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尼森得到部分权利后,他立刻把心思放在寻找卡里的事情上,而艾姆威特也是在积极地寻找瑞安并经常与劳拉打电话沟通,等待劳拉能带来瑞安的消息。
呆在医院里的卡里也是没有了心思,他感觉自己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强烈要求出院,乔天的秘书查理安德烈问他:“真的没什么大碍了吗?你在这里还有人照顾你,出院了可就没人照顾你了啊。”
卡里看到刚柔兼备的安德烈就分外地开心:“怎么,这么想摆脱我啊?出院了就不想理我啦?”
安德烈赶忙解释道:“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我是担心我的,他一个人在外面总得有个人照顾一下他的日常饮食、琐碎小事、跑个腿、联系个人什么的,我不在的日子里,这些事情可能都是他一个人做,他是一个做大事的人,这些本不应该他做的。”
“你还会照顾老板的日常饮食?你一个大男人还会做饭?安德烈?”卡里吃惊地问。
“嘿嘿……,我从小的时候家里穷,妈妈做饭的时候我就喜欢跑来在她身边围着锅转悠,眼巴巴地看着妈妈把一些平时非常难吃的东西象变魔术一样结合在一起,或磨或剁、或煮或榨,结合在一起,就成为了可口的足以填饱肚皮的美食,那时我就喜欢上做饭了,我整天在幻想着什么菜和什么面食混搭能做出什么样的美食,再配以什么样的可食、可观赏的装饰,后来我上大学了以后,我在勤奋读书的同时,还是一样地喜欢自己做菜。”安德烈回忆着。
“那后来呢?”卡里越来越想听下去,想探个究竟,想弄个明白,“后来你是怎么认识了你们的老板?”
“上次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安德烈有点失望的表情。
“记得呀,可是,还是不详细,想知道得更清楚一些,点点滴滴都想知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卡里回答。
“什么闲着也是闲着呀?还不如说是喜欢听故事或是崇拜我,我才有动力讲给你听啊。”安德烈半开玩笑地说着。
“好,好,就依你,我崇拜你才想听的。”卡里也是真心想听,急切的企盼让他毫无意识地回答着安德烈。
“后来,我妈妈病了,需要很大一笔钱治疗,我只好借了高利贷,从此,我便过上了东躲西藏的生活,为了还债,我拼命打工挣来的钱远远不够还高利贷的,我便去了赌城,做了一名侍者,慢慢地发展成为领班,我凭借着自己聪明的头脑,把高额的薪水全部用于还债,就在我刚刚还上高利贷的时候妈妈去世了,这对我打击很大,我辛苦打拼却没有让我妈妈享受过一天的福,于是,我就开始混迹于江湖,与那些打法律擦边球的人一起做一些生意。当然,也随时伴有危险存在的,反正我也无所谓,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日子来打发时间,麻醉失去母亲的痛苦,后来,我打过架、闹过事、拼过街混、也挨过揍,可是,我却是没有犯过什么大错,直到有一次我在跟踪一伙与我有过节的头目时,看到他竟然在私藏一包东西时,我偷偷地把它打开一看,是一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处于报复心理,我就想让他什么都得不到,于是,我把那包给丢到河里去了,没想到,被他从我路过的街道的监控看出了秘密,我被他一路追杀,躲哪里也不行,我也不知道那包对于他们来说有那么的值钱,他和他的弟兄们拼了命地追杀我,非要我交出那包不可,其实,也不是不交,当时也就图个一时痛快,包装都打开了,就顺手扔了,不可能找到了,他们却以为货就在我手里,而我就成了亡命之徒,直到一次又被追杀时,我已经奄奄一息了,我的老板出现了,他救了我,让我看到了阳光,重新拾起自信,他给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养好伤,做他的助理,我简直受宠若惊啊,好久没人这么信任我了,从此,我洗新革面,光明正大地活在阳光里。”安德烈有点激动。
“你的老板这么赏识你,你想过有个家吗?”卡里问。
“这个,呵呵,我……我不怕你笑话,我以前从没有遇到过喜欢过的人,你信吗?”安德烈“腾”地莫名其妙地脸红起来。
“安德烈,我有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我?”卡里把目光笃定地看向安德烈,安德烈的眼光中有股火苗在迅速地蔓延与猛窜起来。
“你去见你们老板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我也要参加你们的救人行动中,我现在是孤身一人,我也要以你为志,去寻找我的主人和我的朋友。”卡里真诚地说。
“你的朋友是?那个瑞安?”安德烈眼中的火苗瞬间暗了下来,如同被浇了一盆的冷水,熄灭成残灰,有些不自然地调节着自己怔住的表情,却是非常地尴尬表情包。
“嗯,她是我朋友,红蝎是我的主人,我没遇到一个象她们这样对我好的人,我一定要救她们,不然,我活着就没有意义了。”卡里有些激动,每当想起主人对自己的点点滴滴,温暖如春的阳光便照射在他的心田里,到处阳光灿烂,春暖花开。
没一个对你好?我天天这么照顾你,还说没有人对你好?!安德烈的火苗“噌噌”地往上窜,没良心的家伙!枉费了那些时日我为你天天做的那些美食了,为了让你恢复得快,我想尽办法地回去炖、煮、煎……地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却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向我提条件。安德烈有点郁闷的感觉,伴随着失望与打击,象被淋了雨的小鸡仔般,心情坏透了。
“安德烈,是不是有点为难啊?放心,我是个守口如瓶的人,我不会打扰到你和你的老板的任何事情,我也不会给你们添任何麻烦的,我只是想与你们一起搭个伴而已,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卡里解释着。
什么?只是搭个伴?什么不添麻烦?我现在是巴不得你麻烦我呢,只是……只是我的真实想法你却不懂,你不懂,安德烈叹了口气。
“这事我也做不了主,我们是四海飘泊之人,你的话我听明白了,我得请示一下我的老板,明天再给你答复吧。”安德烈有些失望卡里刚才为了与他撇清关系时的理由,哎,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这是尽欢不得,金樽无酒呀。
乔天正在与加拿大的几个有名的狗仔队接触,想知道一些关于斯蒂文的情况,所有的疑点现在都集中在斯蒂文身上。
从狗仔队处获悉的资料虽然不是十分地全面和真实,但至少对斯蒂文也有个七七八八的了解:斯蒂文,曾经是加拿大的一个影视公司的男演员,由于不曾走红,只是跟班似地跟着影视公司到处跑路和拍片,后来归国后突然接手其父的珠宝家族生意,由于他的父亲是一个有着很深背景的黑道关系,所以,他在接手生意后很多手段比其父更毒辣,在挤兑同行、争抢采购与销售渠道时,颇有其父之风范,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把生意搭理得比以前更具辉煌,但他一直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没有任何花边新闻和女朋友的绯闻,但其在管理自家佣人和侍从方面,却是有些过分严厉而著称。另外,此人居家深居简出,除了谈生意或是有急需,一般不与人平常人打交道,而且从不喜与人在家中会客,曾有人猜测,他家有巨额财产或是珠宝物器怕被人偷窥与惦记,所以,素不喜与人交往甚深。
乔天说:“干爸爸,您看,他家这么严密,我们又以什么样的方式去他家探听情况呢?”
“嘀嘀”电话铃声响起,“谁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乔天顺手拿起了电话,“喂,谁?安德烈?你这个家伙,呵呵,是你啊,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听医生的话?有什么事找我?”
“老板,我身体恢复得很好了,我想回到您身边鞍前马后地照顾您,配合您的工作。”安德烈心潮澎湃地说,没想到自己的老板第一句话就是这么关心着自己下属的身体,呵呵,有这样的老板,这样的兄弟,死也值了,本来这命就是他救的,现在,他这么需要人手的时候,自己怎么能离开他呢?
“好啊,既然身体恢复好了,你马上来加拿大,我的地址是:,我正需要你呢,有些旁门左道的事还真需要你来帮忙打开局面或是出出主意呢,我正愁没人手呢,快来吧。”乔天也是高兴起来。
“老板,我……我还有点事情……想得到您的允许才敢动身。”安德烈吞吞吐吐地在电话里说着。
“什么事?尽管说,怎么几天不见,住院住傻了呀?你可是个天天顶着个聪明的脑袋到处乱跑的人,有什么事还必须得先请示呀?来了再说也不迟呀?”乔天突然觉得安德烈变得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有点奇怪了。
“是,是关于卡里的事情,您也知道,他也受伤住院了,在住院期间,我详细地了解了一下他和珂总被关押在一起的事情,他还告诉我他也差一点和珂副总一起在飞机上被带走呢,另外他还有一些重要的话要告诉您,但是得当着您的面说。”安德烈如实地向乔天汇报着这些天发生的一切。
“好,让他来吧,玉儿曾经告诉过我,卡里和瑞安都是很好的人,所以,我们也不避讳着他什么了,就让他和你一起来吧。”乔天批复了。
“太好了!谢谢总裁!”安德烈高兴得几乎快要跳起来了。
“嗯?怎么这么高兴呀?”乔天随口问了一句。
“啊?不,不,别误会,总裁,我绝对没有私心,我都是为珂总着想的才请求带卡里一起去见您的呀。”
“啊?私心?你刚才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没听懂啊?你医院里有精神病友天天在缠着你?怎么让卡里来,是你提出的,我也批准了,什么私心啊?”乔天对这个安德烈是无语了都,一天不收拾他,他就皮紧了,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不过,关键时刻,还就数他的鬼点子多。
那卡里找乔天又有什么重要的话非要当面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