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娥,听说你们在帝都弄了个大工程?”
面对易中海的套话,何晓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今天被何大清叫回来有些不太正常。
因为时间线比原著提前了不少的关系,何大清如今能挣钱,身体也没衰老到需要人养的地步,本来他和傻柱都不太想搭理对方,皆是因为娄晓娥觉得不好,还试图修复何大清和傻柱的关系,才答应的回四合院吃团圆饭。
结果,果然有事。
何大清还没说话呢,这老头儿竟然就开始异想天开的想要给秦淮茹在他们规划的园区内某个高级管理职位,……
哈,就是不讲四合院的事情,何晓都没这自信,她玩的转吗?
不过人家真挺自信的。
“一大爷,不要为难晓娥,我哪里能干得了那么重要的事情。”
秦淮茹带着满脸期盼的表情,看着傻柱。贾张氏则直接客客气气的推辞了一大爷的好意,然后马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晓娥,你们建设的项目不是很大吗?而且据说不止一个。老婆子我想,肯定也需要知根知底的人帮你们看着,你看,能让我们怀如管一下那个什么疗养会所就行。大家毕竟是多少年的邻居,还是需要帮帮你们的。”
全然不提前几天因为她大孙子产生的冲突。
“对,对,都是老邻居,我们不帮谁帮?”
呵呵,傻柱都乐了。
真让人高度怀疑易忠海是岁数大了之后,已经开始出现脑萎缩的症状,水平真的不像是八级钳工。
不得不说,这些人的做梦水平其实挺高的,不过娄晓娥仅仅是圣母一点,和傻没关系呐。
“一大爷,贾家大妈,谢谢你们的好意,我们已经找好人了。你们也知道,我家和杨厂长的关系,而轧钢厂又是如今的模样,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易忠海其实挺恼恨的,但他只不过是受时代限制的思维定式没改过来而已,也没何晓想象的那么垃圾,也没像原著一样,抓着个全院大会不放。
虽然他和刘海中商量如何怼何晓,被阎埠贵怼了回去。
“那这样,你们还和贾家有误会,我老头子也不说什么了。既然你们招了很多轧钢厂的人,我们四合院本身就有不少轧钢厂的家属不说,也有很多待业的,把他们招过去总可以吧?”
大概是怕娄晓娥一家拒绝,他又补充了一句。
“不求什么领导职位,按照他们的能力安排总可以吧?”
他也有他的算计,如果四合院的待业青年都能进去,自己又能收获一大波感谢,想必一大爷的权威多少能恢复一些。
更重要的是,只要能开口子,那就有钻进去的可能。
“傻柱,晓娥,老头子对不住你们,不求你们对我怎么样,但四合院的老邻居们最近几年确实很难,你们如果有办法的话,就帮帮他们吧。”
何大清也跟着帮腔,而傻柱和娄晓娥好像有点意动,毕竟像他们说的,用谁不是用呢?他们的四合院和别的四合院其实也没什么分别。
再说,中国人都是有点乡梓情结的。
可何晓肯定不能让易忠海占便宜呐。
“这就不劳一大爷费心了,轧钢厂的职工,我们统一招工,想必杨叔叔已经通知过了,而院子里的老邻居们,三大爷会通知的。”
“何晓……这样也好。但一大爷有个朋友,既不是四合院的,也不是轧钢厂的,能不能也给他们个机会。放心,能力方面如果不合格的话,我不让你们为难。”
易忠海能干啥,养老备胎呀,真以为离了傻柱,人家的终身事业就会停?他这种人又怎么会全心全意的相信秦淮茹?
二人彼此都是千年的狐狸,不存在谁看不清谁的问题。而且这一次易忠海瞅的目标确实挺优质的。
老的很正直,很有本事,就是没有机会而已,小的虽然如今还不济事,然而品格不错,却是个未来的希望。
……如果能将小的发展成棒梗的媳妇,贾家不想社死,就不可能不管自己,易中海打的如意算盘长远着呢。
跟互联网时代不同,真要是谁被整个交际圈排斥,真不容易活的,成本远大于抛弃易中海。
唔,最能看清谁是好人的是什么人?就是他这种的。
“不用了,老易,我这个老家伙还是能找到饭碗的,咱们不用求……”
从贾家出来的竟然是何晓上次看到的那位算命先生,对方看到他之后异常尴尬,可竟然也没退回去,反而有推销自己的打算。
不愧是能和易忠海混到一块的,甭管人好坏,至少都挺有个性。
只是何晓可没时间跟他对眼,这家伙很是嘲讽的说道。
“妈咪,这是个街头算命的,以咱们上次回来时那种环境,敢出来摆摊,还没本抓到的,确实能算得上挺有本事。”
然后扭头对易忠海输出。
“一大爷,你不会是想让他帮着我们看风水吧?”
算命先生一点儿都不当回事,就跟不是说他似的。
“呵呵,小友如果想要看风水,某家也能给办的,就算不是特别精通,大体上也不会出什么错。”
那神态,这个时候如果有鹅毛扇的话,还指不定谁是诸葛亮呢,并且这家伙很没溜。
“几位,老夫……”
“那您就算算,今天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工作。”
这家伙也是坏,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抛了抛上次得到的玉佩,让对方一阵紧张。
“小友……”
“怎么,算不出来?”
但何晓打算继续调侃的时候,娄晓娥的神情却变了,她直直的看着旁边的算命先生。
“上官老先生?您,您怎么在这?家父生前一直在找您,您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刚才还脸皮很厚的主儿,听到这声招呼也不淡定了。不过他没有跟娄晓娥相认,而是想走。
“这位女士,这里都是平民百姓,哪里来的上官。今日老夫好像不适合出门,这就回家。”
说完也不跟任何人打招呼,就想离开。一点儿都不顾娄晓娥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