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和玉儿在收获着言归于好的甜蜜同时,另一个人简直是气得近乎疯狂,他一次次的没有得逞,让自己在圈内的名声很是低落,几个春城的富家公子哥见了他已经不象以前那么追捧和围绕着他转了,有的甚至在背后开始笑话和奚落他,他不想就这样“沉沦”下去,他要报复,要雪耻!这个人便是徐洋。
用他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来形容:这个世界不存在着什么真正的爱情,有的只是互相利用的价值和贪图什么。
在他以为,玉儿应该象所有女孩一样贪图他的金钱和他们徐家在春城庞大的企业,即使她假以清高,也应该考虑她背后支撑的可是整个的珂氏企业和整个董事会的股东们的大笔资金投资的支持者,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大家考虑呀,背上这个包袱,好背不好卸呀。在春城无论是谁的企业,他的父亲徐志凌都是会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他们的,用一句话来形容:春城徐总一声吼,地球也要抖三抖嘛,这样的多金富二代谁不是争着抢着要上位他们徐家呀,徐洋也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感觉无论怎样闹下去,都会是一个结果,玉儿都会嫁给他。
但这个丫头似乎天不怕地不怕,根本不吃这一套,多次的软磨硬泡都不成功,而老珂总那里更是老奸巨猾,从让位于小珂玉后,他一直是定居国外,从未回来过,他可是从一开始就很欣赏自己的,并多次在徐洋面前表扬他能干、长得有模有样、工作颇有其父徐志凌的风格的,还一直赞成与鼓励徐洋去追求玉儿的,现在居然抽身走掉袖手旁观了,太气人了!
以前,只有一个对手祝子祥就足够他徐洋对付了,这个家伙长得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小白脸,还对玉儿无微不至地关心着照顾着,简直让徐洋没有底气与之相提并论了,幸好他是在开市,不能总呆在春城,时间的疏离会让玉儿离他不是那么地热情与近乎,现在又来了个乔天,简直是无法可及,无可比拟,不但长相俊美,气质也是超乎常人的高雅与尊豪,还有他淡淡的笑容,仿佛一切都不会干扰到他的心境似的,那种泰山压顶而面不改se,来自于内心强大的自信和超越一切的大智慧让徐洋有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寻机挑衅不成功,滋事打架不是对手,说话态度谦逊不过,处事方式又善良友好,自己哪儿哪儿都比不上他,看玉儿对他的态度也是比自己强,哪里来的可恶家伙竟然跑这里与我争夺女人,此仇不报,非君子也!徐洋咬牙切齿地暗暗下了狠心,以后,对玉儿不能是按常理出牌了,象哄一般的小女孩那样,她珂玉是不吃那一套的。
现在,这个乔天倒是来历不明,无从查起,难道他的产业在国外?
徐洋不得不找爸爸徐志凌商量对策了。
从小到大,总是一出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爸爸,爸爸在春城不但是这里的首富,更是这里呼风唤雨的人物,无论是在仕途还是在商界,他的大手笔让所有春城商人对他是望尘莫及,他总能把所有事替自己扛下来,并迅速处理好,这点,徐洋深信不疑。
气呼呼地来到父亲的办公室,敲了敲门,应声而入,见爸爸此时正在一手摸着下巴,一手搭在桌上,凝思致远,仿佛不见儿子进来。
“爸,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戏?”徐洋问。
“一些台面上的事,关乎你我将来大业的事。”徐志凌回答。
“对了,你小子有什么事,进来不会敲门啊?不会是钱又不够花了?来找我?”徐志凌皱着眉头问。
“爸,不是,全都不是!我今天找你,是为了珂玉的事情,我们能不能再上些手段,让玉儿这个丫头屈服于我们?”徐洋问。
“如果你能到娶他,你会守得住她的软磨硬泡和温柔的陷阱吗?”父亲若有所思地问。
“爸,你的意思是你会让我娶到玉儿?这么有把握?娶了她还要防范于她?为什么?”徐洋问。
“臭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的那个产业,不是所有的家里人都能知道的,对于珂玉儿这小姑娘我总有种感觉她太正直,会不会坏了我们的大事,我一直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另外,她的聪明和伶俐又让我对她有种想培养她的渴望,但又怕将来你主不了大事,让她夺了我们家的权,我们就会很被动的。”
“爸,你不是说过吗?女人如衣服,她永远不可能成为我徐洋的指挥者,我也不会被她所操纵和控制的,比如,我们做的那个生意,即使到老,我也不会让她知道星星半点的。”徐洋狂傲地说。
“可是,以你现在的经商头脑和商场谈判技术看,十年后你也不一定比得上现在的她。”父亲一点也不照顾他的颜面,很是无情地打击着他。
“爸,难道我真的有这么差吗?至少我是您的儿子呀,就是遗传,也应该有经商的天份在呢。“徐洋开始不服气了,但还是委婉地提出了抗议。
爸爸让秘书送来了两瓶水,一杯满瓶的,一杯是半瓶的。
“你分别摇晃一下看看,给我你听到声音的答案。”老徐总挺严肃地说。
拿起来,摇了摇,放下。
“爸,这个半瓶的声音大,轻微微的满瓶的没有声音,沉甸甸的。”徐洋回答。
“你还是没想到我让测试声音的意图吗?”
“意图?什么意图啊”
“儿呀,一个有着真才实学的、满腹经纶的人往往是最谦虚的或者说是最沉默的人,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啊,不抬头说话,只低头去做事,这才会让商场上的对手感到敬畏和可怕,珂玉这个小姑娘就是这种低头做事不张扬的人而越是什么都不会的,或是知之甚少的人才会是高声喧哗的那个人啊,这样的人谁又会怕他呢?没做事,就已经喧哗出去了。所以,洋儿,你的成长也应该好好提升自己一下了,埋头做事,抬头不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博取众人的尊敬,不出言则已,出则一鸣惊人!”徐志凌语重心长地教导着徐洋。
看着他儿子不解的眼神,徐志凌开口了:“我也观察珂玉一段时间了,她的优秀远远在你之上,这也不怪你,就是在我们春城,也没几个人能与她相比,此人别看只是一个小姑娘,但她别具慧眼、运筹帷幄,其能力也是蓄势待发,她是商界的精英之才,是你望尘莫及的,我们对她不可小觑。现在关键是她到底适不适合做我们徐家未来的儿媳妇倒成为我一时难以决择的问题,让她进我们徐家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你都这么夸赞她,那也不能怪我没本事了吧,她是人中之凤,但毕竟是要嫁人的,而我们就是要利用这点,逼她就范,不就好了吗?到时候如果娶到她,我们的集团利益不是会更是如虎添翼了吗?而股份我们却是不会给她一分一毫,那么,她永远只是个为我们徐氏打工的机器。”徐洋原态毕露。
“这点倒是正合我意,你小子这些话倒是说到了重点上,我早就开始做这个局了,放了一条长线呢:先让与她联合开发金海湾别墅群的事情,让她先膨胀地失去自我,少年得志不容易嘛,然后,我们再让她出一些纰漏,她还不乖乖地束手就擒!”徐志凌眯起了眼睛,下了狠意,象一只狡猾的老狐狸般精于算计。
徐洋听得云里雾里的,但他能感觉,爸爸是要出牌了,春城的徐志凌不动则已,动则便会一鸣惊人,春城都要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爸爸,这次出手可别手软,一定要让她认栽,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您再出手,可能在春城也只有您才能布下最完美的局,让她自投罗网,嘿嘿,到时候,她便是找不到第二个人,只好有求于我们救她,给她一条生路,我们还怕她不急于上门找我?哈哈,必由我所得啊。”
徐志凌瞥了一眼这个儿子,只会空口说大话,做事浮躁,就会纸上谈兵,什么时候他才会用沉默来思考问题?冷意已浮上面庞。
徐洋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些,象拿到了玉儿已经是他的盘中餐般的通行证,一想到美人唾手可得,他便激动不已,但此时是在爸爸面前,一定要镇静!镇静!面不改色心不跳嘛,不就是装一下嘛,故作深沉,绝不大声喧哗和得意忘形。
“爸,您好好计划一下,我先出去了。”徐洋见爸爸不理他了,赶紧打了招呼溜了出去。
徐志凌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他重新回到刚才的布局思索中,盘算着一个又一个环节,为了更好完善自己的计划,徐志凌已经在酝酿着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