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位看客一般,始终是孑然一身,大多时候更是被被他们这群兄弟忽视。
飞破天就像隐藏在密草丛伺机而动的毒蛇,你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给你致命的一口。
飞霄云自己本无心与自己的兄弟争夺皇位,也不想看着手足之间因为此事而相互残杀。
现在他能做到的就是勉强保住他们兄妹两人的性命,护飞芸芸一世安好,亲手把她托付给一位值得托付之人。
想着生养自己的埃国,还有和已经逝去的父皇,飞霄云感到心脏位置一阵专心疼痛,这种疼痛几乎能要了他的命,飞霄云缓缓的闭上眼睛,抬起右手捂住心脏的位置。
“皇哥,你心脏又疼了吗?”看着飞霄云神色痛苦的捂住心脏的位置,飞芸芸赶紧跑过来坐到飞霄云的旁边,她这个皇哥自从离开埃国之后就多加了一个心疼的毛病,每每疼起来都需要半天的时间缓和。
“没事,一会儿就好。”飞霄云抿着带有紫红血色的嘴唇,缓缓呼出一口气,沉重的闭了闭眼。
飞芸芸看出来飞霄云的状态并不好,也不敢在叽叽喳喳的乱说话惹他烦心,就安静的坐在一边揪着手指。
上午,白子汐吃完早饭之后,便在花园里面赏了一会花之后准备出门,刚到白府门口遇见了迎面而来的银君渊。
白子汐站在门口,斜靠在门框上,环着手臂,目光看着从兽车上下来的银君渊,“你怎么这么闲,我好像每天都能遇见你。”
“我今天有事过来找白将军,”银君渊踩着台阶上前几步站在白子汐的目前,垂眸看她,“你这是要出去?”
白子汐耸耸肩膀,“在家实在呆的无聊,准备出去随便逛逛,看看有什么好玩儿的东西,再去找点乐子。”
“反正你也是自己一个人,等我找过白将军,商议完事情之后,我陪你一同出门。”让她一个人出去,银君渊肯定是一百个不放心,不怕她会闯出什么祸,就怕她在外面不经意受了委屈。
白子汐转转眼睛,“是有关那个埃国的二公主?”爹爹白邺相当于振国将军,平日里面朝堂上那些鸡毛小事根本不够进白家的门槛,只有发生那些关于民安的大事,皇家才会第一个想到白家。
银君渊对于白子汐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他出手边扯住白子汐的手腕就把她重新拽回了白府的院子里,边说道,“这里并不是说话地方。”
白子汐凶凶的瞪了银君渊扯住自己手臂的手指一眼,不是说话的地方,往回扯她干什么,不知道她这么远的路都白走了。
女人的手腕十分纤细,好像只要用力一点就可以折断一般,直到把白子汐拽到了大厅,他才满意的松开她的手腕,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与她独处的机会,他肯定要好好的刷一下好感度,平日里有银瀛那个不开眼的臭小子跟着,想要单独说点什么都不方便。
银君渊刚到府门的时候,就有侍卫就先一步通告了白邺和凤婼,银君渊松开白子汐手腕的时候,两个人正从自己休息的院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