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欢声笑语”的回到自己家,森越和二位柚木人挥手告别,结束了一个月的修行,他又要开始禁术研究与雷虐的修行了。
“今天你好好休息得了,明天我带你去找那些研究禁术的疯子,真不明白……算了,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就行。”二位柚木人深深地叹了口气,她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知道知道,谢谢柚老师。”
“都说了别叫我柚老师……”二位柚木人转身离开,临走时挥了挥手,左手的佛珠发出“啪嗒啪嗒”声,听上去清脆悦耳,不似以往那般沉闷。
森越关上了房门,他自己在云忍村当然是有家的,只不过比起这个家,他这一个月里住的最多的是医院罢了。
这身体主人的父母毕竟是为了对抗八尾才死的,多少也算是烈士,云忍或多或少也会关照他一些,森越之前虽然只是平民,但每月的补贴还是够他活半辈子了。
有些生疏的打开灯,拿起床铺上的被褥抖了抖,一时间整个卧室满天灰尘。
“我去,灰真多……”森越咳嗽了一声,连忙打开房门,这屋子太久没住人,积灰有点多。
森越一边打扫着并不算大的房屋,一边捂住口鼻,等跑到窗户边时才敢呼吸一下子。
“呼呼,太呛了,咳咳咳……”森越趴在窗户边,看着渐晚的天穹,思考着什么。
“嗯,那个身影……好像是柚木人?”森越眯起双眼,在离他家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二位柚木人的身影,不过不是她一个人,此时还有另外三名黑衣忍者站在她面前,似乎在和她说些什么。
“二尾…变……战争兵器,不需要……,那家伙……断的干净点……”
由于距离太过遥远,森越听的不是很清楚,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几个字,他还想继续听些什么时,声音戛然而止,他也没听到二位柚木人具体说了些什么,他只看到她一个爆气,两只幽蓝色的大尾巴出现在她身后,随后那几人就消失在黑暗里,他们似乎是来试探二位柚木人的态度的。
轻轻将门窗合上,森越心如止水,没有多说一句话,他直接打开了忍体术雷虐,查克拉的运行方式,修行的全部细节被他刻在了脑海之中,默念了一遍后,他开始运行起雷虐。
现在的他实力还不足,正常状态下他的实力能达到中忍左右,仅仅一个月就从一个普通人进步到中忍水平已经很厉害了,但是还不够。
他之前能和二位柚木人打的有来有回的前提是对方不使用忍术,全凭肉体上的较量,但忍者最强的地方就是忍术,只会蛮力终究是不行的。
暴虐的查克拉像是一团深红色的泥沼,以森越心脏为中心不断向外蔓延,每个人都查克拉都有几种属性,云忍村的忍者几乎都拥有雷属性的查克拉,森越也不例外。
森越身上暴躁,时刻都在尝试毁灭与自毁的查克拉完美的契合了雷电狂躁的性质,当初他仅仅是学着释放个忍术都给自己炸飞了,现在他主动释放出这些查克拉,结果和当初并没有多大差别。
若有若无的爆裂声出现在森越皮肤各处,血色雷电几乎是在一瞬间布满了森越全身,别的忍者使用忍术是协调查克拉,森越这边不同,他没法协调,好像比起别人,自己的查克拉更希望弄死自己。
雷属性查克拉化为一根根尖锐的雷针,不断刺激着森越的肌肉组织,一开始他只是感到身体酥酥麻麻的,并没有太痛苦,但不一会儿那电流突然加大,浑身上下都传来了针扎般的疼痛。
在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铁处女内部,非人般的疼痛不断折磨着他,头发根根倒竖,他好像知道为什么雷虐这忍体术明明效果很好,但就是没人选了。
“杀不死我的,只能让我变得更强,区区痛苦,又不是死亡,有什么好怕的?”
“感受痛苦,理解痛苦,支配痛苦,然后哦,超越痛苦!”
“区区致命伤,咬咬牙就过去了。”
森越不断进行着自我催眠,想借此分散注意力来缓解痛苦,别说,这招还真好使,渐渐的,他真的觉得身体没那么疼看。
红色雷电从他的体表隐去,但这不代表雷虐停止了运行,在体表之下,狂虐的雷电依旧在捶打森越的身体。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这么痛苦的环境下谁睡着的,清晨起床,身上的疼痛没有减少几分,但他已经能逐渐忍受这种痛苦了,肌肉因为雷电的刺激紧绷在了一起,推开房门,他要找二位柚木人去了,还有个禁术逆没弄呢,这个禁术才是他最重要的收获。
“你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茶黄色的麻花辫有些散落,头上也生出了几根呆毛,二位柚木人的样子很是憔悴,好像没睡醒的样子。
“没什么,哈……欠,去找那些疯子们吧,就在医院那边,我尽量找那天给你使禁术的那个家伙。”打了个哈欠,二位柚木人伸了个懒腰,顺了顺有些杂乱的长发,她显得心不在焉。
森越知道肯定是昨天那几个家伙对二位柚木人说了什么,十有八九和自己有关,由于这些天要带自己修行,二位柚木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任务了,难免会传来一些流言蜚语。
“好。”森越也装作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那些流言蜚语他都知道,无非是认为二位柚木人花这么大力气去培养一个短命鬼不值得,有这个时间她多执行几个任务都比教森越来的划算。
森越一向奉行能动手就不废话的原则,等他把这禁术逆给弄清楚一点后,他会用自己的行动向那些人证明,二位柚木人的努力不是无用功。
“呦~这不是二尾人柱力嘛?怎么,想通了?决定成为志愿者了吗?你放心,我最近正在完善燃命,副作用有望减小,不试试吗?”有些癫狂颤抖的声音从门的那一边传来,还没等两人进入,之前那个“大夫”就跌跌撞撞的推开门,自顾自的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