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谚深挑眉不语。
意思表达很明确那又如何?
“咱能不能回避一下?”
“我是谁?”陆谚深突然问。
慕念念一呆,然后别开眼,略带几分赧然,骨头里才消停了一下下的热意又涌了上来,而且比刚才更烈。
“你是我老公。”
“嗯,可以换了。”
慕念念算是听懂弦外音了:既然知道我是你老公,那么该看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你还忸怩什么?
郁闷的偷瞄陆谚深。
就算是夫妻也会觉得很难为情的好吗?!
抓紧了纸袋,她低着头竭力隐忍越来越烈的热,站起身,“我还是觉得很为难,干脆不换了。”
陆谚深斜眼看她,发现她握住纸袋的手一直打颤,虽然低着头,灯光下还是能看出两颊绯红,明艳的有些反常。
那是种带了些许靡丽的气息,对异性有致命的诱惑。
不由得眉头一拧,沉声问,“你怎么了?”
“啊?!”
慕念念竭力隐忍骨头里爬出的难耐,突然被陆谚深质问,吓了一跳,猛地抬眼,只见那双平时清澈灵动的眼底此时格外湿润迷离,像是陷入迷途的某种柔弱小动物,无声的渴求着什么。
陆谚深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在这方面无知。
国外多年,他知道的经历的远比别人看到的要多得多。
所以只一眼,他就知道今晚的主谋还在她的饮食里做了手脚。
摆明了是想彻底毁了慕念念。
手指猛地一收,陆谚深眼底流露出深意。
慕念念得罪了什么人,对方竟要这么害她?还是说根本就冲着他陆谚深来的?
他又想起了前两天韩奕送到他桌上的关于慕念念姐弟的资料,这次会是乔悦怡么?
“我出去,你抓紧时间换衣服,我们马上回去。”
放下这话,陆谚深开门出去了。
房门关上慕念念心头一松,却被一股热意逼出一身汗意。
身体不像自己的,呼吸之间都带了萎靡的意味。
寂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低低的一声喘息,她被吓得缩了缩,仿佛不敢相信这会是她的声音!
齐琛一离开房间,就立马调派人去查监控,挨个找人去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触了陆谚深的霉头,这个生日注定是没法儿过了。
很快,丁三树和赵良就被翻了出来,当然还有一直怕引火上身的钱隼。
丁三树没死,但那一酒瓶子砸下去,失血过多人已经晕了,再晚点儿估计命也保不住的。
赵良被陆谚深揍的几乎全身骨折,早都疼晕过去了,人事不知。
唯一清醒的就是跟赵良接触的牌友钱隼。
齐珞瑄得知齐琛派人翻腾别墅的时候就已经有很糟糕的预感了,因为如果事情顺利的话,找人的不是齐琛而应该是陆谚深。
陆谚深会把慕念念和丁三树捉奸在床!
当她看到丁三树被人从房间里拉出来的时候,就一直提心吊胆,看到赵良也牵涉其中的时候吓得面如土色。
她一开始就没让赵良上,而是找了生手丁三树,就是怕赵良牵扯进来,进而牵扯到她身上,更怕牵扯出那些她讳莫如深的丑陋。
在家庭医生赶来给丁三树和赵良诊治这段时间里,她的每一秒都像煎熬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们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