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涛不允许他往下多说猥琐话,直接打断他的话,上前拉着他就走:“行了,你别废话了,跟我走,有件大事要交给你去办。”
马原听说有惊无险,激动得顾不得贫嘴就跟在韩涛身后来到正厅。
韩涛拿出一副麻将给马原看,随后将玩法以及准备开设麻将房的主意告诉了马原。
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封谞是谁,不过,双方终究还是没撕上脸,同意他业务还得干,用封谞那样看钱眼开货色,和谐当然不可能与金钱过不去。
如今韩冲远已经在凉州外圈地造城了,韩涛身边只有马原能主持业务。
幸好他自己好赌贪玩秉性使然,只需要安排一个人来管帐目,任其只管照管,照样没有太多毛病。
马原前来听取韩涛布置的工作,并且是赚钱的买卖还十分高兴,却听人说,要放他到山阳去,则立刻摇起了头:“不走,你们都来了长社,把我一个人丢在山阳,太无聊了。老大,这件事你还是安排别人去吧。”
“别人还有谁可以安排?黄忠、文谡他们都是武人,根本不懂做生意,也不懂博戏,让他们去了也是没用。其他人,哪还有你这么值得我放心?”
“在这军营里数日,你小子不是早就憋坏了吗?就当这次给你放了长假,连赚钱,带回山阳放松下。只需三个月,生意稳定开展好了,你就回来......”韩涛不得不哄着马原。
韩涛终于布置好了,让马原“怦然心动”,可他偏偏做了个正义凛然的表情:“老板,你眼中的我是这样的好色之徒?!”
“我马原现在已经长大了,我现在答应你回山阳,完全是因为你刚才那番话,我要做你最信任的人,替你分担责任。我就勉为其难,回山阳三个月,先把麻将馆的生意做起来。”
韩涛见马原答应,赶忙说道:“是,我兄弟现在长大了,知道帮老大分担责任了。赶紧去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出发!”
马原同意从屋里退下,这才刚刚走出家门,他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一片欢呼声,然后飞向房间。
韩涛听屋外马原喝彩,深知自己本性外露,唯有无奈摇头。
今后干大事,要有不少钱,除韩冲圈地造城,进行交易外,还要额外的资金帮助。故虽知马原是好色之人,还只好安排其在麻将馆做生意,为了增加收入.
颍川郡治所阳翟城在颍水旁,在颍水以西。
长社城以西为淇水、淇水以西为颍水,颍水为贯穿整个颍川郡的主要河流。
阳翟城为豫州大郡颍川郡治地,亦为波才以前统治之中心,城内防备尚可。
阳翟城内黄巾军帅府之一,汉军来袭之讯已传,波才和胡建也赶来、何曼和其他黄巾军要员集结,商量好迎战之策。
“渠帅,这些汉军耗了这许多日子,突然杀来,看来是已经得到了军需补充,我们该如何迎战?”胡建向波才询问着。
何曼却还是没有改变他火辣的个性:“那还用说么,自然要出城设营与之决战!”
“长社一战,我们损失惨重,士气已经十分低落。虽然我们现在集结了三万兵马,但很大部分是临时拼凑,战力有限,正面作战,难有胜算。”波才径直拒绝了何曼提出的建议。
“那渠帅你的意思,是准备选择当初皇甫嵩在长社时的战略,据城死守吗?!”何曼焦急的问波才。
阳翟城城垣原是坚固而高大,波才加固后更城防方面比长社城强很多,而城内囤积着大批粮草物资,真的死守的话绝对比长社更难攻陷。
“渠帅,没必要这样示弱吧?汉军从长社而来,我们却已经驻守多日,以逸待劳,完全可以趁他们立足未稳,先发动攻击的!”何曼明显不甘心,就此撤退进城,坚持迎击汉军,又给波才出主意了。
胡建却在这时说道:“渠帅,何曼说得没错,是该打汉军立足未稳。汉军不是喜欢跟咱们玩计策吗?我现在倒是有一计,若是成功,能收获奇效,一战而胜。”
波才赶忙问道:“你有何计策,快说来听听。”
胡建站起来走向一面挂着阳翟城防图,指了指地图,一边解释一边说:“阳翟城的西南两面是山,地势险峻,无法屯兵,也很难翻越,我们只需布置兵马守候,防备汉军翻山偷袭即可。”
“阳翟城的东门,临近颖水,河岸相对狭窄,不适合安营扎寨。唯有阳翟北门,地势平坦,一片平原,汉军远来,必定会选择在此地扎营。”
波才看了看地图,听到胡建的解析后慢慢点头:“您讲得很好,具体地说一下您的计策。”
胡建指了指地图说:“既然已经猜到汉军会在城北安营扎寨,我们可先在此布置伏兵,等到汉军安好营寨,我们趁夜半杀出,定可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何曼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眼前地图上的北门外平原,向胡建询问着:“副渠帅,这里一马平川,连树林都没有,你又如何安排伏兵?!”
胡建嘴角露出了一丝奸笑:“就是因为一马平川,没有任何天然的屏障,才更适合我们安排伏兵。”
波才看了看地图,却已经明白了胡建的意思,微微点头:“不错,愈是如此,它就愈能出奇制胜,使汉军不能预测我方之计。”
胡建向波才请命:“渠帅,我马上带领掘子军去布置,以便日后发动突袭。”
波才思索片刻,最终点头:“好,你带掘子军去布置,待到汉军到来,趁他们立足不稳,我拨你一万兵马发动奇袭。我到时会出兵夹击,我们争取一战得胜,一血长社之耻!”
胡建对波才拱手握拳,然后快步出帅府。
何曼看了看地图,还是满脸疑惑,追着波才询问着:“渠帅,你们说要去伏兵,又要用掘子军,到底是怎么布置呀,我怎么听不懂你们说什么呢?你也教教我呀!”
波才看了何曼一眼,但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用脚丫轻轻跺了下地,朝何曼笑了笑示意道。
何曼不解地看着波才,又思索了片刻,忽然恍然:“我明白了,渠帅,胡副渠帅是准备在汉军安营的地方,提前挖好地道。等到汉军安好了营寨,他们可直接从地道中杀入汉军大营,给汉军一个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