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穿越了有个空间很正常吧178 四合院的帮扶计划
趁着周母心情好转,周平安带着借助挎包的掩护从空间取出来的食材,走进了厨房。
将手里已经处理好的鲟鱼、鹿肉、榛鸡、榛蘑和一块五花肉放到菜板上之后,周平安正准备给周母露一手的时候,就听周母说道,
“行了,你出去吧。清蒸鲟鱼、红烧鹿肉,飞龙炖榛蘑,这些菜我来做就行。”
听到周母随口报出的菜单,周平安耸耸肩,然后走出了厨房。
周家的厨房,家里人在里边摘菜、洗菜、端菜、洗盘子刷碗都可以,唯独想做饭的时候,得先征询下周母的意见,因为,周母说,厨房是她的私人领地,只有她才对厨房拥有不可争辩的处置权。
出来厨房之后,周平安来到了原身曾经生活了十六年的卧室当中,虽然心中感慨颇多,却也抵挡不住因为长时间开车所带来的疲惫与困意,结果就是,原本只想眯一会儿的周平安,趴在温暖的火炕上不到一刻钟,呼噜就打的震天响,直接酣睡起来。
期间,周父下班回到家,在听到妻子讲述了下午发生的事情之后,略一思索,不仅同意了周平安请阎埠贵吃饭的主意,同时还亲自去把同住在四合院里的另外几位好朋友给请了过来。
这四位分别是住在前院的四级钳工李栓柱,住在中院的四级钳工王大有,四级锻工刘大河,还有住在后院的五级锻工孙进洋,这四位不光是周父的工友,也是在四合院中平时就和周家走动的比较多的邻居。
看的出来,周父也明白了周平安想要拉近邻居之间关系的意图,所以,才会将饭局给扩大了。
在周父邀请朋友来做客的时候,也没有顾忌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对易中海、刘海中两人知道饭局后的期盼眼神儿,直接给了个置之不理的态度。
周父的这种无视的态度,对于易中海来说,还算是能接受的,毕竟,前边因为周平安的事情,两家本就不亲密的邻里关系也早就已经破裂了。现在来说,双方也就是同住在一个大院里而已。
但是,刘海中这边,可就不一样了。对于一个立志于成为官员干部的他来说,那可是‘面子大于天’的事儿啊。
下班回到家中的刘海中,在得知晚上周家要请阎埠贵等人吃饭之后,短短五分钟后,他已经和周父‘巧遇’三次了。
第一次,刘海中站在月亮门的位置,背着手,腆着肚,义正言辞的道,“大民啊,我代表院里的邻居,谢谢你家的平安在工作之余,还惦记这我们这些老邻居啊,今晚······”
周父,尬笑“哦,刘师傅啊,哈哈,今晚我还有事儿,哈哈,再见。”
第二次,刘海中站在中院与后院的过道处,背着手,腆着肚,强装镇定的道“大民啊,听说今晚你要······”
周父,尬笑,“啊,刘师傅啊,真巧啊,哈哈,今晚我还有事儿,哈哈,再见。”
第三次,刘海中在自家门口来回踱步,不时地张望周父离去的方向,见到周父回返之后,刚刚准备张口招呼。
周父就先开口了,“哈哈,刘师傅,好巧啊,哈哈,家里有事儿,我先回啊。再见”
刘海中咬牙跺脚,恨恨的看着周父离去的背影,然后怒气冲冲的回到家中。
片刻之后,老刘家的传统节目“有事儿没事儿打儿子”如期上演,整个四合院的上空,都飘荡着刘海中的二儿子刘光天和三儿子刘光福凄厉的哭喊声。
“唉呀,阎老师,李叔儿,王叔儿,刘大爷,孙大爷,你们来了啊,呵呵不好意思啊,还让您几位等了。”
眼瞅着人都到齐了,饭菜也都做好了,马上就可以开吃了。
周父连忙安排周顺利去卧室将还在酣睡的周平安从床上挖了起来。
周平安睡眼惺忪的走出卧室,抬眼一瞅,餐厅里还有客人在呢,于是连忙强打精神,跟各位长辈们打了声招呼。
“行了,您先赶紧去洗把脸去。”周父是了解自己的好大儿的,一般刚睡醒的这十来分钟里,脑子基本都不在线。
于是,赶紧安排他先去洗把脸清醒下,免得在众人面前丢丑。
“来来,咱们不用等他,咱们先吃着,喝着。”周父举起酒杯,开始招呼道,“来,第一杯酒,祝我们将来的日子越过越红火。”
······
酒,是周平安到牛栏山那里调剂到的二锅头,菜,是周母精心烹制的两凉六热,四荤四素,主食,是今晚刚蒸得的二合面馒头。
虽然,周平安已经参加工作,也算是长大成人了,但是,谁让周父也在呢?所以,整场饭局下来,周平安都在斟酒、倒茶、端菜等工作,只有在座的叔伯们提起来的时候,才会说上几句,要不然,他就是个小透明。
通过几个人在喝酒间歇的闲聊中透露出的信息,周平安也知道了现在四合院中的一些情况。比如,
易中海,因为私下截留何大清邮寄给儿女的生活费的问题,被揭露出来之后,被居委会摘掉了管事儿大爷的位置。之后,整个人在大院里消停了许多。不过,与贾家的关系也更加亲密了,对贾东旭的教导也严厉了许多。
刘海中,在易中海出事儿后,上蹿下跳的想要成为‘一大爷’,但是凭他志大才疏的能耐,结果可想而知,反被居委会又训斥了一番,差地连‘管事儿二大爷’的名头都失去了。
因为四合院“管事儿大爷”的制度施行还没几年,再加上易中海和刘海中的种种不得人心的所做作为,也使得大院里的群众渐渐的对‘管事儿大爷’的权威性失去了信任。
就连阎埠贵酒后自己说的,‘什么管事儿大爷啊,说白了就是居委会图方便找的碎催,咱院里的明白人也都知道。只有那两个想要借机搞事情的,却跟瞎了心似的,自觉着这官儿多正经似的。’
呵呵,听到阎埠贵的酒后真言,周平安心中不仅暗暗为其点赞,不愧是能算计到小数点儿后几位的主,啥都明白啊。
“平安啊,大爷今天才知道你是个有真本事的啊”
“遍观咱院里的年轻人,你才是最有出息的那个啊。”
“有能耐,有本事,还有善心,你看,咱院里的那几家困难户,你能不能想办法给帮帮啊?”
酒后,送走其他几人之后,一直坐在椅子上的阎埠贵,好像突然清醒了一般,拉着周平安的手,说道。
四合院里的其他几家困难户,周平安是知道的。说白了都是历史遗留问题,或是孤儿寡母,或是老弱病残,甚至两者兼皆有之。
帮他们渡难关容易,就凭周平安空间里的物资,养活整个四九城的困难户都绰绰有余。但,有道是‘人不患寡,而患不均’啊。这年头,谁家不困难?你帮了他们,那院里其他人家会怎么想?
周平安可不想平白帮了人,到最后,反而名声还坏了,于是思忖片刻之后,说道,“阎老师,我觉得这事儿吧,咱们最好在全员大会上,讨论讨论”
“其实,我觉得,咱们大院以前的结对子帮扶办法就挺不错的,只不是这个办法以前被有心人利用了而已。您觉得呢?”
“结对子帮扶?”阎埠贵也不装了,这小老头其实在看到晚上周家准备的伙食之后,就确定了‘吃大户’的主意。
只是,因为刚刚人多,所以不好意思说。而现在说,是因为他知道,再不说的话,等会儿周平安离开了,说了也没人听了。
正好,周父也从外边回来了,好奇的问道,“什么结对子帮扶?”
“哦,爸,是这样。本来阎老师是打算让我帮帮院里的那几家困难户的”周平安一边给面红耳赤的周父端过去一杯茶水,一边解释道,“但是,我觉得吧,这事儿,最好能开个全院大会,让大家伙儿一块出出主意、出出力。您觉得呢?”
“嗯,老阎,你是怎么想的?”周父面露疑惑的看着阎埠贵,问道。
“呵呵,我不是看你家平安有本事嘛。所以······”阎埠贵讪笑道,由不得他不尴尬啊,本想着周平安年纪小,手头也松,不会想那么多,先把这事儿定下来再说。没想到,事儿没定下来不说,还被人家长知道了。
说起来,阎埠贵也是事出无奈,自从易中海折了,刘海中萎了,居委会就把帮院里的困难户们好好过年的问题交代给他了。
呵呵,上级安排的任务,他有什么办法?本来就是三个‘管事儿大爷’中的边缘人物,自己也没钱,所以,这几天一直都在头疼这个问题呢。
先前他找过易中海商量这事儿,但是对于‘无利不起早’,光付出却没有回报的事儿,易中海能干吗?当然不干!于是,以自己已经在帮助老太太、帮助贾家的理由,将这件事儿推到了十万八千里。
至于刘海中,他倒是有兴趣,想要对院里的困难户进行帮扶。但是,鉴于他的人品问题,在阎埠贵对困难户们说起时,被他们纷纷婉拒了,直言,吃了刘家的饭,那就得当一辈子的狗,因此,吃不起。
就连许大茂、何雨柱,阎埠贵也考虑过,但是,因为年前,这两人的工作任务都比较繁忙,许大茂已经下乡一个多周没有回家了,何雨柱也是起早贪黑的在外边给人帮厨。而两家还在家里的娄晓娥、何雨水显然是不拿注意的,所以一直耽误到现在。
直到今天,阎埠贵看到周平安开着小吉普,给院里整来这么多市面上难得的花生瓜子,再加上晚上这顿丰盛的伙食,终于让这小老头下定了决心,这帮扶任务非周平安不可。
于是,才有了酒后求助的这出戏。
在周父和周平安的询问下,阎埠贵也直言不讳的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给父子两来了个竹筒倒豆说了个明明白白。
听完阎埠贵一脸悲苦的解释之后,周父一脸无奈的对他说道,“老阎啊,老阎,你怎么就改不了你这爱算计的毛病呢?”
“就这点事儿你明说不行了吗?刚刚老刘老王他们在的时候,你要是说了,这事儿早就解决了。”
“嗯,什么意思?”阎埠贵疑惑的问道。
“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周父瞥了一眼阎埠贵,“他们四个人有三个是四级工,一个五级工,在加上我,你觉得我们五家合在一起解决不了这点儿小事儿?”
“!”阎埠贵愣了,“对呀,可以合伙儿过年啊!”
反应过来之后,就见他一脸懊恼的拍着大腿,“你说,我怎么就光盯着你家平安了啊?!”
说完,着急忙乎的就要站起身子。
“你干啥去啊?”周父拉住阎埠贵
“我找他们去啊?”阎埠贵挣扎着说道。
“行了,行了,你早干嘛去了。都这么晚了,老王他们早睡下了。”周父说道,“你消停的在这喝会儿茶就得了,这事儿,明儿起来,我给你解决。”
其实,在听完阎埠贵交代出的事儿之后,周父就有合伙儿过年的打算了。
先不说,这大半年,自家好大儿闹出的动静来,已经成了院里的焦点了。再有就是,他也看出来了,自己的好大儿也不是个安分的。
所以,他也想借着帮扶院里困难户的机会,给自己的好大儿身上披上一层好名声,也算是为以后做准备吧。
想到此处,周父没好气的暗暗撇了一眼坐在一旁无事人一般正在惬意喝茶的好大儿,心里也在纳闷,这臭小子,到底随了老周家的那条根儿啊?整天每个安分的时候!枉老子在轧钢厂安分了这么多年,现在竟然不得不想办法来给你擦屁股!
亲生的,亲生的,这是亲生的,周父心里暗暗念叨着。
回过神儿来,又对着一脸乐呵的阎埠贵说道,“老阎,咱俩家做邻居也这么多么年了。虽说以前吧交情一般,但咱们从没红过脸,有没大声说过话。”
“以前呢,是以前,不过啊,以后啊,咱慢慢处,毕竟老人都讲过,远亲不如近邻呐!”
“对,对,对,远亲不如近邻”阎埠贵乐呵呵的答应道,同时举起手里的茶杯说道,“以后啊,只要您不嫌弃,咱就多来往。呵呵”
从晚上的这顿酒里,到现在阎埠贵也琢磨出味儿来了,周家,或者说,周大民打算一改往日的低调作风,也准备主动掺和到四合院的事务当中来了。
“哈哈哈,来往那是必须的,对了,老阎”周父抿着茶水,貌似玩笑的问道,“你说,明天的全院大会上,如果我主动提出要帮扶院里的困难户们,那会不会有人主动提议让我当一大爷?”
“噗”坐在一旁的周平安,听到周父的话,惊的把刚刚抿到嘴里的茶水都喷出来了,瞪大双眼,看着浑然无事人一般的周父。
而,阎埠贵则要澹定的多,只是愣愣的看了周父一眼,然后又看了周平安一眼,然后,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说道,“哈哈哈,我觉得肯定会有,而且,我觉的这事儿啊,最好得有居委会的人在场。”
“行,那明天这事儿,就麻烦你老阎了啊”周父笑着说道,“如果这事儿成了,明年,我安排你家老大进厂先当个学徒工。”
“真的?”听到周父的许诺,激动地阎埠贵曾的站了起来。
虽然只是一名身处最底层的学徒工,但是你也得分是那个单位的啊。轧钢厂,在这个时期,这可是四九城里排在前几名的重点单位啊。那工资和福利待遇,都是出了名的好,所以那招工名额的珍贵程度,不亚于后世的考编难度。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外人很难插得进手去。
所以,也难怪阎埠贵这么激动。
“真的,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嘛,一口唾沫一个钉。”周父满不在乎的挥挥手。
“行,就这么说定了。”阎埠贵将自己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明天下午,等我的好消息吧。”
“好,那明天见”
送走,一副被打了鸡血样的阎埠贵之后,周平安疑惑的看着周父,好奇的问道,“爸,你怎么想着要当一大爷了?”
“哼,我不能当一大爷吗?”周父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周平安。
周父想当一大爷,一方面是为了能把控住四合院里的舆论问题,最起码是不能让院里人再对周家深入探究,免得暴露一些有关周平安的秘密。
另一方面,周父是看重了‘管事儿大爷’的官方赋予的职能:一是调解邻里间的日常纠纷,二是为了就近管理严防到户。
这两项职能就意味着,虽然管事儿大爷不是官方职务,也不会有人给你发工资,但是却能名正言顺的和居委会、街道办、联防、派出所等基层部门产生交际。
说白了,周父就是想着能通过‘管事儿大爷’这个身份,及时了解到有关消息,也好为自己的好大儿通风报信。
不得不说,周父也是为不安分的周平安操碎了心呐!
但是,这些事情,周父也不能对周平安说的太多啊。毕竟,这小子已经够不安分的了,谁知道,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计划之后,他还会不会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