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学院所有人都是盛装出席,翘首以盼等待着新人前来,终于,在等待良久之后,新人来了。
叶胜身穿黑色的和服,胸前别着一朵绸花,显得十分的高大英俊:亚纪穿着日本的传统婚服“白无垢”十分的明媚动人。在神宫巫女的引导下,两人一起向宫殿中的神社走去。
“终于有一天,她像是个白天鹅而不是丑小鸭了。”神社的某个没人注意到的角落,明媚有着一双傲人的大长腿的的女孩拿着一瓶清酒,看着那对新人叹了口气。
“更像是白天鹅对么,这样的结局还真是让人欣喜呢。能从诺顿手中死里逃生,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啊,是一场洗礼啊。”苏恩曦站在酒德麻衣身边,拿着一盒薯片看着远处的两人。
“这不像是老板那种人能写出来的剧本,我以为他是个悲剧的文艺坐家来着。”酒德麻衣直接拿瓶喝了一口酒,摇了摇头。
“长腿你是不是羡慕了?不过追你的人确实不少,我觉得那个西班牙的王储就不错,只要你点头我相信他不介意给你办一场比当年伊莎贝拉皇后嫁给斐迪南的还要气派的婚礼来着。”苏恩曦调侃道,酒德麻衣摇摇头。
“你羡慕还差不多嘞,老娘要男人有男人可不像某些人居然连酒会上见到的帅哥都不敢上去搭讪。“酒德麻衣正中要害的反驳到,苏恩曦只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我说你们能不能安静点,再这样吵下去他们就该注意到我们了。”被两人夹在中间的零冷冷的说到,卡塞尔那些人里凯撒掌握着镰鼬,路明非掌握着洞察,只要他们愿意的话完全可以发现他们的。
“切。”酒德麻衣遍不再去看亚纪,而是打量起附近的环境来。
三人小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干脆一起看向了婚礼现场的卡塞尔众人。
凯撒似乎对这场婚礼很感兴趣,他正在思考如果自己要举办婚礼的话是用什么样的场景好些呢?路明非则是神色紧张的整理着身上那身昂贵的西装的领口,因为他一会要上去致辞来着。其实要他说大家赶快开席才是正道;芬格尔则是跑前跑后的调试着租来的设备,这位学生会的新闻部长致力于为所有没能到场的人转播最清晰的画面。楚子航则是盯着神社的朱红色大门似乎微微有些出神。
”一群看起来很不可靠的家伙啊。”苏恩曦笑了笑,随后注意到有人的目光扫向了她们,那个隐藏在人群中的女孩在看了只是看了她们一眼就别过身去。
“很敏锐的感觉呢。”酒德麻衣看着那白色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
大阪,新落成的极乐馆内,一身华美戏服略施粉黛的年轻人正捧着平板,观看着这场婚礼。他眉头微蹙,似乎蕴含着万般的情感,又像是仍然回味于刚刚结束的婉转的戏文。此时的他仿佛仍然是台上的杨贵妃,眉眼中流露出无限的哀思。
同样身着华服的女孩们站在他身边,和这个人相比起来,她们的身姿似乎都逊色了太多。甚至可以说是红花绿叶般的区别。眼前这个人不是女人,但却要比他们妩媚太多。
“这就是学院的那些精英么?我喜欢这些人。”他拿着平板,细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嘉宾的面庞。
“女人,你来。”戏子般的男孩朝一个女孩招招手,那女孩激动的颤抖起来。就在前几天,她还只是极乐馆的一个孤独的,无依无靠被家族抛弃并通缉的“鬼”可现在,她已然成为了猛鬼众的“龙马”成为了猛鬼众的三号人物。
男孩轻轻抚摸着女孩的后背,他是那样的温柔很快女孩就从颤抖之中恢复了过来。
“你做的很好,这些人你都认识了么?”男孩眼中流光溢彩,此时就连一旁那个镰仓时代的青色瓷瓶中的插花都为他黯然失色。
“认识了。”女孩点点头,目光一一扫过那些人,她确信她知道他们的名字。
“真聪明。”男孩赞叹到,原本女孩以为男孩要她和这些人一一对应名字,但出乎意料的是,男孩去将食指放在了嘴边。
“让我来猜一猜他们是谁吧,卡塞尔学院的院长,秘党时代狮心会唯一的幸存者,希尔伯特·让·昂热。”男孩指着正在致辞的老者,用如同唱词一般念出了那个传奇的名字。
樱井小暮点点头,男人笑了笑。
“那么,这个应该就是天照月读般的人物了,路明非。真是个可爱的家伙,他似乎在隐藏着什么。”看着接过话筒的年轻人,男人继续猜测到。
樱井小暮点点头,示意男人他又猜对了。他之前从未见过这些人,却一一对应的念出了那些名字。每念一个樱井小暮点一下头,男人的智慧确实在整个猛鬼众中都是独一无二的。
“我真的很喜欢这些人,喜欢他们的聪明和朝气蓬勃。对了,我们的人有和他们接触过么?”放下平板电脑,男人挥了挥手,除了樱井小暮的其他女孩都离开了。
“没有,本家那边很是警惕,我们伸出去的手都被他们给斩断了,看来他们很重视这些人。”樱井小暮低着头回答到,她深怕男人责备她办事不力。
“原来是这样啊,那就不必再做无谓的牺牲了,我相信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是的,真正的见面,也许站在一起面对同样的敌人都不一定。”出乎樱井小暮意料的是,男人并没有责备她的意思。
“我听说你想要申请去泰国学习按摩,是么?”男人话锋一转,向她问到。
“是的,您需要承担如此繁重的事物,能为您分忧是我的荣幸。”女孩抬起头看了一眼男人,似乎能感受到他的百转柔肠。
“那就去吧,早些回来,极乐馆总是得有人看着才是。”男人答应了她的请求,她在向男人鞠躬后退出了房间。
“路君,很期待与您的相会啊!”男人解下戏服,挂在了实木的架子上随后隐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