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51章 预料(1 / 1)赵玉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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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怀疑蒋泽翰是不是有点精神异常,出国专门给我妈妈治病?

我气闷的不言不语,安静独自神游太虚,不想再追问什么医院,哪个国家,因为这些疑问很快就会解答,何必在这事上分神呢!

他要是对我妈妈居心叵测,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飞机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不知道这一路上自己昏睡了多久,自从怀了宝宝,就有了嗜睡的习惯。

举目搜寻,这竟然是广阔的私家别墅,独立坐落在海域的一畔,显得那样的别具一格,不由得内心赞叹,好优美的坏境。

可是我唯一没有预料的是,接待蒋泽翰的却是那么多的人。

看到那么多的生面孔,我除了茫然无措之外,就是紧紧地握住放在轮椅上的妈妈的双手。

很怕他们对妈妈造成成什么伤害,虽然不像绑架的阵势,但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所以本就条件反射的紧张起来。

“喜欢我送你的惊喜吗?”他悠闲地开口,眼睛睥睨着这浩浩荡荡的人群。

“欢迎少爷,小姐回来”那声音真是听得我心颤,被这么多人围观,也难怪自己心里不能保持平静了。

这里应该不是中国吧,为什么他们能够标准的用普通话问候。

“蒋泽翰,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你不觉得无聊吗?”

“我不想耽误妈妈的治疗,为了节省你宝贵的时间,就说出你是什么目的吧”我的目光从那群人移开,转眼对视一双深不可测眼眸,很无力的询问道。

或许蒋泽翰不想这么快的给我解惑,只是懒洋洋的笑纹在唇边泛开,径自帅气的漫步上前,而那些人像得到指示一般,各自让道。

正当我想诅咒人的时候,他才从前面飘出让我惶恐到绝望的话。

“把夫人交给周医师,并送她们去医院,记得不要出任何差池”

“木言,你也不要阻拦,否则我会让你永远见不了妈妈”

话语落下,他的一双厉眸变得极其寒冷的扫视着,还处在短路的我。

身边已经有人从我手中推走妈妈,小心的交给周医师。

我似是灵魂出窍般的,任他们消失消失在我眼前,一点反抗的举止也没做出。

等到我差点忘记呼吸,停止心跳的那刻,忽然身体被一股力气脱离地面,引起一阵眩晕,才让自己从震惊中醒来。

“蒋泽翰,你不要再逼我,如果我见不到妈妈,还不如让我死了呢,你最好让我去陪妈妈,现在,立刻,马上”反应过来的我,立刻尖声的厉喝道,不管不顾的撕扯他的衣服。

“安静点,想见妈妈最好识时务的乖点,死有什么可怕的,这对我来说这一点也威胁不了我,你忘了当初怎么狠心的打我了吗?比杀了我还难受”

“当初你所给予我的痛苦,今日就让你尝尝”他呢喃的在我耳边说着,一点一点的凌迟我千疮百孔的心。

他将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朝别墅的内室走去。

一直走进卧别墅的主卧室中,轻轻的把我放在偌大的落地窗前,从身后环腰抱着我,唇瓣在我光滑的脖颈上轻吮,直至耳边时停住,温热的气体喷洒在我敏感的耳区。

“看到这里吗?这是我们当初举行婚礼的地方“

“那对面的海你看到会想起什么吗?还记得那时我们一起游泳,你突然小腿抽筋,我救你上岸时,当时你的表情可是和你现在相反的”

“那时你恨之入骨的告诉我,再也不会去游泳,而现在,你的恨全部都掩藏在你虚伪的外表下,不再轻易的让人看出,这就是你木言最如今让我无法忍受地方,我偏要撕毁你的伪装,让你无处遁形”他嘴边的不真实笑声溢了出来,而映入对面的眼神,却是薄薄的一层碎裂的寒冰

透着玻璃,看着那已一片寂静花园,我只能无声的哭泣,无从反驳他的犀利言语。

原来伤害至始至终都不会完结,这才是他报复的开始。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虽然是被无数前辈认证的名言,可是我这么宁静淡漠的女子,为何也遭到了报应。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仇恨,既然注定要还,那就由他去吧,我能支撑到妈妈安度晚年,尽了孝道,那就满足了。

“蒋泽翰,不管你要对我怎样,我都不会反抗,只求你放手对我妈妈的伤害,我爸爸他已经不可能再出来了,但是妈妈我要她好好地活着,我不能同时失去两个至亲的人,这比杀了我没有什么区别”我回首直视他冷凝的深眸,带着深深地乞求意味。

他没有做声,只是突然伸过手来抬起我的下巴,另一个手轻轻地擦拭我面部的泪水,那种痛苦冷凝交织的复杂眼神,看得我内心也苦涩不堪。

或许他是爱我的,其实早就应该觉悟的,都是恨蒙蔽我的双眼,致使对他一直除了厌恶,就是反抗,可是那爱太霸道,太疯狂,足以让我害怕的再次逃跑。

“我放过你,那谁放过呢”

“我说过,在我没放手的时候,你怎么想甩开都是白费力气,都是你以前的挣扎,才造就如今的痛苦“

“我给过你机会的,可是你都不珍惜,所以我们一起下地狱吧,我痛你也要痛,真的等我放手那一刻,就是我死的时候”

我无法承受他几乎变态的言语,只能哀伤道:“蒋泽翰,我们可以从新开始,甚至爱上你,这个条件足以换取妈妈的平安吧”

他微眯着双眼,因为我的话而变得更加疯狂,“即使一切重来又怎么样?我现在就可以肯定,你的选择会和当初一模一样”

“从你一把我们的结婚戒指扔进海里的时候,从你背着我和你的奸夫一起去美国的时候,这些都是发生过的,每每想起它们,都像利剑一样穿刺我的心脏”

我一听,面上瞬间毫无血色,全身颤抖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怎么可能与韦林博一同去美国呢?

“还记得你晕倒那次,我和安晨的对话吗?与你在一起的陌生男子就是韦林博”他松开环在我腰围的臂膀,转过身看向玻幕之外,嗓线极其轻凉,仿佛正在承受很大的打击,音质也带着颤抖。

不可能的,我怎么会做出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事情呢?

可是理清混乱的思绪,回想以前的种种,韦林博对我过于痴缠,确实不太正常。

原本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现在又被撕裂了。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我不由得捂着自己的心口。

呼吸真的想在这刻骤停,而不是深大的呼吸紊乱

作者题外话:亲,非常的抱歉,没想到小区再次抽风的停电,昨夜写好的稿子,来不及修改了,这是在值班室发布的,希望晚上回家来电,在修改。

熟悉的林荫小道上,每次出现都会引起焦点的韦林博,表情不自然的拦截者我。

“木言,记住,以后一定要嫁给我,因为我爱你,没有你就像鱼儿没有水,我会干涸而死”韦林博低低的声音,深情款款的看着我,手中的玫瑰是那样的鲜艳欲滴。

“那可怎么办,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修女,不能嫁人的”我狡黠表情看着碧空,无视他有点焦急的神色,突然来了准备逗逗他的兴致。

他皱皱好看的眉宇,有点不情愿的说道:“你若当修女,你可是残害了祖国的又一个顶梁柱,你忍心看着我就那样的一蹶不振吗?”

我还没有开口嬉笑他说的太过严重,周边就有几个漂亮的女生看着他,令我诧异的是,其中有一个大胆的女生竟然公然告白:“学长,学姐不愿意嫁给你,我愿意啊,玫瑰花送我吧”

呆愣片刻,我为了保持良好的淑女形象,转身扶着身旁的树木,捧腹又压抑的笑了起来。

身后的围观者亦是笑声连连。

“放心,你学姐不愿意没关系,她当修女,那我就当上帝,每天虔诚的看着我,从精神上她还是嫁给我”他刻意扬声,仿若证明自己多么的痴情。

“学长,你要是当上帝,那我们怎么办”

“是啊,你要让我们情归何处”

周围越来越乱,情况不受控制般的发展,最后却被一声冷冷的嗤笑上化为沉寂。

四周也被阴森恐怖的气息笼罩,白天骤然被黑夜掩盖,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形带着寒气走过来,慌乱的众人下意识地退到两侧,腾出无阻拦的过道。

紧继一声讥诮的森恻的冷哼,口中的话亦是不带一丝温度:“木言,她只能嫁给我,这辈子也只能属于我,韦林博,你想当上帝,我可以送你一程”

朦胧间全部人被那个陌生男子的出现,惊呼出声,而我也被那熟悉的声音心头微震,可意识最终还是被强烈的恐惧慑住,动惮不得。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长相,只看着他亦步亦趋,走到我的身边,幽幽沉吟着:“木言,你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他,这样你就把心思全部放到我身上了吧”

我怔怔地望着那双寒怒未去的黑眸,还有他手中的令人惊恐的恐怖手枪,突然伴着恐惧惊呼出声:“不要…”

“不要,不要…”我从惊恐中醒来,嗓子被那高喊的分贝扯的刺痛。

已经惊厥坐起的扶着昏沉脑袋我,看着一时适应不了的豪华房间,眼幕中的陌生摆设让我为之一惊,待我整理了一下头绪,才发现自己做了一场噩梦,而现在自己正身在昨晚的房间里。

擦拭额角的冷汗,再次躺下,安抚惊魂未定的心跳,仿佛最近噩梦连连。

想到昨天发生的不愉快,我乏力地合上双眼,身体仿似被彻底掏空。

就像是所有的骨肉和内脏都被剔离,只剩下一张皮囊,无法提起一点点的力气。

昨夜一直哭泣,想着不能见到妈妈,怎么都不能平静下来。

直到昏睡到现在,才恍觉残酷的现实,蒋泽翰,他太知道我的软肋,再一次的困住我不安的念头。

刚刚的梦,在记忆深处,根本无迹可寻,但偏偏给自己的感觉却是那样的真实。

如果那不是梦境,是真实存在的,面对韦林博和陌生男子的求婚我亦是选择逃避,不会答应他们看似痴情,实则自私的又霸道的爱。

犹还记得,我那时的理想丈夫是…带着温暖笑容的男子,和我相近如宾,不是像他们带着这么耀眼的光环,让我有种被圈养的宠物,成为一个男人的附属品的感觉。

排除自己的偏见,没想到自己会嫁给如此财色兼备的蒋泽翰。

或许只能说自己太过淡漠,不喜欢那种上流社会的奢华气息。

侧了侧身,目光落在了床前的落地玻璃窗处,窗外细碎的阳光已经初露云端。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但是对于自己又是无法预料的一天。

蒋泽翰等同软禁了我,又何必看那日复一日的变化呢。

闭上眼睛,不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只是感觉内心空虚,身体也异常瘫软。

就这样睡去吧,或许沉睡能够忘记那心绞的疼痛。

迷迷糊糊中,仿佛有人在身旁轻唤“小姐,小姐?”

我非常疲惫的睁开一丝缝隙,看着淡粉色的纱帐,因为外力使床头各式各样的风铃发出叮叮当当地声音。

面前的人,不由得让我激动的惊做而起。

不是因为惊恐,全然是被馨园的出现激动地差点眩晕。

“馨园,我妈妈怎么样了,快点告诉我”我忍着眼前的黑色眩晕,强撑着下了床。

紧紧握住她的手,满含焦急的神色看着有点胆怯的馨园。

“小姐,你先别着急,夫人她很好,不哭不闹,很配合医生,倒是小姐的脸色有点苍白,对了,少爷今天晨跑回来,吩咐我让小姐准时去吃早餐”她软语说着,一边用着担忧的眼神看着我,好似我虚弱的身体下刻就要支撑不下去。

原来是奉蒋泽翰之命过来的,但是看这时间吃早餐,是不是已经过了。

不是自己赌气不吃饭,实在是吃不下去,没胃口。

但是说过不会反抗他的命令,即便毫无食欲,也要强撑下去。

不就是应付一顿饭吗,大不了勉强吃下。

“好的,你先回复你家少爷吧,我换身衣服就去”我苦涩的淡淡一笑,转身进入浴室,无视馨园变了色的眼神。

自己如今真是一点自尊了没了,全然像一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活的是那样的疲惫。

慢慢退去睡衣,任灼热的水喷洒在娇嫩的皮肤上。

浴室里水雾氤氲,湿淋淋地走到镜子前,用手抹去雾气。

很久没有这样看过赤裸的自己,原来自己的脸色真的很苍白,镜子里展现的完全是一个脆弱的女人。

双手沿着脖子一路往下,停留在已经不再平坦的小腹,心里百感交集。

因为那里正在孕育着一个生命,一个生下来就要承受爸爸对妈妈充满仇恨的阴影。

已经分不清是水雾还是泪水,快速整理好自己。

不能忤逆霸道的某人,一旦他杜绝自己见到妈妈,那真是追悔莫及。

风从开着的窗口吹进来,吹到光裸的肩膀上,带着丝丝凉意,不禁让身体打了个寒战。

身上只是围了单薄的长长浴巾,刚刚为快速的整理好自己,却忘记出国时,自己根本没有带上随身换洗的衣物。

一百多平米的偌大房间,阳光穿过玻璃挥洒在室内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都精致的近乎完美窒息。

可是纵观眼前,根本找不到盛放衣物的衣柜。

虽然浑身透着凉意,但是因找不到替换的衣物,焦急的手心也变得湿腻腻的。

抬头望望时钟,不禁大吃一惊,已经十点了?

没想到自己的生物钟,越来越不准时!

可是没有衣服,总不能就这样浑身不遮体的出去吧!

虽然自己的身体他早已熟悉,可是也不会这样毫无形象的与他相见。

咬了咬嘴唇,内心激烈的交战着,若是不去吃早餐会怎么样呢?

记得上次不吃早餐,惹得蒋泽翰浑身是血,重伤住院。

虽然这次不会发生,以前那种心有余悸的意外,可还是不敢再次因为一顿早餐,惹一场轩然大波。

不能否认的是,已经十点钟了,他还要我去吃早餐,也是预示着他的霸道的命令必须服从。

慌张的转几个来回,终于看到蒋泽翰昨天的西装,随意的扔在沙发上。

低头看着长长的浴巾,忍着将要雾气迷蒙的双眼,慢慢的穿在身上。

只要能够应付眼前的衣服,不再注重是否得体。

就这样披着湿漉漉的发丝,非常不得体的走进长长的金色餐桌。

桌子上面铺着水花印的桌布,最中间那采摘的鲜花还雨露未干,看起来是那样的温馨浪漫,只不过煞风景的是身上这不合体的衣服,与之相称之下就显得讽刺了。

而不远之处的某人却气定神闲的翻看文件,无视我存在般的继续他的远程指控。

“小姐?这是吴妈特意选的上好中药材,煲的香而不腻的瘦肉粥,说是可以对胎儿有有益处”馨园愕然的看着我,呆愣片刻才看着我说道。

而我刚好一口水没来得及下咽,被她什么中药,胎儿的,毫无形象的喷了出来,咳呛不止。

顿时手中一颤,玻璃杯也碎裂一地,发出刺耳的响声。

“怎么回事?吃顿饭难道这么难吗?”蒋泽翰倏地丢掉文件,合上笔记本电脑,像我趋步走来。

直到站在我的身旁时,他那种古怪的表情,纠结的眉宇,要比馨园刚才看我的表情更甚。

“你先下去”蒋泽翰好似努力调整好音调,刻意沉声的对着馨园吩咐道。

“是少爷,小姐慢用”馨园恭敬地下去,徒留让我独自面对难搞的蒋泽翰!

“等会给你订购几套衣服,看你穿成这样,不知道会给人一种从精神病医院出来的感觉吗?头发也湿乱不堪,你现在不止是失忆,难道还得了失心疯?”他轻轻地坐在我的身旁,用探究的眼神肆意的打量我的每一处。

“……”请原谅的我的短暂性失语,若不是他强硬的带我来这个鬼地方,我又岂会沦落他人耻笑的对象。

抽过桌上的纸巾,一点一点地擦拭唇边的水泽,准备忽视他的讽刺。

在这种气氛下,独自面对阴晴不定的蒋泽翰,按耐不住的火气也只有吞下。

以前从不会向谁低头,可如今只有向他低头过,他可以用一个含着阴寒眸光的警告的眼神,就可以将我完全毫无抵抗的,蛰伏在他的为所欲为里。

喝了一口带着中药材的肉粥,香而不腻,没预期中的呕吐,不由得多喝了一些。

“我准备再次举办一场我们的婚礼,这样你的脑海里应该不会忘了”他坐在那里,自始至终表情都是丝毫不变的冰雕脸,眼眸就那样冷淡无比的观察着我。

他那句毫无预警的话语,让我喝粥的动作一滞,哽在喉部肉粥,再次没有形象的咳呛出来,好在自己有了前车之鉴,赶快用纸巾捂住嘴唇跑到了洗手间。

在盥洗池里用冷水肆意挥洒自己的脸上,欲让胡思乱想的自己冷静下来。

纠结中,忽然听见沉重的脚步声向这里走来,我马上紧张的瞪向门口,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向我走来。

“我想有件事还是告诉你的好,你是我合法注册过的妻子,再次举办婚礼只是想让你水性杨花的劣习收敛一点”他讥诮的说着仿佛重复千万次的话语,每说一个字,我的内心仿佛同样在滴血。

疲惫的转身抬起眼眸,看着镜中的自己,披头散发,领口大开到露出里面的粉红内衣,身上的西装反而给人一种让人窥探的遐想。

我一直紧闭嘴唇,不想和他一直执拗,毫无意义又让人气短的话题。

“我想见妈妈,婚礼必须有妈妈在场,那样我会更安分守己”我吸了一口冷气,无畏的直视眼前怒火高涨的某人。

他的反应却是微微一嗤:“我该赞赏你爱母心切,还是你永远打算找借口逃避我对你的感情,永远把我放到第二位?”

我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无非想直接掐死我,但是,他又怎么知道我为何这么在乎妈妈呢?

他怎会知道,犹如生活单亲一样的家庭的我,每天看到妈妈面对外界的讥讽和嘲笑,在我面前她却努力地保持无所谓的样子,给予我更多的爱,总是怕我心里的阴影太重,影响健康的成长的那种心酸之情呢?

“蒋泽翰,感情是要慢慢培养,我和妈妈那是亲情,我和你若是培养当然是爱情,爱情和亲情那怎么可以与之比较呢?”我扶着微微头痛的额角,软了语气,只求他能清醒的明白我的痛楚。

这其实也是被他质问的的话语,彻底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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