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硕恐怖袭击一般的道歉行为让众人短时间内有些难以接受,不过陈硕的意思他们还是明白的,那就是陈硕也希望提供给学生一个轻松自由的学习方式。
何校长眼中闪过笑意,陈硕的选择一点不出乎他的意外,因为陈硕虽然行事古怪耿直,本质却是以学生为主的老师。
“陈硕,这么说你也同意吴老师的教育方式了?”
陈硕果断摇头:“校长,我什么时候说同意海归吴的教育方式了,我只是想把自由和放松引入我的教育中,想让我同意海归吴的舶来教育,根本不可能。”
吴马克直接气笑了:“怪咖,你别狡辩了,你就是偷师我的教育方式。”
陈硕对吴马克的反驳不是一般的不满,耿直的批判起来。
“我和校长都在教育方面取得了成功或者胜利,我们对于教育的探讨,不是你这样身份可以插嘴的。”
吴马克气愤道:“我什么身份?”
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陈硕怕说的太直白,伤害吴马克的自尊心,委婉的说道:“吴老师,你给我翻译一下loser这个单词的含义。”
“这词简单:失败者!”
吴马克说完脸刷的一下绿了,这直男,竟然用英语攻击他...
“噗嗤~”
钱志祥没憋住,一下笑出声来。
听到钱志祥的笑声,余杰和高丽娟等人也放声的笑了起来。怪咖竟然用吴马克的专业讽刺他,实在太好笑了。
吴马克幽怨的看了钱志祥一眼,分享汗水的亲密关系就此破裂。
何校长看着吴马克也暗自摇头,看来今天吴马克做什么都赢不了陈硕了。
“陈硕,钱老师今天代表科任老师们与会,你有没有什么对他说的?”何校长指着钱志祥,大有深意对陈硕说。
代表科任老师?
陈硕打量钱志祥一眼,含糊的说道:“感谢你们派代表见证我的胜利,谢谢了。”
钱志祥真想知道怪咖额头底下长没长脑子,为了你派代表见证,那可能吗?
何校长也相当的无奈,不再卖关子,直接说道:“你现在觉得科任课重不重要?”
陈硕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校长说的是这个事,思索着说:“如果科任课可以带给学生们一丝放松和自由,我可以适量的让他们上一些。”
钱志祥真想把脚底运动鞋塞进直男的嘴巴里,斥责道:“你当上了校长咋的,课程都归你管了?”
“我只是想让学生把更多精力放在主科课上,科任课不过是为了缓解紧张的学习氛围,有点就足够了。”陈硕一副理应如此的解释着。
陈硕不说还好,越说钱志祥就越生气,猛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
“怪咖,你真是欺人太甚,怎么你们主课是老大,我们科任都得遵从你们主科课安排?我们科任课对于高考一点用处都没有?”
“每年有多少学生选择了体育学院,美术学院,音乐学院,难道这不是科任课的贡献吗?”
陈硕头一次见到如此认真的钱志祥,印象里钱志祥一直都是乐呵呵,就算占课也没有过一丝怨言。
没想到今天能说出这样的话,不过陈硕觉得钱志祥说的没错,高考的类别是多样的,他一直认为只有通过文化课,才能通往大学的殿堂,不过现在看来错了。
应该给同学们在校园提供更多培养兴趣的机会,这何尝不是科任课存在的价值之一?
陈硕从来都是敢于承认错误的人,他抓起钱志祥的手,摇曳着说:“你说的有道理,学习的方向是多样的,这件事是我看简单了。”
钱志祥没料到陈硕会道歉,不过都是老师,出发点都是好的,钱志祥点头道:“你能有这样的觉悟,今天的会议我就没白来参加,我一会儿就回去通知科任老师们,每天正常上课了。”
陈硕有些歉意道:“科任课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一定落下了不少知识点。我想到一个好办法,要不放学后占用大自习室,给学生们开开小灶吧!”
“去!”
会议室,响起教师们异口同声的咆哮...
期末考试终于落下帷幕,虽然有些意外的因素,不过陈硕还是战胜了吴马克。
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什么样的说法都有。
有的说,陈硕监考的时候,随身制作了刺激性气体,干扰了吴马克班学生的正常发挥。
有的说,陈硕以20分的巨大优势,彻头彻尾的打败了吴马克。
至于这两条传言是谁传出来的,那就智者见智仁者见仁了。
陈硕对谣传丝毫不在意,考试结束了,那也就意味着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那个女人相处了。
想到这次考试,陈硕也反思起自由和放松对爱情氛围的影响。
或许就是因为盯得太死,没有提供足够的自由,这才会出现酒吧郑文君偏向的一幕。
陈硕觉得应该适当的放松一些,大度一些,这样没准能出现出人意料的一面。
掏出手机,找到郑文君的号码,陈硕拨了出去,没一会儿,魂牵梦绕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
“臭氧,什么事?”
陈硕轻咳一声,满脸大度的解释道:“作为男人应该大度,感情也不应该太过约束,你在酒吧向着曹子申的事,我不再介意了。”
“臭氧,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不明白?”
郑文君有些晕头转向,不知道陈硕这个混蛋,为什么说这些,还重新提起酒吧里的事。
陈硕此时却被冲昏了头脑,他期望用自由的无线波,向郑文君传递他大度男人的本色。
“我现在一切都释怀了,曹子申那个渣男不是想请你吃饭吗,你们去吧,我一点都不在意了。”
“臭氧,你要么是精神不好,要么就是有病!”
电话里,传来郑文君咆哮一般的声音。安静的书店里,传来郑文君愤怒的咆哮声。
整理书籍的郝南仁吓了一跳,他还是一次听到文静的郑文君发出这样的声音。
想到陈硕对女冰雕师的感情,郝南仁竖起耳朵,躲在一旁偷听起来。
电话那边,大度男人没想通郑文君突然发怒的原因:“你怎么对我人身攻击?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如果惹人生气也是一种艺术的话,那臭氧一定是大师级别。
郑文君懒得争辩,跟臭氧认真,受伤的永远是自己,敷衍着挂了电话。
“好,我一会就去酒吧赴饭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我挂了。”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