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的李乾就登上了瑞士飞往香港的飞机,开始了他接下来的退休生活,当然和平常人的退休生活肯定是有着很大不同的。
别人退休了,很可就是到公园找老头老太太完,而李乾却是在用自己的退休时光,围绕着李问在编织一张巨大的网,等网子弄好就等着李问自己扑进来。
时间又过去了两三个月,李问和阮文的工作室,现在房间中的画相对于之前来讲已经少了很多,他们之前的作品,已经有很多都被骆文带到了画展上。
两人现在就等着画展开始,他们的画会取得一个什么样子的成绩,其中的画就有李问前段时间,刚刚创作的冷军风格的。
他想要看看在自己的手中,这种风格会不会取得成功,而且现在他这边,这种风格的画还仅仅是一个试探,并且在画展上展出的这幅画,并没有在售卖范围内。
而且画上的内容画的是阮文,只因为这个原因他也不会将这幅画给卖出去。
却说在荷兰某地,吴鑫正带着人在一间酒店中做着准备,在吴鑫的身边全都是那天在瑞士别墅中出现过的面孔,唯一有点不同的,却是李乾的那张脸不是多么的自然。
吴鑫旁边一名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手中正摆弄着一把mp5k,一边摆弄还在一边试着将枪藏在自己的风衣里面。
房间中的气氛有些紧张,没有一个人在说话,全都只是在做着自己的事情,而在一旁看着的那人,却是被这种气氛所影响,最终还是开口问道。
“吴哥,这次真要我自己去和俄人见面?你们不跟着吗?我怕我自己做不好啊!”长着和李乾相同面容的人对着吴鑫问道。
吴鑫听到问话,他的手很是明显的停了下来,可是没停下几秒钟,手就再次动了起来,还用很是平静的语气答道。
“别紧张,你没看到我们大家都在为了你的安全做准备吗?要相信团队,再说了这次的交易,就是一次很平常的交易,数额很小的,不要担心了,东仔!”
听到吴鑫的回答之后,刚刚一直还在忐忑吴鑫口中的东仔,心情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尤其看着房间中不时在摆弄枪支,给他提供支援的人们,让他也更加放心了。
中午时分,这间酒店房间中已经没有人了,至于人去了哪里,他们已经来到了当地最有名的公园附近。
盯着和李乾相同一张脸的东仔,手中拉着一个巨大的拉杆箱,不急不缓学着李乾平日里的走路方式,向着约定好位置走去。
虽然是在模仿着李乾,可是东仔的内心依旧还是很紧张的。
跟在李乾身边很多年的老兄弟们,就是吴鑫他们那些人,却是没有跟着东仔一起向交易地点走,而只是远远的在盯着。
等到东仔来到他们交易的地点之后,原本分散开来,盯着东仔的众人,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重新凑到了吴鑫身边。
四五个人凑在一块,谁也没有开口讲话,只是简单对视了一眼,随后紧接着他们就按照计划,从这边的公园开始撤离。
至于顶着李乾那张脸前去交易的东仔,却是始终都不知道,和他一同过来的同伴,早就已经将他扔在这边了。
东仔怀着心中紧张的情绪,和交易的人接了头,双方在隐秘的验过货,他们将手中的货进行了互换,东仔手中也从拉杆箱变成了一个手提箱。
到了这一步交易就算是完成,东仔第一次独自进行这种交易,没想到会如此的顺利,让他高兴拿着手提箱前去和吴鑫等人汇合。
和他交易的那些俄人,在等到他们之间拉开距离,随后其中一人就伸向了自己的裤兜,脸上带着笑,一只手在裤兜中的遥控器上轻轻按了下去。
就在他手按下遥控器的那一刻,刚刚快要走出公园的东仔那边,却是发出了巨大的响声,之前还挺高兴的东仔,就在巨大响声发出的同时,整个人被炸的支离破碎。
东仔在交易的时候,就已经验过货了,货没有问题,有问题的却是手提箱本身,俄人给他装美金的箱子是有夹层的,里面放着足够能将他炸死的C4。
俄人就像是什么都没做一样,很是平静的拉着拉杆箱,从公园的另一个出口离开,在他们离开公园之后,其中一人还拿着大哥大给远在三角的将军打去了电话。
已经聚在一起的吴鑫等人,在听到如期而至的那声爆炸,他们的心中也是出现了一种不知怎么讲述的心情,有解脱还有忐忑,总之很是复杂。
吴鑫在听到那声爆炸之后,接着就从拿出大哥大,给某个能够留言的座机打过去了一个电话,电话上什么都没说,在等到留言功能开启后,过了几秒就被他挂断了。
这个是他和李乾之前就约定好的,在吴鑫打完这通电话后,整个人却是变得轻松了起来,脸上也出现了笑容。
“走吧,兄弟们,祝大家退休生活过的愉快!”
吴鑫说完直接就和众人分开了,刚刚还聚在一起的这些人,在此刻分道扬镳。
在香港某处很平常的公寓里,李乾收到了吴鑫的回信,他整个人却是变得放松了起来,从这开始他也算阶段性和之前的生活说了再见。
很多知道画家的人,在荷兰的事情发生之后,全都认为画家已经死了,可是谁也不知道,其实画家这人现在正在香港做寓公呢。
李问这边的画展如期举行,他在温哥华根本不知道荷兰那边发生了什么,也还没有消息传来。
他和阮文的专属画展上,两人就是现场之中最靓的仔,没有人能够夺得他们的锋芒,在场的人们身份很杂,有画商、有社会名流、有商人、还有温哥华当地的议员。
这么多人全都是他未来潜在的客户,每个人对他的态度也都很是友好。
画展总共进行了十五天,在这段时间中,他和阮文两人展出的画已经全部卖了出去,除了他那幅画阮文的画。
不是没有人想买,甚至有人都出了高价,可是他依旧没有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