错觉。
好在他之前还算有点良心的给我系上了安全带,否则自己的后果将惨不忍睹。
他以为这是这样驾车就很酷吗?这么快的车速行驶在道路上不要命了吗天啊,伴着加速的心跳,纠结的看着离箭般的车速,这样的无视交通规则肯定会出事的。
一个不好的念头突然闪过,他他不是要让我陪他去死吧!
坐在车里,看着超速的前行,我突然间没有来由的颤抖了起来“蒋蒋泽翰你你慢点”
但是刚抬起头,就对上的却是宛如地狱修罗般的冷酷面容,和闪现出嗜血森冷的眼眸。一直紧抿的嘴唇只是微微的冷冷嗤笑一声,瞪过我之后,还是酷酷的直视前方,依然在路上不管一切的加速,嘴角上翘的弧度也展现出狠厉来!
为何?他这次会这么暴怒,我虽然没有做出背叛他的事情,但是依然答应会顺从他要求的一切,他还有什么可生气的。
就是因为他妈妈的一句“蒋夫人”或者“韦林博”么?他也太没有风度点了吧,现在才知道男人的心眼比女人还小,甚至达到神智癫狂的地步了!
突然在一个急速的刹车声中,才得以结束这一场恐怖的飙车行为,顺便也让我小小的心脏得以缓解顺畅。
但是还没从这极度的飙车阴影中走出来得时候,可恶的蒋泽涵就把我撕拽出来,一点绅士风度也不复存在,完全死一头发疯的雄狮一样。
我努力的让脑子清醒过来,看着蒋泽涵带着自己绕过略显昏暗的走廊时,不知道他这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虽然是格调昏暗的地方,但是眼前装饰豪华甚至高于五星级宾馆的设施。
房间?内心突然极度的惶恐起来,他不是真的要对我施暴吧!难道他妈妈刺激他,就要在我身上发泄么?这是大男子所为么?是不是太卑鄙下流呢?
想起以前被他虐待的画面,浑身都禁不住的颤抖,脚下的步伐变成举步维艰。
“你要带我去哪里,你若不说我就不去”我看到一旁的壁画,趁机拽住边缘,准备来个誓死反抗到底的精神。
但是蒋泽涵一个转身直视我,那种犀利的眼神让我的心脏差点停跳了半拍,那双漆黑的近乎冰冷的眼睛,毫无温度,毫无人气。
“今天怎么能缺了你这个主角呢,既然你不走,那么我帮你好了”他终于开始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了,但是行为确实令我更为恐惧,掰开我使劲不松的手,一阵眩晕,他竟然又抱了我,不顾是否会被人看到的暧昧姿势。
而我从惊讶中回神时,更加认知他的动机不纯,不断地使劲摇摆小腿踢打他,手下也不一丝懈怠的捶打他的胸口“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顿时我因为紧张害怕的缘故,美丽风眸凝上一层深深的水雾,似乎从有他的记忆以来,我的泪水就多得可以漫过金山寺了,当初怎么也没想到泪水会这么多的流不完。
“我奉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等会我不希望你再次晕倒”他冷冷的对我吼道。
脚下一踢,门顿时打开,一路被他抱进卧室,身子却猛地被他摔倒在床上。不禁令我痛哼一声,今天自己比下雪天走路摔得还多,这力道虽不至于让自己残废,也于让自己痛上几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