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瑟瑟,吹落的树叶飘飘荡荡,那是瞎姐心头树~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她放下手机,看了看屏幕,满眼诧异。
难道听错了?
再放在耳边,“喂,有人么?”那边依旧是个女性的声音,语气自然典雅且熟悉。
首都人?
人下意识就会往坏的地方想,在厦门遇到了首都口音,除了游客外,也就只有那个地方了吧?
脱衣舞?
她脑袋里也不知都想着什么。
瞎姐心里咯噔一下,试探性问:“这是马禹东的手机么?”
对方也很诧异,这不是你打过来的么?
“对,这是马禹东的手机,请问你是?”
“…我,我是他朋友。你谁?”
这個态度…
对方愣了下,随即恍然大悟,笑着道:“你别误会了啊,我也是东子的朋友,我老公带着他们一起喝酒,喝多了,我是过来收拾残局地。”
呼~原来如此。
“我叫邢娜娜,你叫我娜姐就好。”
“嗯嗯,我叫刘师师,你好,东哥这段时间麻烦你照顾了。”乖乖女上线了。
邢娜娜刚听到这个声音,就觉得对方真的是一个懂事的女生。
好感大升。
她也客气回了句,“你好,你就是东子平时挂在嘴边的那个女孩子吧,听声音,就知道是个聪明可爱的女孩。”
瞎姐却追问:“他平时都说我啥了?”
一句话给邢娜娜噎在那里了。
马禹东平时也没说啊…
她就客气客气。
没想到对方认真了。
不过在没有闹清楚两人什么关系之前,邢娜娜也只能捡好的说:什么漂亮、可爱、懂事之类的话了~
听的瞎姐心花怒放。
哼哼~原来她在马禹东心里是这么完美的一个人呀?
那这次就原谅他了!
嘴角上扬出一个美丽的弧度,站在窗边吹风。
“娜姐,那他怎么样了?”
邢娜娜瞥了眼包间。
一群大老爷们,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坐在椅子上的,完蛋玩意!
“师师,听你口音也是首都的?”
“对,我家在xx,娜姐呢?”
“xx,有空来家玩,姐现在要找人把他们带回酒店了。”大家都是马禹东的朋友,那自然也就是朋友了。
邢娜娜放下手机,摇摇头,真是一个文静的女孩子呀。
东子可以啊,不声不响的,就和人家关系处的这么好!
半溪明月,一枕清风。
瞎姐睡了一晚好觉。
今天没有通告,她正在院子里练习基本功,突然小王提着饭盒走进来,“师师,这是我给你做的鸡汤。”
瞎姐看都不看,“我不饿。”
“多少吃点,这是我一大早…”
“我说了,我不饿!”
小王愣了下,不知所措,倒是刘母出来解了围,“师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果然,她就知道是母亲干的好事!
哼!
瞎姐这次没给任何人面子,径直走向小楼。
小王在刘母示意下,也跟了上去,只留下刘母和正在楼上看好戏的红姐。
红姐还和刘母打了个招呼。
关于这件事情,红姐是不会去干预的,甚至她还阻止了小杨等人的干预。
她想通过这件事情,了解一下这个女孩子的脾性。
她想看看刘师师私底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人不错,她就视而不见。
如果对方人品不好的话,她就会以雷霆手段,将对方和马禹东隔绝开。
不要怀疑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真以为马禹东在酒店打了人,还可以全身而退,至今还没有得来报复?
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别跟着我!”
“师师,你喝点吧。”
“不喝!”在路过马禹东房间门口,瞎姐拐了一个弯,拿出钥匙开门。
“师师,你这是?”
“我进我男朋友房间,他现在在外面拍戏,我帮他定期整理一下房间,有问题?”
小王笑不出来了,难道这个男朋友是真的?
他回想起刘母和他的交谈,刘母似乎没承认却也没否认,所以…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小王决定在看看。
殊不知,背对着他的瞎姐,此时也是心脏跳个不停。
她也是头一次没有昏厥地情况下,参观马禹东房间。
房间家具摆放整齐,桌子上也只有薄薄一层灰,床铺也用被罩罩着,一点不像一个单身男人的房间。
干净整齐。
这种人,不是有病就变态!
瞎姐都有些自愧不如。
别以为平时看起来干净漂亮的女生,私底下也是如此,反而恰恰相反。
很多人外表漂亮,家里却乱的像狗窝一样。
瞎姐虽然不至于如此,但和马禹东相比,还是差了太多。
突然间,瞎姐好像搞破坏!
凭啥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干净,她一个女性还不如你爱干净?
心里有了一股暴躁之力,同时她也付诸行动了。
一屁股坐在马禹东床上,把平整的床铺坐的褶皱。
小王勉强维持着笑容,“师师,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吧?”
“你说呢?”
“你一定是开玩笑的吧…”
瞎姐轻蔑一笑,从衣柜里拿出马禹东一件衣服,“有些落灰了,我得给他洗洗,你如果没事就出去,别耽误我做事。”
这一记重拳,打的小王潸然泪下。
在刘母不解的目光下,小王快步离开了客栈,再也没有出现过两人面前。
刘母:“……”
这孩子咋了,咋突然那么没有礼貌?
好奇心涌上心头,她放缓脚步,一步一步向小楼里挪动。
马禹东房间房门大开,瞎姐抓着马禹东的衣服…
衣服上充满了马禹东雄性的味道。
望着这件衣服,瞎姐觉得这衣服都可以当被子盖了。
围了上来,果然如此。
从脖子到她臀部位置,向披风一样,将她包裹在其中。
望着衣领…
瞎姐鬼使神差地嗅了一下…
也就是这一刹那儿,刘母出现在了门口,撞了个正着。
刘母:“……”
瞎姐:“……”
尴尬地要死,世界仿佛在此刻停顿了两秒。
两秒后,地球开始自转。
刘母嘴角一扯,探出的身子撤了回去,顺便门也被她关上。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母没有任何回答。
只是觉得自己该回家了,得和刘爸商量一下,要不然趁着身体还行,在生一个?
或者领养一个也可以。
这个女儿是不能要了!
………
瞎姐打来电话,怒气冲冲,“马禹东,我恨你!”
马禹东被喷的莫名其妙,“不是,你有事说事,吵吵啥?”
她在迁怒某人,“莪不听!”
“什么玩意你不听啊,怎么地了,你得告诉我啊?”
“我不听!”
“因为点啥啊,你得跟我解释一下啊?!”
“我不听,不听不听不听。”
“来,咱这么地啊,稳下来,好不好?我死,你也得让我死个明白,是不是?”
有点道理,瞎姐酝酿一下情绪,张嘴:“这件事吧……”
马禹东:“我不听!”
果断挂断电话。
马禹东对着手机冷笑,小样儿,谁不会啊?
他还能让你这个小丫头拿捏了,做梦吧!
黄博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伸出一根大拇指。
你真是小母牛进门,牛逼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