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5章 瞬间(1 / 1)赵玉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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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这些日子,所积压的太多痛楚,使自己在这刻瞬间爆发导致的昏迷。

身后一片嘈杂,好似还有厮打的声音,但是自己已经陷入无边的黑暗中,意识渐渐不受大脑的支配,无心在管身后,是不是一场报复式的绑架。

睁开惺忪的眼眸,透过车窗外,映入眼帘的是超级大的花圃,各色的玫瑰含苞待放,与之相比蒋家的那个别墅的花园更显的浪漫。

整个房子的设计风格,是典型的港式,以其金属色和线条感,营造的金碧辉煌的豪华感,简洁而不失时尚。

“想不到蒋太太,会这样的从容淡定,没有我所想的大声惊呼,反而异常的安静,这种镇定自若的心态,不愧是蒋泽涵最在乎的人”陌生的男生慢悠悠的从前排传来,声音所透露出的嘲讽,还是很明显的听出。

原本还在欣赏这四周的花园的我,不由得心中一惊,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在,前排那个带着黑色墨镜的陌生男子身上。

虽然还在混沌游移的状态,还是努力压抑内心的不安,紧紧用纤细的手指按揉眉棱骨处,试着缓解此刻的头疼欲裂,脑子里只希望快点彻底的清醒过来,弄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自己晕倒的之后,现在一点思绪也联系不到,此刻为什么会在陌生人的车里,只好略显迟疑道:“请问你是?”

“蒋太太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可是与你有过一面之缘的,不过现在你忘记了也没关系,就请你先下车,随同我去见我家先生如何?”他突然摘下黑色墨镜,视线牢牢的盯着我,嘴角的笑容给人一种戏谑的感觉。

他对我来说,完全是一副陌生的阴冷面孔,也许被蒋泽涵那厮折磨的麻木了,除了刚刚的一种不安在内心闪现,如今又看到看到他这样,以熟人的交谈方式和我说话,也变得不再拘谨害怕不安了。

“没想到你家先生,接待客人的方式是这么特别,麻烦你带路吧,我也很期待,你家先生为何这样的大费周章的请我过来”抬眸,面色无惧的静静地与他对视。

“蒋太太,那就随我来吧”他低笑一声,缓缓地打开车门。

这似乎不知是一场普通的接待,但是已经容不得自己分心了,只好勇敢地面对这突然到来的一切,才是最现实的。

踏入客厅的那刻,心里似乎已经明朗,到底怎么一回事,看着四周站的保镖,一幅幅森冷的面孔,这不是明目张胆的绑架吗?

“啪啪”几声合拍声,从楼上传来下来。

“欢迎木小姐光临寒舍,不,现在该称蒋太太了,可惜当初你没嫁给我弟弟,否则现在你我就是一家人了”熟悉的磁性嗓音慢慢的传来,漫不经心的他从楼梯慢慢步入到我的身旁。

我没有转过身,看那似乎没有恶意的温雅声音的主人,只是心里已经波涛汹涌。

“哲,你们先退下去,别吓着我的贵客”他一声令下,四周的保镖连同刚刚的男子一同退下。

终于韦总漫步到,我一直淡漠的面前,微微对我一笑,上前一个优雅的弯身说道:“蒋太太,请坐,不要那么拘谨,就当自个家一样”

“不必了,韦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在我这样的小人物面前浪费你的黄金时间,很不值得”眼里看着一直温和笑着的男人,语气是那样的生硬冷冽。

深灰色西装,白色暗条纹衬衣,浅灰底色的领带,整齐得连褶皱都看不见,这副衣冠楚楚状看的我头又开始刺痛,心里不由得苦笑道,这年头,警示大家,视力是极具有欺骗力的。

“蒋太太何必把人想的那样不堪,咱们也好久没有在一起叙叙旧,今天这样唐突的请你来,着实是蒋泽涵他对你看护的那样紧,没法找到适合的方式大驾光临的邀请你,不过今天他正好因为某件事缠住身,恰好给了我们见面的机会,真的来之不易啊”他好似语重心长的感叹,慢慢的坐在我的对面。

他确实会扮演的一个人,现在想想蒋泽涵除了会对我一张冷脸,还不会如他一般的总是虚心假意让人直犯吐。

“看这样子,韦总想和我慢慢的叙旧了?期限是多久?”我也讥讽的回道,抓起沙发上的靠垫就坐了下去,那种阵势,早已没有往日的优雅娴静。

他悠闲的姿态看得我一阵恼火,分明是在掉我胃口,但是表面上不能输给他,这种激流暗涌的阵势,怎么说撑也要撑到最后。

“我只是好奇,如若我让你在这里做客几天,蒋泽涵那个怪人,会是什么反应?”他轻描淡写的说出,歪曲内心的真实目的。

“他能有什么反应,巴不得我从此消失,我看韦总这次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抬起头,直视他自信满满的摸样,我的面上依然并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冷肃着面孔说道。

“哈哈,蒋太太你这是想给韦某一种错觉吗?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就是蒋泽涵的软肋”他的笑容突然出奇的耀眼和夺目,刺得我的眼睛生疼。

“如果韦总执意自己的直觉,那我们静观好了,只要你免费吃喝供我,我有何乐而不为?”今天真是不顺,此刻长时间的对话,脑袋又开始昏沉,也许是该好好休息了。

“那么,蒋太太意思是,愿意在我这做客了?放心,我会给蒋太太最好的招待”他又开始爽朗的一笑,站了起来,小声的吩咐一旁的女仆。

我只是静坐那里,扶着微沉的额头,不一会又有一个保镖急匆匆过来,好似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一样,跑到韦总的耳旁小声嘀咕,看着刚刚还喜上眉梢的韦总,瞬间阴沉可怕,但是望向我时却立刻恢复自如。

竟然比变脸还快,韦总没有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蒋太太,脸色看起来好像不太好,你还是先回房休息吧,我要出去办点事,就先失陪了”虽然他努力地保持镇定,但是声音早已不再那么从容。

“你先扶这位太太回房,要好好的照顾,知道吗?”他对着声旁的女仆小声的警告道,看着一脸惊恐的女仆,想必他一定经常做些可怕的的事情吧,人面兽心的家伙。

直到坐上陌生的房间,才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原来无声的泪水流淌在嘴里的时候,才恍然竟然是眼泪。

走向一旁的窗边,看向外面又陷入沉静的庄园,不知道此刻还能从容淡定多久。

今天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又不停地折磨自己的思绪,安晨的那些话语,如同咒语般的不停地侵扰本就头疼欲裂的我。

“蒋泽涵,也许这就是你想要的吧”狠狠地抓紧已经被上了铁栏的窗户,心痛的感觉似是要吞噬原本虚弱的自己。

“没想到,逃离你,又陷入一个禁锢的地方,上辈子我到底做了什么罪孽?老天要这样的惩罚我”低泣声很快被我双手淹没变成呜呜声。

最后实在太累了,有些不稳移向米白色的大床上,安静的躺在上面,闭上已经红肿的眼睛。

夜深沉,不知道是不是换了环境的缘故,翻来覆去的怎么也不能入睡,烦闷的拿起遥控器开始换台。

虽然换了无数个频道,但是令我惊吓的是,全部关于蒋泽涵和安心的不雅照的报道,差点没让我反射般的弹坐起来。

这下好了,本来想要看电视进入睡眠状态的,如今反而更加清醒头痛。

看着照片中安心带几分迷恋的神情,突然内心一痛,爱上无情的人,注定最后受伤最深的是她。

难道这些日子,她还没看到蒋泽涵是一个没有心的冷血之人吗?

何必要独独对这样的人浪费感情呢?

安心,你真的是太傻了。

今天蒋泽涵怎么没能控制,这场肆意的报道呢?

他不是权倾天下,无所而不能吗?

是不是只会在我面前才会肆意妄为,而对媒体束手无策?

还是默认这场美人投怀送抱。

报道还在继续,我有时很佩服狗仔队的那种锲而不舍得精神,忽然看到蒋泽涵是从人潮拥挤的办公楼出来,由众多的保镖护送到轿车里,脸上除了一如往常的阴沉,好似也透露出焦急的神色。

这时闪光灯瞬间啪啪的拍个不停,照亮黑暗的夜,也让我看清他一直滴血的双手,等我惊慌的起床时,映入眼帘的镜头是蒋泽涵眼里射出寒冷的光,之后画面无声的卡断,不用想都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肯定是他的保镖把摄影机摔碎了吧,刚刚他手上的血,应该不是自己的错觉。

只是不知道什么样的怒气,可以让他如此恼恨的自残,记得上次他受伤时,那种隐忍的模样还记忆犹新,可这次他的受伤,我绝对不信他又是好心泛滥的救人,因为他的好心早就破产了。

现在电视上只是一片白茫茫的,突然断掉的信号,可能是蒋泽涵那厮所为吧!

捂住眼睛,内心不停地安慰自己,排除那些不应有的烦躁,不管今天多么烦心,如果不能正常的安睡,难保明天不会变成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夜半时分,突然好冷,迷迷糊糊中,全身打着寒颤,蜷缩成了一团,双手下意识的寻找着被子,摸索间,手心触到一团温暖,顿时,整个身子僵硬的坐了起来。

“木言”昏暗中好听的男低音,就这样突兀的想在我身边。

努力地让大脑清醒过来,看到那个声音的主人时,还以为在梦游中。

韦林博他就是与生俱来的给人一种亲和力,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大部分的人多数会折服在,他的儒雅迷人的光环之下。

“你怎么在这里?”好在衣服完整无缺穿在身上,奇怪,已经经淡忘了的旧情,为何看到他的时候,还是会明显被他深情脉脉的眼眸,弄得心跳的频率紊乱。

虽然了解韦林博的人品,但是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还是避讳一点。

“对不起,我哥哥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好吧!”有些自责的语气,但是明显的感觉到力不从心。

他一个二少爷,本来在家也不是很受宠,这些我都是很明白的,我不怪他,要怪就怪蒋泽涵做事太绝。

“没事,在这里和在家没什么两样”我突然住了口,看到他惊愕的表情时,很明显的这是一种隐晦的诉苦。

“木言,这不一样”他哀叹一声,似还要说什么,但是终究缄默不出声。

他眼睛里那几分揣度又几分了然的神色,明明自己刚才还觉得冷,如今后背却似乎泛起一层细细的汗,内心也有隐隐的焦灼感。

我试着轻扯嘴角,试图让自己面上的笑容看上去更加自然一些

低下头看自己的手,想了想,觉得一直沉默终是不礼貌,终于还是问一句“这么晚了,你怎么没去睡觉?”

也许心里隐隐约约知道点,他此刻深夜过来的用意,但是说出还不如隐藏的好,一旦那层薄纸捅破了,真不知和能不能这样平静的相处。

“我睡不着,有时候我时常想,我们为什么变成这样,木言,告诉我,你幸福吗?”他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目光深沉难测的注视着我。

窗外月色极美,轻风吹起白色纱帘,也吹乱了我试图抚平的内心。

“幸福不幸福对我来说,早已不重要了,只要爸爸妈妈能够平安无事的生活,我无所谓”轻描淡写的低语后,不自然的低下头,很怕深陷他复杂的深眸里,。

他也恰好刺中了我藏在心里很久的一桩心事,久到以为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没想到,竟然在我被他哥哥禁锢在这里的时候被揭起。

我没有什么选择不是吗?

既已失去,就不会再去挽留。

如今即使我很想逃离,这让人窒息的婚姻里,可蒋泽涵那个恶魔会放过我吗?

此刻屋内突然寂静无声,而我脑子里也空荡荡的,对韦林博早已没有了怨恨,再回想以前的种种,也都刻画成模糊的回忆。

很多的事情都太出乎意外,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更不知道蒋泽涵将会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但是内心不安的还是深知有不好的预感,犹如蝴蝶翅膀轻轻扇动,这样的微小改变都能引发暴风雨。

何况他的哥哥绑架的是,叱咤风云的蒋泽涵的妻子呢?

“林博,不知道你哥哥为何要煞费苦心的请我过来,但是我想说的是,让他掌握好尺度,否则我不敢想象,如果蒋泽涵疯狂了起来,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我低垂的面部,也因为想起往日的可怕经历,脸部表情一点点地变动。

夜,有些漫长,有些微凉,甚至有些让人情不自禁的颤抖。

“我知道,蒋泽涵只要动动手指,我哥哥的公司都会轻松地垮掉,但是如今不是商业竞争的问题”

“今天的报纸你也看到了吧,安心与蒋泽涵那样的不雅照登出来之后,蒋泽涵就没打算放过安心,即便是安伯伯亲自出面,他也没有留任何情面”

“你知道怎样才能让人生不如死吗?安氏家族的致命点是荣耀和名誉,而蒋泽涵就能能轻易地就将它们毁坏掉,他蒋泽涵可真是就让安心生不如死了”

“也许,我哥哥他是太爱安心了,如其看到安心受到伤害,还不如拿公司做赌注,如今,哥哥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是不是很傻?”他苦笑的轻声,回荡在我的耳边,却犹如当头一棒,震得我轻颤起来,心里就像被某物完全揪住的难受压抑。

韦林博一口气说了那么多的话,不仅使我感觉到一阵不适,心里也翻江倒海的难受,原来蒋泽涵做起事来可以如此的心狠手辣。

“他安晨早就预料到了,但是没想到蒋泽涵最终还是作出这么冷血的事情来”我压抑着颤抖的声音,今天越发的感觉到蒋泽涵的冷血和无情。

而我此刻也真正的明白,韦林博为何可以这么公然的出现在这里,他的无奈,他的忧伤都是因为一个“痴”字惹的祸。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多么可笑,多么讽刺的事情,他的哥哥竟然对安心痴狂到如斯地步。

而我可以回避的是,他的最后一句无奈的话,因为相比较之下,我与韦林博还没到如痴如醉的痴情地步。

“对不起,木言,也许今天我说了太多的话,但是我希望你的还如当年一样,即便是清冷孤傲也好,不要把事情憋在心里,那样是我最不忍心看到的,你先在这里,我想办法让你出去,我我先回去了”他好似发觉我压抑的颤抖声,不安的站了起来,艰难的说了最后一句,就慌张的逃离门外。

他的落寞背影,当然让自己此刻的内心为之一痛,但是如今只能当做视而不见。

门声迎合自己的内心的苦涩,不禁让本来就多愁善感的我有感而发。

情债啊,到底可以让人发疯的作出,如此疯狂的事情来!

弯起嘴角,看着渐渐明朗的天空,笑容里所透露出来的悲凉,亦如漫天飘过的柳絮,寂寞而伤然。

有时觉得如果自己可以单独的生活,那种状态若能一直停留下去其实也不错。

所以在心里一直拒绝任何的改变,甚至排斥婚姻的束缚,可是一旦牵扯到情字,就会发生自己难以预料的转变。

犹记得那日蒋泽涵与安晨的交谈,关于芯片一事,似乎真的很重要。

不管怎样,我的失忆似乎遗忘了很重要的环节,比如为何韦林博的哥哥,怎么这么笃定我会是他交易的重要砝码?

一夜就这样折腾的过去了,不知道今天会有什么爆炸性的消息传过来。

恰时昨日的女仆非常恭敬的敲门进来“蒋太太,这是需要换洗的衣物,我家先生此刻正在在楼下等你”

看着她一脸淡漠的表情,不难看出对我的敌意,但是这些华贵的衣物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讽刺呢?

不过这种绑架虽未伤我几份,但也过耽误我去工作,心里继而也会产生无名的怒火。

“不必了,直接带我去见你家先生”简单的梳洗过后,就是等着这一刻,有点冷冷的声音,代表着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稳步的踏入客厅,突然觉得当初认为的温馨浪漫式的装饰,此刻在我的眼中也变的有种平淡无奇的空荡感。

“蒋太太,看来气色不错,韦某,很是欣慰”调笑的声音,就这样在衣着整齐,但内心算计的韦总口中说道。

但是转眼看到他身旁的坐着的人时,所有的冷静再也伪装不来,双眸瞬间充满怒火。

“妈,你怎么在这里?”

“韦总,我可以容忍你对我待客之道,但是并不代表你可以私自把我的妈妈也请来”看着妈妈的在一旁惊慌失措的表情时,我的声音也变得异常的冷冽。

“木言,是我自己要来的,你不要怪他”

“蒋太太何必这样的激动,怎么说以前以前咱们两家也是世交,是吧,伯母!”他现在不止是爽朗的笑声了,说出的话也那样天真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两家曾经是世交,除了我与韦林博的一段旧情之外,我对韦家可是丝毫不知。

“是啊,木木言”妈妈虽然尽力保持着以往和蔼的笑容,但是让我看来那纯属伪装的苦笑,看的心中不禁一沉。

“我妈妈身体不好,还请韦总宽宏大量,施点善心,送我妈妈回去,有什么事咱们可以私下商量”虽然心中极度的愤怒,但是表面上还是清浅的一笑。

看来昨夜蒋泽涵也不甩他吧,否则也不会把别人滥用的下三滥伎俩,再次用到我的身上。

倏地,他收敛起笑意,面色上尽是冷冽。

“蒋太太,真是料事如神,想不到蒋泽涵比他老子还要狠,今天既然请了伯母过来,当然希望把事情处理的干净之时,在亲自送回家里也不迟”一瞬间,他的粗俗语言,和脸上的狰狞不禁令我恐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让一直嬉笑的人突然变得没有一点修养,这也许也是他的忍耐底线吧。

他那渐渐隐忍的怒气,突然让我想到,蒋泽涵肯定用了最卑劣的手段,否则他不会轻易地暴露自己的情绪,因为冲动是魔鬼!

人心的较量就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可是最先暴露情绪的那个人,一定会是最失败的,古人云:“焦则急,急则乱,乱则败”,经常在商业上想必比我还要懂的人,却恰恰走进了这种低级的误区。

“他可谓称得上自残吧,不止摔碎了家里的一切东西,而且到最后弄得身上都是伤口,就连司机小陈也被解雇了,你可知他的这个司机,一直是他身边最信任的人呢”他再次讥笑道,面目上也有戏谑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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