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赛车》三个主角。
其中九孔和黄博都被宁昊给整了,那马禹东又怎么能够免得了呢?
宁昊特地找到他,问:“东子,你会唱歌么?”
马禹东摇摇头。
“很好,那你会打麻将么?”
马禹东点点头。
“这不好,那你能染个发么?”
“……如果是剧组要求的话。”
在得到一個满意后,宁昊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黄博凑过来,身上一股狗皮膏药味儿,“东子,这孙子找你干啥?”
马禹东也是茫然。
那几个问题,驴唇不对马嘴的,完全不知道这孙子想要干啥?
“我跟你说啊东子,这老小子可不是人了,一场雨中戏,他竟然让我拍2个多小时,我差点就感冒了。”
“那你还不回酒店休息,出来嘚瑟啥?”马禹东问。
黄博递给他一瓶白药,酒店里没人帮他,他只能找自己的室友了。
马禹东撇撇嘴,但还是接了过来,将药倒在手掌心里。
他是专业拳击教练。
对于这种按摩消肿的手法很了解,黄博也是高瞧他一眼,没想到马禹东五大三粗的,但手法是真的好!
黄博哼唧了一声,“东子,明天就是你的戏了吧?”
马禹东拿出手机,打开相册,“对,明天早上5点,要去海边坐船,你去么?”
“当然要去,来海边了,不坐一次船那多遗憾啊。”
隔天早上。
马禹东来到酒店大厅,宁昊此时已经带领剧组工作人员待在这里吃早餐。
马禹东要了一份加大量早餐。
“东子,黄博呢,我怎么没看见他?”他问。
“他感冒了,有点发烧。”
宁昊有些惊讶,“他怎么那么不小心?吃药了么?”
马禹东白了他一眼。
什么叫不小心?
如果不是某人,让他在雨中拍了2个多小时,黄博又怎么会感冒呢?
黄博说的对,这老小子真不是人,他得小心一点,别再着了这老小子的道儿。
宁昊却话锋一转,招呼过来一名化妆师,“你之前不是答应我要染发吗,现在就是时候了。”
他怂恿让那个小姑娘化妆师过去,小姑娘看着马禹东,却一步不敢动。
眼眶里挂着泪珠…
马禹东叹了口气,“我说耗子,你应该知道我有啥问题吧,你干嘛还让她过来,换一个男的化妆师不好么?”
宁昊倒也没为难那小姑娘,只是道:“我说东子,你应该知道一个拥有恐女症的男演员,在娱乐圈里是很难混的。”
“也不一定吧?”马禹东反驳。
他看那些影视剧,也不一定必须某个角色都要有一个官配。
而且以他这幅面孔,最多也就是一个坏人了,坏人是没有官配的。
“再说了,我看你这部戏就没有什么女演员,大不了我混不下去了,就跟你混了。”马禹东说的还蛮轻松地。
宁昊愣了下。
随即笑了,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合。
宁昊重重拍着他的肩膀,“好,以后哥带你拍电影,哥高低给你整个影帝奖杯。”
马禹东呵呵哒~
影帝?
那还不如说他抽到了心理大师buff,治疗好了恐女症,在找一个影后老婆。
又或者瞎姐成为了视后?
反正几乎没可能的。
………
剧组租用了两条渔船,都不大,宁昊带领剧组待在稍微大一点船上,将马禹东等人赶到小船里。
定格的鱼儿摔在甲板,阿杰叼着烟抓起怪鱼,用枪托打着。
镜头前。
马禹东正在包扎手指,胳膊上戴着一串佛珠,回头看远处的阿杰,“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又杀生,哎呦疼。”
小弟拖把包扎完,把药包收拾好。
镜头转出,其他几个船员坐在对面,打着一幅小麻将。
船老大打出一张牌,“东哥,你去年还哈利路亚,今年阿弥陀佛啦。”
马禹东这个角色叫东海,所以叫东哥倒也亲切很多。
他看看包好的手指,五指去一,无名指也差点断了。
“去年跑纽约,今年改内地了,闯四方四方神仙保佑我啦~”马禹东操着一嘴台省话。
船老大抓了一张牌揶揄,“东哥感情要专一了,信神也见异思迁,神仙很受伤了,你看手指都丢了。”
马禹东疼了一下,“国有国法,行有行规了!老大是什么?就是CE0啦,妈的市场保不住,当然处罚CE0。”
船老大看着手里的牌,忽然得意的问马禹东,“世界上最大的湖叫什么湖?”
马禹东想了想,“体育老师死得早,我不知道啦。”
船老大哈哈一笑推倒牌,“是缺边自摸一条龙,胡啦!哈哈,结帐结帐,一人一千块。”
小弟把钱包往桌上一扔:,“今天的钱全让你赢了。”
马禹东:干!
悻悻的摸出一些零钱丢在桌上,看不够,伸手到凳子底下模。
什么也没摸到,突然警觉起来!
低头在凳子底下找了找,空空如也,脸色变得紧张。
船老大洗牌,继续作死,“强龙难压地头蛇,东哥你拜的是散财童子。呵呵。”
对远处大声喊:“厨子,做顿好的,给东哥饯行!”
这话就很怪。
尤其还是在马禹东这个疑神疑鬼地角色面前。
马禹东看着船老大喜悦的表情,和拿着刀探身出来的厨师,起了疑心,谨慎看着大家。
船老大:“来来,再来再来。今天不把你的钱都留下,你是下不了我这艘船呀,哈哈。”
马禹东念着念珠,起身打哈哈,“手背,拖把项我一圈啊。”
马禹东起身,来到阿杰身边拿过鱼竿,“他妈的有鬼,儿子想黑吃黑啦。”
赤裸上身的阿杰回头看了看,“不会吧?大家这么熟。”
“多长个心眼啦!熟人才好下手。钱我放在椅子下面的,不见了!”
阿杰看了马禹东一一眼,拼命把手里的烟快速抽完,然后掏出枪,走向船老大,突然连连开火,击倒了船老大和周围的两个人。
船舱舵手探头也被一枪打倒。
拖把捂着手里的麻将牌,缩着脖子,不明所以。
你干嘛啦,我牌很好呀。
阿杰等小弟举枪便射。
“我去哪里都是坐你的船,你干嘛打我的主意啦?”
马禹东蹲在船老大面前,“我刚才不是放在这里,对不对?没有了它,我的手指都保不住了!”
船老大口吐鲜血,“换,换风…”
换风?
马禹东连忙把几个椅子都掀开,拍了下脑袋,“哎呀~我忘了打麻将要换风啦,我换了位置嘛!”
又道:“阿杰,你也是太冲动了,没有礼貌。”
阿杰尴尬地摸摸鼻子。
但船老大已经死了。
叮咚。
马禹东看看短信,‘在xx体育场见面’。
“本地帮会很活跃呀,人生地不熟,阿杰要注意安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