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62章 恐吓(1 / 1)赵玉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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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话,他轻笑两声,似乎嘲笑我的虚张恐吓。

贴住湿冷的墙面,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绝望的闭上眼睛,莫名的恐慌从我的心底升腾而出之后,势必会遭到侮辱对吧,那么让漫无边际的黑暗吞噬我吧,我宁死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然而挣扎的手边划过某样东西,像是废弃的金属之物,在这绝望的时候,只觉得一震,像是寻见了救命稻草,抓紧它,心里一丝念头一闪而过,咬紧嘴唇,看来就是和他输死一搏了!

睁开眼眸,我突然对他抿唇一笑,看着他有点欣喜的时候,根本就不给他任何考虑的机会,奋力向男人的头上砸去。

破损的金属物有锋利的划边,刺在男人的头上便是刀。恰好在男人因为痛而放松的时候,提力一踢,重击在男人某个重要的部位上,让男人不禁后退了几步。

听到对方狼嚎一样的叫喊声,我扔掉金属物撒腿就跑。

一时间我所有的神智都被突然而来的勇猛给占据着,可是我错估了那个少年的能力,高估了我的体力,不一会就滑倒到雨泊中,膝盖处一阵刺痛,裤子被划破的声音不真切的响起“嘶嘶……”

“看你还往哪里跑,我要你对我的十倍的奉还给你”他阴郁脸的脸上露出狰狞恐怖的神色,说不出的暴怒。

急速的跑到我的身边,伸手发狠的拽着我起身向后拖着,最后因为我受伤根本站不起来,他烦躁的骂了一句脏话。

当我以为我的狼狈样子肯定让他失去兴趣的时候,身上一阵重力压过来,立刻感觉到呼吸极度的困难,他……他竟然无耻的在这里进行暴虐的行为?

“啊”我的心瞬间收紧得像风干的鱼,也像是被千万辆车压过一样,只觉的沉闷和压抑。他不停收紧俯身压近的身让我感觉绝望而恐惧。

恶心的气味从他口中呼出,我想死的心全被他粗重肮脏的气息点燃,污秽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移,腰被他死死的箍住,我在雨中不断拍打着他进行殊死反抗,已经忘记了哭泣,但是声音颤抖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放开我,不…要,求求你,我可以给你钱的,你说你要多少,求你放过我……”

“你就从了我吧,放开你不可能”他恶狠狠的说道,一边不忘了撕扯我的衣服。

“不要啊!”哭泣撕裂了雨夜的天空,虽传的不远,但也能让偶遇的人能暂且驻足吧!

直到身上的衣物撕扯的仅剩下内衣,我终于才完全明白过来,自己完全碰到一个流氓,我咬死嘴唇,腥涩滋味在口腔中弥漫,我的命运就是这样的吧,终会被肮脏的人给玷污,逃不过此劫。

一道刺眼的光线划过夜空,照在欺压在我身上的流氓,我在在前一秒准备咬舌自尽的时候,下一秒就有人路过这里,我幻灭的希望又被点染开来,或许是我高兴地太早,那道希冀的光线立刻灭掉,车子在我们的地方驻足的足足有五秒钟,刚才那好像在哪里见过的绝美冷眸只是清扫过来,眉头轻皱,看的不是真切。

“不要,千万不要冷眼旁观的离去,求你,不要”我的心像是跳到嗓子眼上,内心不断地祈求他即刻下车来一段英雄救美的桥段。

我张口欲求救的声音还没发出,他的车子就像无情的利剑一样急速开走,好似厌恶一般的侮辱到他的眼球。

心,彻底的碎裂成碎片,身体剧烈地发着抖,看着身上的他坏坏一笑,开始在我身上肆意妄为,那种兴奋地表情,让我想到最恶心的东西,心如死灰,原来没有任何人愿意救我,还是我命该如此

但是,我怎么可能承受被他人侮辱的下场,嗤笑一声,狠狠地用头部撞击地面,温热的液体在雨中晕开,顿时觉得眼前一黑,除了疼什么也感觉不到了,眼睛失去了焦距的前一刻,终于看到男子恐怖和惊慌的眼神,即便是死,你也别想侮辱我。

或许终于老天终是垂怜我一把,事后醒来睁开的第一眼,眼前的洁白在阳光的照射下刺得我的眼睛也睁不开,头痛欲裂中渐渐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事情,霎时冷汗涔涔,惊慌的从床边坐起,查看自己,看着一身病号服,很快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刚刚那惊座而起头部一阵阵刺痛传来,弄得感觉脸色都是惨白。

伸手想扶住什么来支撑自己的眩晕,却被一双冰凉的手反握住,支撑了自己。

我惊诧的找回恍惚的意识,对上的就是身材修长,剑眉,挺鼻,薄唇,脸部棱角分明,表情淡漠,看年纪比我大一点的少年。

想到自己的手反被他握住,突感一丝尴尬,低头抿了干涩的唇,将领口抓的紧一些,神色紧张的说了一句“谢谢你”

莫笑自己的可笑举动,因为那可怕的事情全然折磨自己敏感的神经,导致条件反射的保护动作。

“不用谢”他表情淡漠到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二种表情,声音也是冷冰冰的,松开我的手,似乎像是触摸上不干净的东西,眉宇轻皱,手也似是嫌恶的轻甩一下。

我像是被定格一般,头脑瞬间清明,除了眼神不一样,我倒忽略了他就是昨晚车中的少年。

真的想笑,我竟然对见死不救的他说“谢谢”。

原来,我也会被一时的伪装,而忘记昨晚的残酷,即便那个流氓对我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但是看着我受到伤害而冷眼撇开不管的人更是不可原谅的。

还有比这更凄惨无比的,更好笑的笑话吗?

可是我却笑不出来,双眼迷离的看着他,头上的疼痛已经浸湿了后背,身体越来越冷,努力地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我虚弱的说“昨晚是你良心发现,看到我受到侮辱终于不忍心送我来了医院?为什么在别人胸口上插了一刀还要装作同情的送来止血药,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可耻的人,滚,我不想接受你的惺惺作态”

手有点抖,但是也可以扯掉静脉点滴的管子,向他身上砸去。

我哭了出来,“你究竟是不是人,你有没有人性,为什么看到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受到伤害而像烫山芋一样不管,任我受人凌辱”

“小姐,如果你脑子还算正常,请你仔细回想一下,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就站在你的面前,甩开在你身上的人”他敏捷的闪身,挑谑的说,绝美的面容终于动容一下,神情冰冷起来,还有身上与生俱来的霸气,让人难以亲近。

抬起泪眼,望着他神情冰冷的帅脸,确切的说是在我绝望的时候施舍一点善心吧,潜意识里我根本不相信这样毫无可信度的措辞。

我没有说话,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径自走了出去。

昨晚的事情发生以后,我就知道对于陌生人还是避而远之,谁能预料逃过了街痞流氓,会不会在落入更为阴险可怕的小人手中呢!

站起身,摇晃的往门外走去,看着膝盖处包扎的绷带已经在刚才的愤怒下,沁出了斑斑血丝,心想为什么没有伤到手腕,如果伤到手腕,那样就可以静静的死去,不用醒来之后还要面对压抑的生活。

想到昨夜那个地痞流氓,步履也变得踉跄,走出医院,还是无法快速的使自己如往常般的冷静下来,胸口如同带着巨大的洞口,而这个洞口像是要吸走我的神智,我的一切。

我要去哪里呢,一身的狼狈,回到家里妈妈是否更伤心?好累,活着真的很辛苦!

颓势的倾倒在路边,膝盖处的疼痛实在是噬骨的疼,每走一步,冷汗都沁出一点,头部的伤处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

“上车”低落的心情突然被耳边一声不容反抗的命令给震住,讶然的转头看着身边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一辆名车。

刚才对他便怀着无名的愤怒,此时看到突然出现的他只有全身乏力的瘫坐路上,仿佛每一节骨头都软绵,无心“应战”了。

“谢谢你的好心,我是死是活还轮不到你担心,我们本就互不相识,你能把我送到医院我就感激不尽了……啊”我还未完的话,全部被他突然出现的强势动作吓的目瞪口呆。

抬眼入目的是他紧抿着唇,表情冰冷,不顾我的惊呼直接把我放到后座上,脑子“轰”的一声,眩晕的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没想到,这种光天化日下强行掠走少女的动作,该死的还那么的帅气。

眼前的车速,可以整体用一个词就可以概括下来“惊”。

一路上的飙车速度,他双手死死地抓住方向盘,关节的地方泛着白,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整个气氛诡异地可怕,脚上一再加力,车子就在路面上急速的飞驰。

“你……慢点开车”我怯怯地伸手去触摸他,谁知道指尖还没有碰到他的手臂,他猛地转过了头,他那双犀利的眼睛瞪向我的时候,我吓得往后一退,背脊撞上了身后的把手,我惶恐的看着这个少年,怔愣的忘记内心的愤怒措辞,疑惑不解得困惑为什么反而他看着一脸的怒容。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在耳边突兀地响起,终于打破我的神游,我紧紧抓住门把的手能够表明此刻的紧张程度,简直是疯子。

“下车”他脸色很不好的看着我,声音冷的一点温度也没有。

我艰难地伸出手,浑身颤抖地下车,慌张的看着眼前“警局”字样的大字,着实不明白他意欲如何,难道是做了坏事,让我陪他来自首的?

“对不起,请问你这么争分夺秒的来这里,和我有关系吗?”我摸着疼痛的膝盖,大口大口地吸着冷气,鼓起勇气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就算是明明胆怯他突然变了的脸色,可是也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他牵着走。

“当然和你有关”他落下阴蛰的声音之后就大步走进警察局,不可一世的表情让人恨得在耳边响起。

去就去,我倒看这个卑鄙无耻的人,能够比我三好良民高尚到哪里,最好,他进了警局就别出来,也好惩戒他那些比元凶更甚的间接凶手。

进入警局,我居然没有当场站立不稳,我的身份和教养要求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呼气吸气调节涨满肺部的怒气。

“请问你就是昨晚被他骚扰的小姐吗?”一名年轻看着颇有来头的警察,凝视着我说道。

“是…”我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字,将我成拳头的手,背在身后,我恨不得将对面的原罪千刀万剐,就地正法。

看着刚才怒气的他,我突然有种“呕死了”的感觉,从来不知道他所谓的带我来警局就是为了证明他的清白,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他了?

明明在我昏迷前看到他的车子熄灯之后,像离弦的箭一样的飞驰开去,那有什么可否认的吗?

经过一番录口供的程序之后,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陷入这样的处境,一边欣喜恶徒终于受到法律的制裁,一边慌乱的看着身边的被我误会的他,两种情绪复杂交织着,其实心里还是对他有那么一点歉意,毕竟他是真的解救我的“善人”。

出了警局,他的怒容才稍稍缓解,可是还是看不出是什么情绪,阴晴不定。

不过,我看着他也不是执意赔礼道歉之人,暗暗舒了口气。

刚才待在他的身旁,我还是该死的紧张,内心懊悔的一边似残疾一样的走路,一边还要察言观色,唯恐下一刻他冲动的想掐死我,因为刚才他对我是真的是恨恨的表情。

我死死的握住手掌,手心不断地沁出汗水,本来头部就有伤口,现在是真的头晕目眩了。

很庆幸他无视我般的走向停车处,我也心虚的走出门口,道歉之类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可惜上天就是要给我开玩笑,在路口等车的空挡,一辆熟悉的车停在我面前,我的心立刻纠结的泛着微微疼痛,看来他果真不是善类,势必逃不过赔礼道歉的虚假过程。

“要坐车吗?不如好人做到底,以免再次遭人诽谤”他摇下车窗,说着讥讽的话。

在我听到当时他说这话的时候,忽然意识到短短几个小时,他的情绪尽然可以如此变幻莫测,最初的冷漠,愤怒,到现在的戏谑,一瞬间,我忽然无法招架情绪反常的他。

从他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的优越感,我深知他也不是什么地痞流氓之类的小人,但是我为何要与这样的纠缠下去呢?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上车,看着他的眉毛微微跳动了一下,优雅的径自下了车来,我只能僵着脸站在那里,心也咯噔一下,因为两个人的身高差距,此刻距离又近,所以需要微微抬起头才能与他对视。

“我你想怎么样”我不知道当时的他想干什么,看着他又想强行掠夺人的架势,踉跄的后退一步。

现在真的悔的肠子也青了,为自己没有理清事实就说出的狠话,下场就是像我这样,进退两难。

那时总想在心里把自己掐死了一千遍,然后就听见他好整以暇地说:“难道你不知道,现在你最应该立刻回医院吗?”

大脑短路一秒钟后,我受蛊惑般的上了他的车,坐在车里我才开始一边思索他的用意一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他只是面无表情开着车,微微眯起眼睛,目光落在前方,显得越发深晦。

那刻以后,注定我们在错误的时间纠缠不清。

事情似乎没有在我预期内发展,简直称为老套,就像大多数电视情节一样,一场英雄救美让原本两个世界的人,在雨夜相遇,而且没有任何浪漫可言。

当时的我不想妈妈知道我发生的事情,撒谎说在朋友家里,而那个名唤蒋泽翰的少年被我招惹以后,总会频繁的出现在我的视角之内,如果知道那时我们之间会暗生情愫抑或后来发生的种种事情,我或许会选择生生掐断那最终会畸形的恋情。

“你好,我叫蒋泽翰”他向我伸出手,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眼前这个五官俊美的少年,眼眸承载的不再是冷漠,而是光亮的清澈的如同一潭湖水,让人情不自禁的沉溺其中,在我面前一直是表情从容,文质彬彬的绅士模样,除了在外人面前依然是一副生冷勿进的面孔。

我朝他虚无的笑笑,“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我叫木言”。

真心感谢他这几天没有离开,对我独自一人也是不去打听我的家人,直到我恢复出院。

残阳打落在车窗上,像是为他的脸熏上一层金黄的光环,不经意地把目光放落他的侧脸,黄昏中模糊的轮廓犹如他这个人,看不清,猜不透。

明明是一个少年,却可以如此冷静沉着,那日他怒气下开车的速度还会让当时的我心有余悸,但是这一次送我回家的一路上车速却很慢。

不过,回到家里,我还是过着自己设定的世界里,除了上课,不想出去,也不容别人进来,在旁人眼里,我孤傲,独特,换句话说,我就是孤僻,并且难听的还有神经失常到自闭。

可是,只有我知道那就是自我封闭,不愿意别人进来,更不会走进别人的世界中去。

我喜欢晚上一个人看星星,传说中天上的星星每一颗都是死去的灵魂最终的归宿,我在找寻属于我最终的星星。

第二次遇见他竟然也是那般奇妙,那是晚自习心情郁闷的喘不过气,就独自坐在操场看星星。

寂静的夜,踏在青草上的声音,打破我沉溺的思绪。

我豁然豁然抬头,黑夜使我看不清他的面孔,然我可以从他所站的方位真切地感受到一种无形的气势,似飘忽又似紧随地可以让人窒息。

我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为何在这里会出现第二个人。

“打扰到你了?”他首先开了口,声音和悦。

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我的语气不知怎么这么冲就向他回答道“你说的?”

“你……经常不上课吗?”他的语气有质问的语气,对我的生硬语气毫无在意。

我当时的背脊本就因意外挺得笔直,并且不得不再次正眼看他,他为何知道我经常缺课?

靓靓看到你的消息了,我一般不上qq,在这里回复你了,不好意思!

我最不该犹如活见鬼一样的逃离他的身边,否则也不会引起某人的征服欲,当时只是不愿意和他分享同一片空气的心态,更不想让陌生人走进我的世界中去。

虽然他已经明了的告诉我是我们班的老师,但是每次上课却神龙不见首尾,后来,我才知道,他只是我们临时的代课老师,也是大的在读研究生,我们班主任恰好有事请假,顺水推舟般的全部由他管理我们的学习。

听我们班的八卦群体的讨论,蒋老师据说家境优越,我们所在的教学楼都是他的爸爸投资兴建的,因此学校的领导见到他还会毕恭毕敬的问好。

自从他的出现,仿佛我们班的全体女生的血液变得热血沸腾,坐在最后一排我所听到的永远都是围绕蒋老师神秘身份的猜测,简直对我来说是魔音袅袅,让人忍无可忍。

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无疑他的身份高贵至极,没有任何绯闻,屈尊来我校职教一定是为了和神秘女友朝夕相处,培养感情之类的白马王子和灰姑娘的桥段。

他的存在就像是为了破坏我们班女生的独立和尊严似的,他的行为反复宣告一个事实:美男计可以整肃班级良好作风,尤其像他那么优越条件的有为青年。

“木言,蒋老师让你去一下办公室”那是一个下午,我所畏惧的事情还是毫无征兆的发生了,就连一向温柔可人的学习委员也用打量我的眼神,轻拍我的桌子,声音也泛着冷意的说道。

因为独自坐了好长时间,我的发呆到清醒一般快了也需一分钟才能反映过来,而在旁人眼里就变成了另一种歪曲的猜测,让花痴的罪名紧扣我的头上,呆愣在他们面前全然扭曲成对蒋老师的迷恋。

全班讨论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睛齐刷刷的似利剑一样看向我,而女生流露出的鄙夷和嫉妒深深也未抵挡住蒋老师让我去办公室的震撼。

那时真的对他有一种逃避的心理,不管上课下课,以及放学都会挑选不能遇见他的时间和路途,我知道,除了自己被同学们公认的孤僻以外,就是我经常逃课依然在每次考试都会名列前茅,让他们匪夷所思之余又深感不忿。

我不喜欢成为全班女生的公敌,被众多眼神刺死,就紧绷着身体快速走出令人压抑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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