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渔,你这个小兔崽子,笑什么笑?”
“我们家东旭至少能相亲娶媳妇,你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还吃烤鸭?就你家那穷酸条件,是不打算过日子了吗?!”
贾张氏心里憋着气,又被贾东旭搞得心烦意乱,蓦地把火发泄到李渔身上。
在这个大院里,李渔就是公认的受气包。
平日里没少被人欺负,正好找个由头,发泄一下。
反正又没人替李渔出头,也不用顾忌什么。
果然,就看到平日里自诩公正的易中海轻咳一声,抬头望天,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更没有听到。
在李渔和贾东旭之间,他果断选择占位自己的徒弟。
“李渔,中午那会,你是不是跟秦淮茹说了什么?”
“不然的话,秦淮茹怎么一回来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贾东旭也调转枪口,恶狠狠瞪着李渔,满脸狐疑之色。
本来他也没多想,但秦淮茹的态度转变实在太快了,由不得他不多想。
这里面很可能有人在使坏。
说不定,就是这李渔。
毕竟中午那会,也就李渔跟秦淮茹接触过。
“好啊,原来是你这小兔崽子在里面使坏!”
“看我不收拾你!”
贾张氏笃定李渔是软柿子,张牙舞爪,冲上去就要挠人。
然后,被狠狠一脚踹倒在地……
“我不打女人的,除非忍不住。”
李渔冷冷一笑,他可不是怯懦的前身,真当他好脾气呢?
“李渔,你敢打我妈?你丫挺的!”
贾东旭红着双眼,挥动拳头,看这架势挺唬人的。
只可惜,贾东旭又矮又挫,这小身板太弱了。
李渔探手抓住其胳膊,反手顺势一拧,就看到贾东旭惨叫着跪在了地上。
“疼疼疼!”
贾东旭惨叫连连,有心反抗,但李渔的手就像是车间的老虎钳,死死卡住,不管他怎么挣脱,都纹丝不动。
“李渔,住手!”
“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闹什么闹?成何体统!”
“这要传到街道,是想让人看咱们大院笑话吗?!”
易中海大喝一声,出面拦阻。
闻言,李渔微微撇嘴,颇为不屑。
身为大院推选出来的一大爷,易中海表面上公正,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但看过剧的他却是知道,易中海就一伪君子,很是伪善,更谈不上正直。
就拿今天这事来说好了,他只是从旁路过,结果贾张氏非要找个由头耍泼。
要是易中海真得公正,就应该立马予以制止。
而不是等贾张氏和贾东旭吃亏之后,方才出面。
“李渔,你这什么态度?”
“难道我说得不对?你打人还有理了?”
“还是说你不服我这个一大爷管教了?”
易中海面色阴沉,看向李渔的目光颇为不善。
说话间,大院其他人闻听到动静,纷纷围聚过来。
二大爷刘海中从后院走了过来,三大爷闫埠贵从前院跑了过来。
还有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颤颤巍巍上前。
许大茂和傻柱,两个满脸青春痘的家伙,也凑到一起,躲在角落里,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好家伙,四合院的重要人物几乎都到齐了。
就连剧中没有什么戏份的何大清,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个时候,何大清还没有跟寡妇跑路,还在厂里当大厨。
“老易,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就打起来了?李渔,你这不行啊,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李渔,你这可要向贾家好好道歉!”
闫埠贵还在为刚才没能蹭饭耿耿于怀,也不问青红皂白,张口就拉偏架。
“大家伙都给评评理。”
“我们贾家今天正在为相亲的事情闹心呢,结果这小兔崽子幸灾乐祸不说,还动手打人,这不是欺负人吗?”
“李渔,活该你没爹没娘,活该你一辈子娶不上媳妇!”
贾张氏就是典型的人来疯,看到这么多人到场,她顿时施展自己的拿手好戏。
那就是耍泼……
要不是刚才被狠狠踹了一脚,肋部生疼,她早冲上前去挠人了。
“恶人先告状是吧?”
“贾张氏,你还别激我!”
“你要这么说话,那我也不给你留面子了。”
“直说好了,秦淮茹还真就被我给截胡了!”
“说我一辈子娶不上媳妇?你还是省省吧!”
李渔环视众人一眼,把众禽的嘴脸尽收眼底,予以回怼。
本来他寻思着留个悬念,也可说给贾家留个面子,并不想多说什么。
但贾张氏非要挑事,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什么?被截胡了?!”
“这不可能!那秦淮茹怎么可能看上你?!”
“我们贾家可是拿出一台崭新的缝纫机,还有足足30块彩礼,就问你这穷鬼能拿出什么东西?!”
贾张氏愣怔一下,立马嗤笑一声,讥嘲道。
易中海等人也纷纷摇头,认定李渔这是年轻人好面子,纯属嘴硬。
就李渔这条件,也就是比大院里的低保户好那么一点点。
而那秦淮茹看着挺精明的,只要脑子没有坏掉,肯定是选择家境更有优渥的贾家才对。
毕竟这年头,能过好日子,谁愿意过苦日子?
这要是赶上闹饥荒,能把人活生生饿死,那种饿肚子的绝望感觉,任谁都不想体验。
“我能拿的东西可太多了。”
“比如说修仙!”
“还有这鼓鼓囊囊一大包,可都是十元大钞!”
李渔嘿然一笑,懒得解释什么,深藏功与名。
反正等明儿个,秦淮茹主动上门,一切自然见分晓。
眼下,李渔也懒得跟四合院众禽打嘴仗。
“回家咯!”
在四合院众禽惊愕的目光注视之下,李渔哼着小曲,往后院走去。
临分别的时候,他可是给秦淮茹下达一个小任务。
那就是争取在公鸡打鸣之前,要从乡下进城,赶着来大院。
接下来,就看秦淮茹的道心是否足够坚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