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我在旁边,你可以说话了。”姜阎转过身,站在关小雅旁边。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都安静下来,竖起耳朵听。
这时候,电话里头道:
“好的姜阎先生,是这样的,我之前要求贵会出动五名执行者对吧。”
“是的。”
“那我现在想再增加一个名额,而增加的名额是你,可以么?”
听到这里,姜阎顿了顿,问道:
“听张先生的意思,你是想指定我么?”
“是的姜阎先生,这么说吧,你的陪同对于我们有非常大的帮助,而且,我之前也说过了,我们不仅仅是简单的交易双方,我们还是朋友对吧?”电话里的张清语气虔诚:
“虽然我们有能力请到其他人,但我想,如果是朋友在同一膄船上的话,会开心点。”
姜阎轻点了下头:
“那我能冒昧问一下,我的前往,为什么会对你们有非常大的帮助?我的意思是,我们会内的其他执行者也很优秀。”
“这个也许得你同意后才能说了,抱歉。”张清没有直接回答,“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们是不会强制要求的,只不过会再麻烦些罢了。”
听到这里,酒厅里的人都沉默。姜阎也一样,回头看了一眼克波尔,而克波尔没有犹豫,对他点了下头。
见状,姜阎就道:“好的张先生,我同意您的请求。”
“哦,谢谢。那么,后天我们船上见。”张清在电话里告别。
“船上见。”姜阎也说了一声,然后把电话放回原位,挂断。
之后,他看了在场的人:“正好我也打算去。”
“嗯。”克波尔点了点头,看向老约翰,“这么说,总共就要六名执行者了,加上姜阎,现在只有四人,如果你老约翰只负责出动三人的话。”
“那可以加我一个么?”而这时,关小雅却是发话了。
“你么?”克波尔看向她,“很危险的事,你确定要去么?”
“我不怕。”
“那可真是个笑话,一个没有实际性战斗力的人,居然要参与护海押运。”克波尔摇摇头,调侃道,他知道关小雅的能力是“狐媚之眼”。
只是,老约翰却不这么认为了,他觉得,越是强大的群体,就越是要有一位辅助类的能力,而关小雅在这方面的天赋很好,在某些场合,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所以,他很赞同关小雅的自荐。
“让她去吧克波尔,有我的人在,她会没事的。”老约翰道。
克波尔看了一眼老约翰,对方很认真,所以,他也不好拒绝了,嘱托道:
“那你们小心些。”
“嗯。”关小雅重重点头。
“那我也去吧队长。”卢森突然开口,且说这话时,眼睛时不时瞄向一旁的关小雅。
关小雅瞬间不舒服了,说道:
“不要让他去队长,就他这呆头呆脑,满眼都是腿的家伙,只会碍事!”
“那可不一定关小雅,相反,如果他去了我反而会更放心。”克波尔摇摇头,同时答应了卢森的请求。
“为什么?”而关小雅却是迷惑了。
“你会知道的。”
“……”关小雅。
……
“怎么了?”
公寓楼里,贝娜看着走在前边,灰头土脸,嘴巴嘟得鼓鼓的关小雅,问道。
关小雅没有停下,只是从她旁边经过,屁股重重地坐在沙发上,似乎还不解气,就拿起抱枕,躺下,把它放到胸前,死死地勒紧,像是要勒死个人一样。
贝娜摇摇头,不理解她为什么这么生气。
只不过,楼梯里又上来两个人,一个是姜阎,另外一个就是卢森。很显然,他们都从酒厅里回来了。
“对长说了什么?”之前贝娜没有被克波尔喊过去,所以现在很好奇发生了什么。
看着这双腿直白,双瞳透着浅褐色的女孩,卢森一下子就仿佛忘记了那个躺在沙发上生气的关小雅,迎上来对贝娜道:
“没什么,就是有人委托任务,然后队长让我们参与,嗯,就这样。”
“你们能参与?那不是执行者才能做的事么?”贝娜反问。
说实话,天天整理书籍和接应其他的执行者,是有些无聊的,如果可以,她也想参与到这次行动中。
“别忘记了,克波尔除了是我们的队长外,还是狂人会的第九长老,有他在,可以随时改变规则不是么?”
卢森说这话时,眼睛瞥了一眼现在正躺在沙发上死死勒着抱枕的关小雅,期盼那个抱枕代表的不是自己。
而关小雅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当即就把抱枕朝他扔来:
“死卢森,你为什么要去!”
“你为什么那么反感我呢?”卢森接住了抱枕。
“因为,因为……我不管,你反正就不能去!”
“……”卢森。
这是什么个道理?难道腿好脸好就可以这么随意?
察觉到卢森那直勾勾的目光,关小雅又立马坐回了沙发上,同时用手往下拉了拉自己的短裙。
贝娜见卢森和关小雅吵起来了,就换了一个对象,问姜阎:
“是什么任务?”
“护送海上运货。”姜阎回答。
“是对面维利国海岸么?是的话这么危险,队长居然会让你们去。”贝娜抿了抿嘴。
她就是维利国的,知道海上交通是有多危险。若不是随着官方轮船,类似一般的商货船只,很容易遭受到海盗的袭击。
姜阎没有停留在大厅内,而是走回了卧室,坐在了书桌前。
他撩起右手上的衣袖,看了一眼时时刻刻都在减少的生命时长,以及,一条隐藏在皮肤下,已经变黑的血管。
“三年时长,花费得还真快……”
他没有继续理会,把袖子放下,拉开了抽屉。里边,存放着他之前放好的药物。
他拿起药物,口服并注射了一定量进入自己的血管中。做完之后,他来到了床上,躺下,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渐渐的,他进入了睡眠。
……
而此时,他的眼睛睁开,惊讶的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站在了一条漆黑的市道上。
没有人,很安静,只是来回吹刮的冷风,让他很不舒服。
冰寒,刺骨。
他沿着市道一直走,越走就越觉得不对劲:
“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