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1日,白贺离开老家,乘坐飞机离开老家,来到京城。
过年之前,与白贺一起回老家的七个人,过年之后,都和他一起回京城。
当晚,安顿两个孩子睡下后,白贺和王晓雅躺到被窝里。
没聊了几句,白贺在王晓雅身上使坏。
“哈哈!”王晓雅大笑了起来。
“笑什么啊?”白贺微笑问道。
“老公,我对你还有吸引力?”王晓雅笑盈盈道。
“致命的。”白贺狠狠吻住了妻子的嘴唇。
许久之后,王晓雅依偎在白贺的怀里。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沉默了一阵,王晓雅开口问道:“累吗?”
“不累。”白贺说着在王晓雅身上使坏。
“还想要?”王晓雅嘴角噙着笑意。
“细水长流。”白贺淡淡笑道,不再使坏了。
“哈——”王晓雅犯困了,“困了。”
“关灯?”王辛未问道。
王晓雅沉默了一会儿,微笑道:“关吧。”
“吧嗒!”白贺亲吻了妻子的脸颊。
“怎么不关啊?”
“老婆,你幸福吗?”
“必须的。”王晓雅乐呵呵道。
“我也觉得自己特别幸福,我用电灯发誓,我会爱你一辈子。”白贺说完后,伸手把灯关了。
“你啥意思啊?”王晓雅娇嗔着在白贺的腰间拧了一下。
“不明白你什么意思。”白贺笑道。
“你说爱我一辈子的,用电灯发誓,现在灯关了,说明这不是你心里的真实想法?”
“呵呵!”
“不许笑。”王晓雅又在白贺的腰间拧了一下。
“吧嗒!”白贺亲吻妻子的脸颊,“老婆,你觉得我们会相爱一生吗?”
“我觉得会。”
“必须会。”
“希望我们能相爱一生。”
“必须的。”
“哎——”
“叹什么气啊?”
“我有点后悔同意让你来京城经商了。”
“你不信任我。”
“京城,这是一个花花世界,诱惑态多了,而你拥有神通……”
白贺吻住了王晓雅的嘴唇,不让她继续使坏了。
“好了,睡觉了。”王晓雅娇嗔着推开了白贺。
“娘子,晚安!”
“晚安,相公。”
……
回到京城的第二天上午,白贺去了白王餐厅,详细了解了自己不在京城期间,餐厅的经营情况。
生意不错,白贺挺满意的。
在自家餐厅吃过午饭后,白贺去拍卖公司上班。
在拍卖公司待了一个下午。
白贺下班后,直接回家。
吃过晚饭,白贺和王晓雅各抱一个孩子上了二楼。
陪孩子玩耍时,夫妻俩不时聊上几句。
“放假期间,你提供的拍品在白王在线网站上卖的好吗?”
“卖的挺好的。”
“今天星期一,”王晓雅微笑道,“上个星期六成交的拍品,昨天都寄出去了?”
“绝大部分都是昨天寄出去的。有些买家拍下东西,付款了,但会要求过段时间再寄货。”
“为何有这种要求?”王晓雅不解道。
“有些顾客,人在外地,收货不方便;还有的顾客,准备买很多东西,多次购买,一次寄货,方便一点。”
“这样会增加客服的工作量啊。”
“这点工作量不算什么。”
“网站上线半年多时间了,有没有寄错货的情况?”
“有,但极少。”
“你预计春拍能够对外征集多少件拍品?”
“几百件。”
“大几百件,还是小几百件。”
“不知道。”
“你提供哪些拍品上拍,你想好了吗?”
“大部分要上拍的拍品,我已经想好了,一部分拍品,我已经取出来了,拍了照片,上传到网上,进行宣传。”
“古钱,机制币,纸币,珍邮,珠宝玉石,高古瓷器,明清瓷器,古代书画,近现代书画,当代书画,油画,文房雅器。十二个专场拍卖会,确定不变了?”
“是的。”
“古代书画专场,要拍卖其他国家的书画作品吗?”
“只有中国的古代书画。”
“可以加上‘中国’二字。”
“听你的。”白贺微笑道,“中国古代书画,中国近现代书画,中国当代书画,至于油画,就不能加上‘中国’二字了。”
“你要拿出外国的油画作品上拍?”
“是的。你听说过让·米歇尔·巴斯奎特的大名吗?”
“没听说过。他很有名?”
“挺有名的,上世纪八十年代,纽约涂鸦艺术的代表人物,刘銮雄以前买过此人的多幅涂鸦画作,获得了丰厚的投资回报
率。”
“有点印象,他的画特别值钱。”
“是的,能卖上亿元。”
“系统提供给你多幅此人的画作?”
“是的!”白贺微笑道,“系统很贴心,还提供了让·米歇尔·巴斯奎特和这些画作的合照。”
“存世时间有多长?”
“三十几年,正常的存世时间。”
“照片存世时间也有这么长?”
“是啊!”白贺笑呵呵道,“最后一次的大交易,系统提供的很多东西都有正常的存世时间。”
“镇村的存世时间,”王晓雅笑盈盈道,“就是物品出现时间距离现在多少年,就存了多少年,对吧?”
“是的。”
“不可思议!”
“我现在不会觉得不可思议了。”
“系统太逆天了。”王晓雅笑道,“老公,按照现在市场价格计算,系统最后一次提供的物品总价值有好几万亿吧?”
“有,但肯定卖不上这么高的价钱,就算我们花费一辈子的时间来卖这些东西。”
“我知道,就说清代的红印花原票,市场上的流通数量多了后,价格肯定会暴跌的。你刚才说的那个纽约涂鸦艺术家的作品,系统提供了多少?”
“十九幅。”
“都很漂亮?”
“不太懂得欣赏。”白贺微笑道,“想不想看?”
“想看。”
白贺心念一动,取出了一幅面积超过一立方米的巴斯奎特的画作。
王晓雅盯着画作看了几眼,微笑着摇摇头:“我也看不懂,看不出哪里好。”
“挂在墙上,让你天天看着,你会不会嫌弃?”
“会!”王晓雅微笑道,“我欣赏不来,还是卖掉,让懂得欣赏它的人去欣赏。”
“我估计这幅画能卖两亿元人民币以上。”
“放在香港拍卖,会不会卖更高的价钱?”
“不知道。都已经取出来了,就不要想着送到香港拍卖了,就放在内地拍卖。”
“这么一幅画就能卖两亿多,那今年春拍的油画专场拍卖总成交额能达到多少?”
“预计能超过四亿。”白贺微笑道,“之前计划2021年春拍会十二个专场拍卖的总成交额超过30亿,可能能超过40亿。”
“会不会太夸张了?”
“不夸张。”
“今年买收藏品的净收入要超过100亿?”
白贺含笑点点头,说道:“就算一年卖100亿,我不过拿出不到千分之五的藏品。”
白贺站了来,说道:“我上个厕所。”
半个多小时后,两个孩子都睡下了。
白贺和王晓雅上了床,为爱鼓掌。
尽兴后,二人相拥躺在被窝里。
“老公,你计划何时开始2021年春季拍卖会的第一次拍卖?”
“4月17日。”
“这天星期几?”
“星期六。”
“十二场拍卖,连续十二天?”
“连续九天。”
“九天就能搞定?”
“是的。油画专场拍卖会持续时间可能也就两三个小时。”
“我上网查看佳士得苏富比等大拍卖公司的春季秋季拍卖会,有些专场拍卖,就十几件拍品。”
“名家收藏的藏品,价值特别高,一次拿出五六件,总成交额有几个亿,就可以搞一个专场拍卖了。拍卖公司组场次举办拍卖会,需要花钱了,为了合理利用产地,可能早上一次专场拍卖,下午一次专场拍卖,晚上又是一场专场拍卖。就说邮票的专场拍卖会吧,如果我能够从集邮家手里征集一些珍贵的邮票,就可以在邮票专场拍卖的过程中,插入一段这位集邮家珍藏专场拍卖。”
“噱头。”
“没错,就是噱头。在收藏界,噱头很重要。一件藏品,没有被名家收藏过,能卖一百万,如果被安思远收藏过,可能就能卖两百万,甚至更高,如果有安思远和藏品的合照,甚至有对这件藏品有很高的评价之词,那价格还能往上涨。”
“我知道。一幅古画,如果被乾隆收藏过,并有乾隆的提拔,可以大大提高这幅古画的市场价格。”
“是啊。”
“纽约涂鸦艺术家的画作,有作者和画作的合照为证,这是真迹的有力证据,可以提高画作的价格。”
“没错!”
“孩子长大后,让他们做收藏品交易商?”
“我希望有孩子继承白王拍卖公司,但我不希望每个孩子都对这行感兴趣,将来,我们还有其他公司等着子女的继承。”
“给每个孩子一家公司?”
“可以。”
“再过三十几年,贺雅园林景观有限公司,贺雅家具有限公司,贺雅珠宝有限公司,这三家公司能发展到什么规模?”
“不好说。”
“如果上市的话,你觉得哪家公司市值会最高?”
“珠宝公司。”
“电影《血钻你看过吗?”
“看过。你呢?”
“我也看过。”
“你是不是想说,想要把系统提供的钻石等珠宝玉石,需要花费很多心思?”
“是的。”
“慢慢来,不急的。”白贺微笑道,“只要我们手里有足够的资金,很好运作的。就说从缅甸进口一批翡翠毛料吧,成本花了10亿,我完全可以掺入价值50亿的翡翠毛料,毕竟购买对半切开的翡翠毛料,也存在赌性,运气好,获得丰厚利润,这是正常的。购买钻石原石,稍微麻烦一点,但也可以运作,购买10亿的钻石原石,我掺入5亿的钻石原石,可以大大提高钻石切割厂账面的利润。”
“资金雄厚,我们可以加价和其他珠宝上抢购钻石原石,掺入系统提供的钻石原石,就可以保证钻石切割业务不会亏钱,而且有凤凰的利润。”
“没错!”白贺说道,“好久没有吃生蚝了。”
“是很久没有吃生蚝了。”
“明天吃生蚝。”
“生吃?”
“生吃。”
“我吃生的,我要吃煮熟的。”
“没问题。”
“贝隆生蚝,100万公斤的贝隆生蚝,老公,要不要拿出来提供给自家餐厅?”
“暂时不做考虑。”
“吃了多少斤了?”
“不到一百斤。”
“风味独特。”
“是啊,野生的贝隆生蚝。”
“在法国,野生的贝隆生蚝,很少吧?”
“相比养殖的贝隆生蚝产量,野生的要少很多。”
“当饭吃,一辈子都吃不完。”
“以后每个星期……吃两次生蚝,一次生的,一次熟的。”
“不能吃三次?”
“可以。计划赶不上变化。”白贺微笑着亲吻了妻子的嘴唇,“是不是没有必要做计划?”
“你想做计划就做计划,不想做就做。”
“老婆,我现在就想吃生蚝。”
“想吃,你就起床吃。”
白贺爬起床,微笑问道:“你要不要吃?”
“你撬开,放在盘里,端过来,喂给我吃。”
过了一阵,白贺吃了四个生蚝,王晓雅吃了两个生蚝。
“生蚝,男人的加油站。”
白贺重新躺下,王晓雅重新依偎在他的怀里,她笑盈盈道。
“龙虾,也很久没有吃了。”
“除夕那天吃了龙虾。”
“十几天了。”
“以后每周吃两次龙虾?”王晓雅含笑问道。
“可以啊!”白贺微笑道,“明天,我不去上班了。”
“才上了一天班,就不想上班了?”
“拍卖公司没什么事情。虽然不去上班,但我要去一趟仓库,取些食材出来,让咱爸送到白王餐厅。”
“勇刚表哥的老婆和孩子都没有回衢城,明年,你可以请他们来家里吃饭。
“可以!”白贺答道,“明天让他们来家里吃晚饭。勇刚上半天班,下午放假。”
“不能放一整天?”王晓雅含笑问道。
“明天起床后,我给勇刚打个电话,问问他能不能和同事调班,可以的话,那他明天就放一整天的假。过几天,勇刚要放年假,陪老婆和孩子一起回衢城。”
“买机票了?”
“买了。”
“哈——”王晓雅犯困了。
白贺伸手把灯管了,亲吻了妻子的嘴唇,微笑道:“有生蚝味。”
“吃过生蚝,没有刷牙。”
“不麻烦了。睡觉。”
“晚安。”
“娘子,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