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人虽然表面比较保守克制,但那可不代表着保守克制的表象之下的深层,也是那般克制。
尤其是人的很多欲望都是先天带来的,前期压抑的越久,在某些时候就越是冲动。
更何况袁鹰今年已经22了,看到了刚刚那样的画面。
难免总会有一些反应的。
“走咱们找一个照相馆,把胶卷里的照片先洗出来保存上。”
袁鹰出了轧钢厂便对林辰说道。
“袁队长,嗯,我还有些事,洗照片5块钱应该够了吧。”
林辰说着就拿了5块钱给了袁鹰。
和袁鹰一起去找照相馆,怎么可能?
这都已经大年三十了,一个还开着的照相馆那么好找。
林辰想着袁鹰毕竟无所谓,人家毕竟是单身贵族嘛。
可自己毕竟就不一样了,还有个厂花级别的师姑等着自己过去过年呢。
“喂,林辰。”
“我先走了,袁队长,咱们过完年再见。”
四合院里。
“请问林辰在这个大院吗?”
林辰之前给丁秋楠说过,他家的住址金锣街49号院。
原本林辰说好了,腊月29晚上就过去的。
可是丁秋楠等了一晚上,见林辰还没有过来,所以今天白天就坐公交车来了京城市区。
“是的是的,他就在我们这个院后面,左边那个屋子就是他家的。”
“这是谁呀?长得这么好看。”
“就是这比咱们厂厂花于海棠还好看。”
“咱们这个林特派员可真是艳福不浅呀,红星小学的冉秋叶冉老师好像”
丁秋楠往后院走着,前院里的人不由的小声议论着。
丁秋楠走到后院林辰的房门口敲了敲门没有动静。
又透过窗户往里面看了看,发现屋子里面没人。
“那位女同志,林辰同志出去了,要不然你来我这屋先坐坐,他估计马上就回来了。”
丁秋楠转过头,笑着向对方摇了摇头。
“不用了,那我在门口等他一会儿就好了。”
对面说话的也是一个大院里的年轻小伙,可是被丁秋楠这一笑,弄得五迷三道。
过了大概七八分钟,林辰哼着口哨回了四合院。
心情那可是相当的不错,毕竟系统奖励的1000块钱已经到账了。
1000块钱呀,这都相当于一个8级钳工10个月的工资了。
“林辰。”
林辰刚走进中院,就听见了一个熟悉好听的声音。
“师姑你怎么过来了。”
“你还知道我这个师姑啊。”
丁秋楠见到林辰,自然是欣喜的,可是她本就性格冰冰冷冷,不喜欢把心中的想法表现在脸上。
“你不是说好腊月二十九晚上就去我家的嘛,我爸妈看你没过来,才让我过来找你的。”
丁秋楠自然不好意思说是自己过来找林辰的。
林辰看着自己的师姑,发现她今天似乎比往常还要漂亮些。
似乎化了淡妆,身上还有一点雪花膏的味道。
“这两天太忙了,师姑你快到屋里坐。”
林辰便打开门,让丁秋楠进了自己的屋子。
丁秋楠便看到林辰家里间的屋子里已经摆了不少的东西。
金华火腿,猪肉,韭菜,荤香,还有一小把油麦菜。
丁秋楠看着这些东西,也不由得有些眼馋。
“师姑这个就是给师爷和师奶准备的。”
“哼。”
丁秋楠心中开心,但还是轻轻的哼了一声。
然后就在林辰屋子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都怪你,今天我在车站等车站了,快一个小时,现在肩也疼,腿也疼,腰也疼,你快帮我揉揉。”
要是其他男生丁秋楠可不会让他们碰自己身子。
可是她的师侄就不一样了。
高中学历,长得帅,会唱歌,懂音乐。
而且现在都已经是干部了。
只不过丁秋楠生性高冷,不知道怎么去表达爱意。
所以就只会摆出这种傲娇的姿态。
“大腿也疼。”
“脚也疼。”
林辰这下子也算是明白自己师姑的心意了。
那个年代的人那么保守,怎么会让不喜欢的男人碰她的脚呢?
林辰帮丁秋楠脱下了鞋袜,一双秀美的小脚就露在了他的面前。
可是光按摩脚怎么够呢?
“林辰你做什么呀?我是你师姑呢!”
丁秋楠的脸很红,可是其实心底里却没有多抗拒。
单身了24年的丁秋楠,这些日子每天晚上都在床上辗转反侧。
脑海中都是林辰的影子。
“师姑。”
“你还叫我师姑?”
“那我以后叫你秋楠?”
“嗯,行,不过我爸妈在的时候,你还是叫我师姑吧。”
“师姑这个我来拿吧,刚刚你出了那么多汗,恐怕现在身体。”
丁秋楠打算帮林辰拎东西,可是却被林辰拒绝了。
毕竟那火腿也不轻呢。
“你还叫我师姑?你都拿了这么多了,这个我拿也没事。”
丁秋楠显然有些不服输。
林辰只不过是叫顺口了,一时间改不过来。
“秋楠,这个给你。”
林辰直接从怀里拿出一张凤凰26的女士自行车票。
“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师姑这个你拿着吧,我现在可不缺钱了,一个月工资就100多块,而且前段日子厂子里还奖励了我300块。
等过两天我带着你去自行车店选自行车,保准比崔大可上次给你看的那个好。”
两个人说着就走出了屋子。
可就在这个时候,从前院的过道处走过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人正是金锣街道办的纠察队副队长袁鹰。
林辰看着走过来的袁鹰心里不由得想,她怎么这么快就找到照相馆啊?
对方手里拿着相机,显然是过来还相机的。
估计是胶卷已经放到照相馆去洗了。
林辰下意识的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这下子他才明白。
原来不是袁鹰太快了,而是自己太
他们两个人130左右从轧钢厂出来的,林辰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不到2点。
现在都已经快5点了。
林辰不由得感叹了一句,居然过了这么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