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越在前边跟个发狂的野牛一样狂奔,安度依和风树零跟在后边像是护航的战机一样追。
饶是他们两人也得费上一番力气才能跟上森越的脚步,风树零的小短腿都快挥出残影了,安度依那边也是跑的有些岔气了。
志乃和牙虽然体力在木叶忍者中也不错,但和这三个家伙比起来可就差太多了,没跑多久他们就跟不上森越那几个家伙变态的速度了。
“背着一个人还能跑那么快,队长,你不会又使用禁术了吧,太……太累了……”
安度依靠在一颗大树边,胸口上下起伏,他有些吃不消如此高强度的运动。
“队长,那家伙……那家伙好像是日向家的长女,日向雏田……”
风树零明显是想到了什么,好像在许多年前曾经发生过这么一件和雏田有关的事。
大概就是云忍出使木叶的使者绑架了雏田,想要以此要挟日向宗家家主日向日足,以此获得白眼的秘密。
但日向日足哪能答应?当场就把那云忍使者打死了,事后云忍自然要来讨个说法,无论事实如何,自家使者死在你们木叶日向日足的手中,一命偿一命,就算那家伙做的再不对也是云忍内部的事,要么把日向日足的尸体交出来,要么云忍向木叶发动战争,选一个吧。
结果可想而知,日向日足依旧活的好好的,他身为日向宗家怎么可能会去送死?倒是他分家的兄弟日向日差“自愿”提出自己自杀保全日向日足。
当时三代火影在那个时候不但没有帮日向一族撑腰,反而同意要日向日差自杀而死,并把日差的尸体交给云忍,这种忍气吞声的做法的确打消了云隐村发动战争的借口,从整体上也确实顾全了大局。
只是旁人不知道的是日向一族分家与本家间有着机深的矛盾,宗家掌握一念控制分家生死的“笼中鸟”咒印,当时双方的关系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就在那个关头上,分家带头人日向日差“自愿”替兄弟赴死,分家也合情合理形失去了领头羊,你品,你细品。
“放心,这是中忍考试,发生什么事各大村子在明面上也不会说些什么,只不过……这丫头身上一定有什么保命道具,木叶的忍者或许一直跟在她身边。”
“暂时不打算杀了她,先把卷轴拿了就好了。”
森越虽然对雏田很感兴趣,但有很多事没法在中忍考试进行,他对白眼很感兴趣,还有日向一族宗家用来控制分家的笼中鸟咒印,他也很有兴趣,只是这些东西也不好明面调查,他只想弄到卷轴,再拿雏田和志乃他们换点资源。
森越打消了风树零的疑虑,安度依则是早早的就跑到四周警戒去了,他们暂时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希望不会遇到什么小队。
被装在麻袋里的雏田先前被森越补上了一记手刀,此刻依旧处于昏迷当中,森越也没想太多,直接上手摸索起了卷轴。
“我们需要的是天之卷轴,要是能一次到位就更好了……”
“咳咳,队长,我必须要提醒你一下,我们现在仍处于考试之中,你不能……至少不应该……”
风树零的表情也前所未有的有些局促,在刚刚的惊鸿一瞥中她也看到了雏田衬衣下的汹涌,看了看自己的钢板,她也是没忍住呼出一口气。
这么大,是真实存在的吗?果然是自己眼花了吧,嗯,一定是这样,这不是她的错,是世界的错。
“额…,这都是失误,不过好像这家伙身上……没有卷轴啊……”
森越尴尬的咳嗽一声,他几乎搜遍了雏田全身也没看到卷轴的痕迹,难道卷轴不在她的身上?
自己竟然绑错人了?有点尴尬啊。
“应该不能藏起来吧,她身上也没哪里能藏东西的地方了,难道……”
他盯着雏田胸前巨大的邪恶,那里……似乎……能藏东西?
“那个,零,你来检查一下那里,没找到卷轴,你看那里有没有。”
森越觉得这事实在不能自己做下去了,以风树零看他越来越奇怪的眼神,他都怕风树零下一秒扑上来咬他一口。
“好。”
点点头,风树零也凑到雏田身前,有些东西远远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等到近距离亲眼目睹后才能感受到那种震撼的冲击。
“……没有,看来确实不在她身上。”
风树零瞳孔地震,等她搜完身后他的眼神都有些涣散,这啥啊这,太大了吧,她感觉自己一头创上去都能活活闷死自己,何等巨大的邪恶啊。
被两人轮番搜索的雏田也在风树零的震惊中睁开了双眼,只不过眼前所见的一切让她也有些傻眼。
“这…这里是哪里,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雏田面色通红,比还有一分钟就要迟到,偏偏遇到十字路口的红灯还红,她奋力想挣扎,可惜只能跟个虫子一样蠕动两下。
这也不怪她害怕,毕竟自己醒来看到自己衣衫不整,被自己的敌人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绑成一团,任谁也会怀疑人生。
“……那个,我说我们什么也没做……你信吗?”
森越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这鬼一样尴尬的气氛让他也有点不知所措了,不是,咱们现在可是敌人啊,你这让我们很难办啊。
好在这尴尬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在四周警戒的安度依打破。
他有些慌张的快步小跑到森越身边,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队长,我在远处看到几个小队正同时向我们所在的方向移动,以那些小队的路线来看,似乎是在有意包围我们,我们可能暴露了。”
森越点点头,别管是什么,只要能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就好,不就是被包围了嘛,小事,又不是没法解决,比起如何更雏田解释自己不是变态这事,还是干架来的简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