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昆建是不敢说的,说了那就是以下犯上,会受到掌刑院的处罚。
“莫师叔明鉴。”昆建附和道。
这时莫青莲气嘟嘟的道:“想不到我回来后又有人找茬,昆师兄,你告诉我是谁把小菊她们打成重伤的。”
昆建想不到莫青莲会如此在意小菊等人,嫡传弟子中像莫青莲这样重情重义的的人不多了,就因为这样他反倒不希望莫青莲掺和到这件事中了,他说道:“我已经将那人教训了一顿,一个趋炎附势的小人物而已,莫师妹不必再去计较了。”
莫柏松无奈的看着女儿说道:“这丫头随她已故的母亲,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还偏偏好打抱不平,还望昆师侄以后照拂一二。”
昆建惶恐道:“莫师叔说笑了,就凭您在梧桐派的地位,也没人敢招惹莫师妹,何况我在山下做了教习不经常回这里的。”
莫柏松道:“如今这梧桐派是什么风气你也知道,我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在梧桐派又算的了什么,有些事我也不想过问,只想躲在我这一亩三分地里安心修练,既然这丫头跟你山下的学生交好,所以我也只能请你代为照拂一二了。”
说是照拂,其实莫柏松是想通过昆建来跟悟世道人搭上关系。
众长老中也就只有悟世道人对他的脾气,又是他们这一辈人的大师兄。
今天莫青莲从山下回来就跟他说起了擂台斗武的事情。
莫柏松一听心中就有了担忧,他也深知这些家族子弟是什么德性,莫青莲跟他们作对迟早是要吃亏的,自己在这梧桐派无权无势的,左右不了那些个长老做出的决定。
虽然悟世道人也不过问门派中事,好歹挂着个长老的头衔,资历又最老,所以他就打上了昆建的主意。
虽说莫柏松对门派中事不上心,但对这些晚生后辈还是留着心的,原因无他,只因为他有个女儿呀。
虽说昆建比莫青莲大了不少,但纵观下一代人里面,比来比去也就昆建为人正直,又是悟世道人的高徒,所以就趁着这次机会给自家女儿创造了这个机会。
这要是让昆建和莫青莲知道莫柏松还有这心思,恐怕俩人得尴尬死。
莫青莲不过二十岁,可昆建都三十有五了。
当然,成与不成还要看二人有没有这个缘分,这就不是莫柏松能控制的了,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听莫柏松这么说,昆建误解了意思,他理解成了莫柏松是不希望女儿跟着小菊她们胡闹的,至少不能明着得罪十大家族的人,所以希望昆建看着点莫青莲。
莫青莲也是这么认为的,于是直言不讳的问道:“父亲,你这是想让昆师兄管制着我吗,我就是得罪了十大家族的人又怎么样,我不怕他们,这里是梧桐派,我不认为掌门师叔会任由他们胡来。”
莫青莲能有此一言到是令昆建刮目相看。
莫柏松道:“你想哪去了,我们堂堂几代人的嫡传弟子怕他们做什么,我只是让你们有个照应,毕竟他们人多,你们也得学着团结不是,而昆建毕竟比你年长许多,倘若碰到我闭关的时候出了什么事你要多听听昆师兄的意见,你这丫头,我都管不好,让你昆师兄管你那不是勉为其难嘛,我还到希望昆建能把你管住。”
俩人还是没能听明白莫柏松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算是明白了莫柏松的用意。
昆建看莫柏松的眼神越发的尊敬起来,当下他拱手道:“放心吧莫师叔,我们会把十大家族的嚣张气焰打压下去,还梧桐山一片清明的。”
莫柏松叹息道:“虽然我不太过问门派中事,可我也知道如今这是什么世道,这有句老话不是说嘛,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十大家族的人之所以敢这么嚣张,还不是我梧桐派上下沾了人家很多光,这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事情,所以有些话呀你们年轻人别不愿意听,该忍还是要忍,毕竟实力决定一切,潜心修练才是头等大事,你们两个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昆建其实年纪也不算小了,莫柏松说的这些他当然都懂,而且也是这么做的,否则他今天就上擂台跟余多拼命了。
“弟子明白,多谢莫师叔教诲。”昆建拱手诚恳道。
“嗯。”莫柏松点了点头,很是满意昆建的态度,“言至于此,多的我也不废话了,谁也有过年轻的时候,你们的路还需你们自己走。”
昆建起身拜别莫柏松,觉得此次上山没有白来。
莫青莲将昆建送出门外并没有回去的意思,她想去看看小菊她们,遂一同跟着昆建向山下走去。
只是在这嫡传弟子里边,女性也不是特别多,若论相貌的话这莫青莲绝对能排在第一位。
所以昆建跟莫青莲走在一起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一位跟莫青莲岁数差不多大的年轻人疾步走了过来:“莫师妹,你怎么跟这家伙走在一起?”
昆建微怔,因为年纪的差距跟这些小一些的师弟们少有沟通,平时也没得罪过对方,今天碰到了怎么说话这么难听?
莫青莲也是心有不悦:“葛根,我跟谁走在一起关你什么事。”
葛根道:“我的心意你不是不知道,他都这么大岁数了你干嘛委屈自己。”
昆建听明白了,敢情这小子是在吃醋:“你这浑小子,想什么呢?”
“你说谁混小子,怎么,你不敢在擂台上与余师兄一较高低,在我面前逞能是不是,你当我怕你呀,走,擂台上见个高低。”
想当年昆建在他们那一代人中也算是个佼佼者,而今却沦落到了是个人就敢上来咬两口的地步。
昆建真的很想上擂台狠揍这家伙一顿,可他不能,因为一旦这样做了,那他就坐实了欺软怕硬的恶名。
莫青莲生气道:“你胡说什么呀,我懒得跟你解释,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了,你这么说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葛根不依不饶:“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昆建有些火大:“凭什么要给你解释。”
就在昆建准备拂袖而去的时候,一个嘲讽的声音传来:“呦呵,我说你这孬种,不敢跟我上擂台,到是有胆量在这里欺负起师弟来了,葛根,不要怕,余师兄给你做主。”
余多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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