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外耿浩家楼下。
马禹东一伙成战斗队形,埋伏在不远处埋伏着。
远处是出租车。
阿杰抽抽鼻子,他感冒了。
马禹东拉开保险,阿猫和拖把显得十分紧张。
忽然,远处传来警笛声响。
接着两辆警车鸣着笛开过来,停在出租车的后面。
马禹东脸色苍白,看着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他们飞速下车,冲进楼里。
马禹东:“干,太绝了!”
阿杰端枪欲射,“大哥,跟他们干!”
马禹东把阿杰的枪一把拽下来,“干你娘,条子你也干。”
他狰狞的表情看着警察们包围了耿浩家,人越来越多,居民楼上的灯纷纷亮了起来。
马禹东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当地黑帮想要借刀杀人,用条子来干我们,这会一定在老巢等着好消息呢,那咱们也不能让他们失望。”
阿杰有点不知所措,“大哥,怎么办?”
马禹东拿出手机,可惜,他们不够专业.....
手机屏幕亮了,上面显示着李法拉家的来电。
………
一伙来到李法拉家外面,马禹东将外套脱下,露出结实的肌肉,“阿杰,你确定地址没问题?”
“没错。”
“好,我们就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枪上膛朝院里冲去。
阿猫以身撞门。
几个人呈包围战术,向里面看,一片黑暗。
屋内没人。
马禹东示意分散寻找,自己则来到客厅,吸着鼻子,什么味?
阿杰走去的是厨房,那里是重灾区。
习惯性地拿出了打火机。
几個人眼睁睁的看着,打火机高速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线,往下掉落。
爆炸!
阿杰举枪瞄准,看清一个断裂的煤气管道,表情惊讶,干!
火机引燃煤气,一声巨响。
摄影机橫移,跟随摄影机看到爆炸的火焰冲破一个个房间,屋里的人和家具、物品被爆炸的冲击力和火焰破坏。
火焰最后冲出屋子的窗户喷射出来。
最后定格!
漂亮!
拍摄完美。
但宁昊只是喊了声“咔”,随后带头去拿灭火器了。
周围的邻居也围成一排,在观看家门口那‘好莱坞’式的爆破,甚至有人拍手叫好。
因为使用的是定点爆破技术,毁坏程度并不大,只是看起来很壮观。
灭了火,检查完后,那几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离开了,宁昊松了口气,对身后众人道:“我们成功了!”
“今天我请客,大家都去,好好放松一下,然后睡个好觉!”
宁昊将抹了一脸灰的马禹东拉起来,“这场戏辛苦你了。”
“不辛苦,都是为了拍戏。”
对,都是为了拍戏,他们这群天南地北的人才会聚在一起。
“啥也不说了,喝酒去!”
马禹东表示自己先去洗个澡,回酒店才发现,手机里有几条短信。
‘一晨姐快要生日了,你打算给她准备啥礼物?’
‘你这部戏还能拍多久啊,老胡打算给她一个惊喜!’
‘诶,我刚才看见徐金江老师了!他明明看起来比你还坏,可是私下里却和一个孩子一样,衣食住行都要助理安排才能完成。’
马禹东总觉得她在意有所指,脱下衣服,对着镜子做了几个健身姿势,叮咚…又是一条短信。
‘你还没拍完戏么?你是不是去大保健了?’
马禹东被口水呛了一下,‘不是,你一个女的,怎么成天开黄腔?’
瞎姐在横店,两地相差700多公里,此时她这里天还未完全黑。
她正坐在苹果箱上,双脚离地,踢来踢去。
见马禹东回信息了,瞎姐来了兴趣,她就知道这个混蛋在窥屏!
刚才她随便一诈,就给对方诈出来。
‘哼哼,你以为我啥不知道?你是不是去看民族舞了?’
马禹东回了句,‘脱衣服的那种?’
他不是在开黄腔,而是在和瞎姐对暗号。
果不其然,对方答曰:‘必须穿,不穿衣服,我知道你是哪个民族的?!’
这是郭老师的相声,马禹东很喜欢听,解闷。
但他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以他那段日子的观察,对方并不是一个爱听相声的人啊?
难道…她居然记住了他无意间说的话?
这感觉确实很特别。
甩了下脑袋,谈正事,‘林一晨生日是哪天?’
‘10.29,老胡要在剧组给她举办一个难忘的回忆。’
他核算一下时间,‘不行啊,来不及,那个时候我应该在拍最后阶段的戏,没法请假。’
‘哦哦,你那部戏还没拍完啊?’
‘快了,已经到中后段了。’
瞎姐咬咬嘴唇,不开心道:‘拍了好几个月了,还没结束,拍电影真麻烦!’
随后又问:‘用不用我在这里帮你买个礼物?大家关系不错,你不来就算了,在没有礼物送来,就太失礼了!’
瞎姐还挺为马禹东考虑地…
马禹东心中一暖,‘不用了,礼物就在我这边买,顺便我还有一个快递要寄回客栈。’
‘什么快递?’
‘你别管,特产我一并给你带回去,所以你别乱翻,放我房间就行。’
‘嗯嗯,我不会看的!’回答的异常乖巧。
马禹东不疑有他,去洗澡了。
但他显然不理解女人。
女人就是,你越不给我看,我就越想知道!
你越给我看,那我也得看!
反正不管咋样,看都是要看的!
尤其,瞎姐处于一个‘十万个为什么’的状态。
虽然是有指定性的,而且目前仅对一人生效。
那里会是什么呢?
还不让她看!这里面有问题,有大问题!
瞎姐得替对方检查一下,省得马禹东又看什么不健康的书籍了,她都在对方床垫下面翻找出好几本了…
那内容…啧啧…
啪嗒,林一晨敲了她脑袋一下,“想什么呢?那么认真,下班啦!”
“哎哟,没想啥没想啥。”瞎姐还记得胡戈跟她说,让她保密。
真的么?
林一晨不信。
瞎姐陪笑道:“一晨姐,明天休息,要不要跟我去健身?”
“去哪里呀?客栈么?”
瞎姐从兜里拿出一张宣传海报,打开来,赫然是一家健身会馆的宣传单。
“这家健身会馆,我已经打听过了,是最近最大的一家!”
林一晨有些意动。
虽然这部戏中的武打戏很多,但她又不是要练一身腱子肉,她也想找个地方拉伸一下身体,瑜伽之类的。
她问:“几点?”
“八点!”
“客栈?”
“客栈!”
“不见不散!”
跟特务接头一样,两女相视一笑。
回到客栈,瞎姐坐在窗边。
刘母去做饭了。
天仿若倾斜,雨帘从远及近,眨眼间,便将客栈笼罩其中。
瞎姐下巴抵在阳台上,歪着头,伸出手玩弄雨水,不亦乐乎。
下面一道人影出现。
瞎姐望了过去,好一个美女!
那人也察觉到了视线,抬头看向她,微微一笑。
…………
今天过生日,却偏偏静默了,难受,哪也去不了???