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居然是非常少见的千年开花的彼岸花。
听二爷爷说过,这彼岸花神秘莫测,有莫大的功效,只不过其具体的使用方法已经失传,但并不影响它的价值。
好多隐世家族甚至还把彼岸花当做传家宝,只不过小女孩手里的彼岸花只有一瓣,价值大减。
“你,你真的要把这朵花给我?”陈小雷还是觉得有点不可置信,这个小家伙哪里来的,拿着这么贵重的东西,家里人不管么?
“我,我好几天没吃饭了,饿了。”小女孩子紧张兮兮的望着陈小雷,以为这朵花不能够买一顿饭,有点小不安,那可怜的眸子看着陈小雷一阵心疼。
“走,哥哥带你去吃。”我一把抱起小女孩,也不管她脏不脏,闻了一下花的香味,没错,跟二爷爷说的相符,发财了,陈小雷一阵兴奋。
跟着张一诺一溜烟到了一个小酒馆,环境暗淡,光线柔和。
没几分钟上了一桌子的美餐,小女孩小声的咽着口水,可是并没有动手,而是那扑闪的大眼睛渴求的望着陈小雷。
“都是你的,吃吧。”陈小雷一阵心疼,这个小家伙真是太可爱了,也太可怜了。
小女孩甜甜的一笑道了声谢才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媳妇,你看咱闺女吃的多香。”陈小雷转头看了一下张一诺,见她母性光辉泛滥,不断的在为小女孩梳理着头发。
“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你这认亲戚的本事比你打架的本事要强大呀。”张一诺那娇嗔的模样,刹那间闪着芳华,让本就暗淡的灯光一下子没了光彩。
陈小雷看的呆了,整个世界都被他遗忘了,只有眼里的那个永恒的靓影。
张一诺狡黠的眸光一闪,白褶的脸庞泛起点点绯红,嘴角酒窝里面有着异样的光彩。
小女孩砸吧砸吧的声音在陈小雷和张一诺之间升起无限暧昧。
“咳咳!”陈小雷像是意识到这个样子有些不妥,老脸一红连忙转移注意力。
陈小雷眼睛紫光一闪,仔细的望向小女孩,看了许久依旧发现小女孩平淡无奇,就像一个普通农家小妹。
陈小雷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
“大哥哥,你的眼睛怎么是紫色的?”小女孩好奇的望着陈小雷,天真烂漫的声音响起,就是张一诺也略带疑惑,本来之前就想问的,但是涉及到个人隐私,所以忍着没有多问。
“这是哥哥修炼的一门瞳术,叫做紫极魔瞳。”陈小雷溺爱的摸了一下小女孩,等着她吃完,对于眼睛没有过多的解释。
“大哥哥,我走了,我叫汝汝,祝你跟姐姐幸福哈。”本来是想带着小女孩的,但汝汝不知为啥很坚强的拒绝了,无奈只好由她去了。
“走吧,唉,我们会幸福的哈。”陈小雷撇了一下张一诺。
“哼,走,去云南老字号。”张一诺被他的无赖打击的快习惯了,甩了一下修长的秀发,留下芳香洒向陈小雷。
“老板,把你们这的老参都给我拿出来。”进门以后陈小雷就扯着大嗓子。
这个云南老字号保留着传统的中医风格,里面没有西药的痕迹,刚进门陈小雷就闻到了浓浓的草木香味,甚至还有一些有年份的药材,不过那肯定是镇店之宝了。
“这谁呀,怎么跟个二百五一样。”
“没见出来么?乡下那赤水沟子来的。”
……
其他顾客看见陈小雷这么不懂规矩,纷纷小声议论,而张一诺在门口就没有进来,像是早已预料到这个情况。
“你去排队!”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浑身长黑毛的家伙冲着陈小雷吼了一声,那拼命三郎的架势看的让人有些怕怕。
陈小雷一愣,买东西还需要排队?那是谁说的有钱就是大爷?难道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你丫哪里来的黑熊精,是不是菩萨没管好你,你偷跑出来下山了。”陈小雷可不管那么多,尤其是这么难看的玩意,还对他陈大爷如此无礼,最重要的是他一点也没有元力,是个普通人。
那个黑毛一下子就怒了,瞪大眼睛就要干点什么。
“咳咳,吵什么!”一声苍老的声音在小厮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八字须,瘦高个,带着一副老花眼镜。
“羊大夫,给我看看吧,我肾疼。”排在第一个的人急忙跑了过去,神色之中透着痛苦。
“今天羊大夫不诊断,都散了吧,明天再来。”小厮这个时候充满不耐烦,把那个人一推,就要回里屋。
“求求你了,我们等了一上午了。”
“羊大夫,可怜一下老汉吧。”
……
听见这排队的人低声下气的哀求,陈小雷有些不解,既然不看病,干嘛让人家等一上午,那有为何这些人心甘情愿的等呢?
看了一下旁边的黑熊精,虽然他也是一脸的懊恼,但并没有生气。
奇怪!
“喂。老头,不要走。”陈小雷话音刚落,所有人目瞪口呆,在这里谁敢对羊大夫如此无礼。
陈小雷的话想是一道平地惊雷让看病的这些人有些目瞪口呆,毕竟能来看病的人大多是身体不适急需解决的,谁敢不尊重大夫呢。
大夫就是衣食父母,就是天,大夫不高兴别说不给你治病,就是给你下错一味药让你吃死了也怨不得别人。
所以大家对这个看起来傻呆呆乡下来的陈小雷的行为才会感觉难以置信。
难道这个人是个二百五?估计所有人的心理都会这么想吧。
“你说什么?你,咳咳,你是来找茬的吧。”羊大夫本欲离去的脚步一顿,转过身来有些恼怒的看着陈小雷。
“我是来买药的,但是看你不爽,这么多人等着看病,你为啥不给看啊,别以为你是大夫就可以甩脸。”陈小雷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数落一番再说。
“那你可知道每天来这里的有多少人,你可知道我是一个人?你可知道我自己都有不治之症没人管?”羊大夫很是委屈的说道,神色之中透着悲愤。
陈小雷一阵愕然,这个倒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本以为是这个大夫自视清高,但是现在显然不是。
“那你就不管这些病人了,你临死之前不能做点好事么?”陈小雷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不对啊。
“咳咳,你”羊大夫脸色一阵潮红,有些上不来气。
“年轻人,快走吧,不要刺激羊大夫了,他命不久矣。”一个老婆婆很是无奈加可惜的摇摇头。
“是啊,能不能在归西之前,你不要刺激他了,你看他脸色都铁青了,显然活不成了。”
周围一些“好心”的人的劝说让陈小雷呆若木鸡,有些脸红,悄悄的看了一下羊大夫已经翻白眼的样子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你们,你们都给我出去,一个月之内老夫不会诊,让老夫安静的跟世界说拜拜吧。”羊大夫想是看破红尘一样,生无别恋。
“好吧,既然大家这么热情,我决定今天仁慈一番,你们有什么病症我给你们看,保准药到病除。”陈小雷望着羊大夫离去的身影,体会到一种英雄末路的感觉,想到自己砸了人家的招牌,为了弥补,决定用古医术帮这些人看一下。
“你?你的毛还没长齐吧,就学人家打脸充胖子。”那个大馒头少妇一脸的不相信,从上到下大量了一下陈小雷,还是看不出有啥出奇之处,嘴角微微不屑。
“哼,你月经不调,内分泌紊乱,每月疼痛的时候难以忍受吧。”陈小雷坐在之前羊大夫的会诊椅子上,一甩衣袖颇有那么一点风范。
大馒头少妇惊奇的看了一下陈小雷,因为他说的的确无误。
“来,坐下,我给你把脉。”陈小雷这个时候一脸的严肃,正经的样子就是张一诺都有些愕然。
大馒头少妇犹豫了一下,但是陈小雷刚才说的的确是那么回事,又有些将信将疑。
陈小雷拿出一根银针,拇指和中指相捏,轻轻的搭在了少妇的脉门上。
“嗤,小东西,会不会看啊,把脉都不会啊。”那个满身黑毛的黑熊有些忍不住骂道,陈小雷的把脉方式太过的罕见,如果羊大夫在场的话一定会认识,这就是古医术里面讲究的银针定脉,也是把脉最准确的一种方式。
陈小雷没有吭声,闭着眼睛不断地感受着什么。
“你想快点好,还是慢点好。”良久,陈小雷睁开眼睛,自信的光芒看的张一诺都微微一怔。
“什么意思?”少妇有些不解,看病还有问病人怎么看的?不由对陈笑了你的医术产生了怀疑。
“快点好就是现在就能帮你一次性治好,但是会很痛,慢点么,就是给你开药你回去慢慢好。”陈小雷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少妇惴惴不安,有些惊疑不定。
“那快点好吧。”最终少妇还是决定试一下,毕竟眼前的人说的那么玄乎,而羊大夫一月不会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一下了。
“好,去那边的病床上躺下。”陈小雷看了一下周围,指了一个方向。
大馒头少妇很听话的躺在了床上,眼睛里面的怀疑一点没减少。
“其他人出去,一诺帮我守着门。”陈小雷安排完以后,“咚”的合上了大门。
转身看向这个刚才叫嚣的很是欢快的少妇,一些坏主意不由得浮上心头。
“把衣服脱了。“陈小雷的还是一副很是正规的表情,那眸子的里的自信,让少妇实在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