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只好独自与王怍玄和李悝打斗,很快她便被刺数剑,身负重伤。青鸾见硬拼不过,便从怀中抓出一把石灰,撒向了王怍玄和李悝。王怍玄和李悝急忙躲避,青鸾便趁此机会跑出了屋子。
青鸾强忍着伤痛拼命的往外跑去,王怍玄和李悝怎肯轻易放过青鸾,他们若是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恐怕以后还会有诸多麻烦,所以便追了出去。
青鸾虽然身受重伤,但速度一点也不慢,很快王怍玄和李悝便跟丢了。
“师兄,那些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们?”李悝向王怍玄疑惑地问到。
王怍玄摇头说到:“我不认得这些人,而且我平日很少下山,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
“我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真是想不明白。”李悝皱眉说到。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吧,天亮以后再报官。”王怍玄说到。
“也只好如此了。”李悝道。
青鸾甩掉王怍玄后便再也支撑不下去了,晕倒在了一条巷道中。
天亮后,郑骀让驿馆的官员带着吴起回家接老娘,然后兴奋的揣着丝帛,叫上公输尺便往丁府赶去。
郑骀与公输尺刚出门姬姝便来到了驿馆,现在她已经喜欢上和郑骀君臣一起玩耍了。
“公主,您来啦。”莲儿见姬姝来后热情的说到。
“嗯,郑公还没起床吗?”姬姝问到。
“君上和公输尺刚出门去了。”莲儿答到。
姬姝疑惑地问到:“这么早郑公出门做什么?”
“好像是去丁府找人。”莲儿答到。
“哦,那我在这里等会儿。”姬姝说到。
“嗯,公主您坐会儿,我干活去了。”莲儿对姬姝说到。
莲儿将郑骀的房间打扫过后,提着垃圾来到驿馆后门外丢垃圾,突然她发现巷子里躺着一名浑身是血的女子。
莲儿慌慌张张的跑进驿馆,准备向驿馆官吏汇报情况,姬姝见莲儿慌张的样子便紧张的问到:“莲儿怎么了?何事如此慌张?”
“有个浑身是血的女子躺在后巷。”莲儿答到。
“啊?是死是活?”姬姝惊讶的问到。
“我不知道,我不敢靠近。”莲儿答到。
“那我们快找人去看看吧,万一她还没死我们还能救她。”姬姝说到。
姬姝和莲儿与驿馆官吏一同来到后巷,驿馆官吏查看过后对姬姝说到:“公主,她还没死。”
“那快把她抬进去医治。”姬姝赶紧说到。
驿馆官吏犹豫的说到:“公主,这女子身份不明,抬进驿馆不好吧?万一让郑公遭遇危险可怎么办啊?”
姬姝一听也有些犹豫了,卫国和她都觉不允许郑骀在驿馆遭遇危险。这时莲儿说到:“没事的,她都伤成这样了能有什么危险,救人要紧。”
姬姝闻言赞同到:“莲儿姑娘说的不错,你们快将她抬进去医治,若出了问题我来承担。”
驿馆官吏闻言只好将受伤女子抬进了驿馆,并找来医师为其医治。
郑骀和公输尺来到丁府后发现有官差的人守着门口,郑骀便向官差问到:“丁府发生了何事?”
官差虽然不认识郑骀,但看是穿着也不敢慢待,便答到:“丁府发生了凶案。”
郑骀闻言不禁想到:应该不是李悝被杀吧,虽然有蝴蝶效应,但不至于这么大效应吧。
这时一众官员、官差与王怍玄和李悝一同出了丁府,一名官员对王怍玄和李悝说到:“既然你们是自卫杀人,那本官便不予追究,你们走吧。”
“多谢官长。”王怍玄和李悝拱手说到。
卫国的官员、官差走后,郑骀走到王怍玄和李悝身旁好奇的问到:“王兄、李兄,我听说丁府昨晚发生了命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是郑兄啊,事情是这样的。。。。。。”王怍玄将昨晚的事告诉了郑骀。
郑骀听后说到:“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若不把事情弄清楚,恐怕两位日后还会有麻烦,不如我帮你们找到那名青衣女子吧。”
王怍玄不想随便欠人人情,便拱手说到:“多谢郑兄好意,不必了,日后我们自会小心。”
“王兄可品读到了六韬?”郑骀见王怍玄不愿意他帮忙也就算了,转而问到。
王怍玄摇头说到:“没有。”
郑骀做出一副怪蜀黍的样子说到:“嘿嘿!我有六韬,王兄要不要看看啊?”
“呵呵,郑兄在说笑吧,昨日你还想看丁府的六韬,今日怎么就有了?”王怍玄不信的说到。
郑骀从怀中取出几张帛书,一边递给王怍玄一边说到:“王兄请看。”
王怍玄怀疑的接过帛书,打开一张看了看,只见上面写到:文韬。文师。文王将田,史编布卜曰:田于渭阳,将大得焉。非龙、非螭,非虎、非罴,兆得公侯。天遣汝师,以之佐昌,施及三王。文王曰:兆致是乎?史编曰:编之太祖史畴,为禹占,得皋陶兆比于此。文王乃斋三日,乘田车,驾田马,田于渭阳,卒见太公,坐茅以渔。文王劳而问之曰:子乐渔也?太公曰:臣闻君子乐得其志,小人乐得其事。今吾渔甚有似也,殆非乐之也。文王曰:何谓其有似也?太公曰:钓有三权;禄等以权,死等以权,官等以权。夫钓以求得也,其情深,可以观大矣。文王曰:愿闻其情。太公曰:源深而水流,水流而鱼生之,情也。根深而木长,木长而实生之,情也。君子情同而亲合,亲合而事生之,情也。言语应对者,情之饰也;言至情者,事之极也。今臣言至情不讳,君其恶之乎?文王曰:惟仁人能受至谏,不恶至情,何为其然!太公曰:缗微饵明,小鱼食之;缗调饵香,中鱼食之;缗隆重饵丰,大鱼食之。夫鱼食其饵,乃牵于缗;人食其禄,乃服于君。故以饵取鱼,鱼可杀;以禄取人,人可竭;以家取国,国可拔;以国取天下,天下可毕。呜呼!曼曼绵绵,其聚必散;嘿嘿昧昧,其光必远。微哉!圣人之德,诱乎独见。乐哉!圣人之虑,各归其次,而树敛焉。文王曰:树敛若何而天下归之?太公曰: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之天下也。同天下之利者,则得天下;擅天下之利者,则失天下。天有时,地有财,能与人共之者,仁也。仁之所在,天下归之。免人之死,解人之难,救人之患,济人之急者,德也。德之所在,天下归之。与人同忧、同乐、同好、同恶者,义也;义之所在,天下赴之。凡人恶死而乐生,好德而归利,能生利者,道也。道之所在,天下归之。文王再拜曰:允哉,敢不受天之诏命乎!乃载与俱归,立为师。
王怍玄惊讶的迅速又展开一张帛书看,只见上面写着:盈虚。。。。。。
王怍玄又迅速看了看其他几张帛书,另几张帛书分别为国务篇、大礼篇、明传篇、六守篇、守土篇、守国篇、上贤篇、举贤篇、赏罚篇和兵道篇的内容。
王怍玄观帛书内容精妙无比,其情景也像是六韬内容,不禁想到:难道这真的是六韬?
郑骀看着王怍玄惊讶的表情又从怀中取出一大摞帛书,笑着说到:“王兄,这里还有武韬、龙韬、虎韬、豹韬和犬韬,你要不要看看啊?”
王怍玄双手恭敬的接过帛书快速查看了一遍,见果然如郑骀所说,不禁激动的向郑骀问到:“郑兄,这些果真是六韬?”
“果真,比珍珠还真,若王兄喜欢我就送给你了。”郑骀大方的说到。
“不可,万万不可,君子不多人所爱,而且无功不受禄,这六韬我万万不能要。”王怍玄赶紧将帛书全部递给郑骀,猛摇头说到。
李悝虽然对兵法不感兴趣,还是好奇的向王怍玄问到:“师兄,这真的是六韬?”
王怍玄郑重的对李悝点了点头,李悝不禁对郑骀有了一丝戒备之心,他们与郑骀萍水相逢,没有半点交情,郑骀为何要如此大方的送六韬?
郑骀虽然没有注意李悝警惕的眼光,但还是笑着说到:“王兄,我对鬼谷子当真无比敬仰,这六韬就算是晚辈孝敬尊长的礼物。再说这六韬就算送给王兄也不打紧,因为六韬全装在我脑子里了。”
王怍玄闻言心动无比,但还是在犹豫该不该收这些帛书。
郑骀见王怍玄还在犹豫,便说到到:“王兄,你看这样可好,我将这六韬送于王兄,王兄也抄一部兵书给我便是了。”
李悝闻言不禁想到:难道他是为了孙子兵法?
“好,如此甚好,那我便却之不恭了。”王怍玄高兴的收回六韬说到,交换兵书他还是能接受的。
李悝见王怍玄答应了,赶紧一边伸手抓住王怍玄手臂,一边向郑骀问到:“不知郑兄想要什么兵书?”
王怍玄被李悝这么一抓,又听其向郑骀问的话,一下子便明白了李悝的意思。刚才王怍玄是太激动了,没有多想,此时他也警惕的看着郑骀,只要郑骀敢要孙子兵法他便会将六韬还给郑骀,然后立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